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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天犬施展生平絕學,大嘴張開,有吞噬星空之威。
然而,他卻不知道一件事,在羣空間裡,陳昕絕對無敵!
別說他是金仙,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得跪!
他氣勢洶洶吞噬而去,等待他的卻是一隻遮天蔽日的大手。
羣主之威!
陳昕揮手就是一巴掌,徹底把哮天犬打趴下,然後一腳踩上去,壓垮他。
“哥哥,哪來這麼大的狗?”
打鬥聲驚動了馮曉憐,穿着睡衣,赤着小腳跑出來,好奇的問。
“這是哮天犬,剛纔你操勞過度,準備給你大補一下。”
陳昕脣角上揚,笑道。
馮曉憐頓時羞紅了臉,眸含春水道:“我纔沒有操勞過度,是哥哥操勞過度纔對!”
“不管怎樣,把這條狗燉了,好好吃一頓。”
陳昕亮出了刀,把哮天犬嚇壞了,
“停!停停!羣主,剛纔我給你開玩笑的,我是主人派來協助你的,你不能吃我!”
陳昕翻了個白眼,“我會跟二郎神說,讓他換一條狗。”
說着,拿着刀在哮天犬脖子上比劃,好像是看在哪裡下刀比較合適。
哮天犬雖然是金仙,但他被陳昕踩着,一身強悍的實力沒有用武之地,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可把哮天犬嚇壞了。
“羣主,您別這樣,我知道錯了!”
哮天犬痛哭流涕道:“羣主你也知道,我都活幾千年了,肉又老又柴,一點都不好吃,求放過啊!”
陳昕淡淡的說,“沒事,狗肉火鍋,主要是燉湯,吃肉倒在其次。”
說着,唰的一下在哮天犬脖子上劃拉一刀。
“嗷嗚!汪汪汪!”
“羣主,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哮天犬嚇得面如土色,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與之前囂張跋扈的模樣截然不同。
“慫樣!”
陳昕不禁恥笑,“就你這樣還要給我顏色看,也不怕丟了二郎真君的面子!”
哮天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
“面子都是小事,狗命才最重要啊!”
“行了,別嚎了,金仙沒那麼容易死。”
陳昕一腳把他踢出去,“滾吧,回去告訴二郎神,就說我很不滿意。”
哮天犬一骨碌爬起來,苦着臉說道:“羣主,我錯了,我就是一條狗,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好嗎?”
陳昕淡淡說道:“你這狗品種太高貴,我養不起,你走吧!”
哮天犬撲過來抱住他大腿,“羣主,求求你了,別趕我走,主人會打死我的,汪汪!”
“那你還敢不敢跟我發狠?”
“不敢了,絕對不敢了!”
“那你還呲牙?”
哮天犬急忙把嘴閉上,此時馮曉憐弱弱的問一句:“哥哥,你說他是哮天犬?”
“是他。”
“拖把和小心心的父親?”
“算是吧。”
“那你饒了他好不好,拖把他們沒有父親會很傷心的!”
“拖把?小心心?”
哮天犬有些懵。
馮曉憐解釋道:“就是你的孩子啦,一個叫拖把,一個叫小心心,還有一個叫毛毛……”
哮天犬狗嘴直抽搐,堂堂天狗的後代,名字居然如此不堪,還拖把毛毛……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可這時候他已經被陳昕打怕了,哪敢有什麼意見。
不但沒有意見,反而擠出一滴眼淚,裝模作樣的說:“對啊羣主,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幾個孩子份上,就讓我留下來吧!”
“行了,別嚎了,難聽死了!”
陳昕一臉嫌棄,“你可以留下,不過都是看曉憐面子,所以你要感恩,以後保護曉憐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是是是,我保證照顧好女主人!”
哮天犬眉開眼笑的跑到馮曉憐身邊,使勁的搖尾巴,乖巧的不得了。
還想用腦袋蹭馮曉憐大腿,被陳昕一腳踢一邊去,
“敢碰她一下我宰了你?”
“呃……我高興過頭了嘛,下次不敢了!”
哮天犬是真服了。
堂堂金仙,被一個地仙幾巴掌打得,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果然是裝逼遭雷劈啊,不服不行。
“乖,到門口蹲着去,我和哥哥還要睡覺呢!”
馮曉憐摸摸哮天犬頭,哮天犬嘴角抽了抽,乖乖的去門口當看門狗去了。
第二天,陳昕剛從羣空間出來,就聽到老謝驚慌失措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不好了盟主,有一羣歪果仁堵住造船廠,說要找你,還打傷了很多人,可兇了!”
“歪果仁?那第五月呢?”
“第五助理剛剛帶人與他們理論去了,讓我來叫你。”
“走,去看看。”
來到外面,果然看見第五月正在與一羣歪果仁理論,地上還躺着一些保安和工人,顯然是被打傷的。
再看那些歪果仁,除了兩個人不認識,其他的都見過,赫然是毒寡婦、雷神和獨眼龍等變種人。
第五月氣憤的說:“你們無緣無故闖入造船廠,還打傷我們工人,你們是要挑起事端嗎?”
“不不不,我們沒有挑起事端,是你們的人太弱了,我就隨便揮了揮手他們就這樣了,我也很無奈啊!”
金剛狼十分囂張的說。
“你……豈有此理!”
第五月氣得說不出話來。
作爲一等世家,家族不乏武道高手,但大多集中在京城。
造船廠雖然有武者,但只有兩個先天宗師,剩下的都是後天武者,完全不是這些變種人的對手。
就在這時,一個淡淡的聲音說道:“金剛狼,你好像忘了,昨天差點被打成死狗。”
金剛狼神色一變,滿臉猙獰的看向陳昕,“小子,昨天是我們頭不在,今天我們偉大的萬呲王和叉叉教授親自來了,今天你插翅難逃!”
“萬呲王?叉叉教授?”
陳昕這次認真打量那兩個陌生人,發現與傳說中的形象果然有幾分相似。
“萬呲王?你是隔壁老王的親戚?”
陳昕笑着與萬呲王打招呼。
萬呲王神色一變,沉聲道:“隔壁老王是誰?”
陳昕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就是經常給別人戴綠帽子那個老王啊!”
萬呲王還是一臉懵逼,“你說的那個人我不認識,不過你昨天打傷我手下,這是不把我們變種人看在眼裡啊!”
“誰說的,不是我不把他們看在眼裡,而是你這些手下太弱了,我就隨便揮揮手,他們就趴下了,我也很無奈啊!”
陳昕把剛纔金剛狼的話原封不動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