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昕嘴角抽了抽,不過麗珠說的也沒錯,用冰糖葫蘆換仙脂露,還真有點大忽悠的感覺。
但那又怎樣,你情我願的事,我又沒搶對吧!
再說了,真要搶的話,羣裡那些大神隨便出來一個都能虐他千百遍。
這個紅包羣是真好啊!
感慨了一會,陳昕便將這些拋諸腦後,開始修煉起來,金丹境就已經讓他亞歷山大了,現在王家居然有人突然更高境界,這讓他壓力倍增。
靜靜的坐在蟠桃樹下,陳昕的意識逐漸放空,真氣流轉全身,歸於丹田,只見丹田有一團赤色光芒,猶如一片發光的雲彩,漂浮在那裡。
這是什麼?
陳昕心裡一動,繼續凝神靜氣,默默觀察。
只見真氣從全身匯聚而來,又從那發光的雲彩流經全身經脈,形成一個周天循環。
再想到自己的實力,先天宗師揮手可滅,虛丹境也不是沒打過,應該是很強了。
那發個的雲彩似乎應該是真氣匯聚而成的,像是金丹卻又不是金丹,應該就是所謂的虛丹境了。
理論上說,虛丹境在先天宗師之上,金丹境之下,自己先殺了毒醫季末,後敗武世偉,在虛丹境中應該是很強的了。
不過虛丹就是虛丹,終究不是真正的金丹,一旦懟上金丹境勝負難料,就更不用說金丹境之上了。
那麼,就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強,纔有機會報仇雪恨。
吐出一口濁氣,陳昕將所有私心雜念完全拋開,繼續修煉。
京城,魏家。
魏春來與另一箇中年男子並肩站在一張病榻前,牀上躺着的,是魏家老爺子魏化永,而那個中年男子,則是魏春來的弟弟魏春雷。
在他們身後則是魏春來的女人彥翠花和魏春雷的女人趙麗萍。
後面則是魏家子孫輩的,包括魏生金都在。
“抱歉,恕我們無能爲力!”
就在剛纔,他們送走了第n批專家,那些專家教授都對老爺子的病束手無策,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空氣格外沉悶,魏春雷兄弟倆都沒有說話,那些晚輩就更不敢說話了。
這時候老爺子忽然顫巍巍的睜開眼,朝兄弟倆招招手,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彎下腰問“父親,您想說什麼?”
魏化永是魏家的支柱,他一旦撒手歸去,對魏家絕對是個打擊,所以在場的人都很緊張。
老爺子渾濁的眼神投向魏春來“春來呀,看來我是沒救了,我走了沒關係,只怕魏家難保啊,你準備怎麼做?”
人都想活着,但真的無藥可醫,也就看開了,閻王爺不會因爲你怕死就饒過你。
魏春來支吾道“父親,鷹城那邊……魏紅顏她不肯回來啊!”
魏家晚輩中沒有可造之材,要想維持家族榮耀只有兩條路,一個是讓老爺子再多活幾年,另一個就是利用聯姻。
爲此家中的女子都許出去了,不過姿色中等聯姻的也是二三流世家。
唯獨魏紅顏被一個一等世家看上了,卻一次兩次搞不定,讓他很無奈。
這時魏春來身後打扮妖豔的彥翠花陰陽怪氣的說“魏春來,你不會是心疼那小賤人,故意的吧!”
魏春來無奈道“翠花,你別這麼說,她身邊有高手護着,去鷹城的四個宗師一個大宗師全部受傷,還能怎麼樣?”
彥翠花撇嘴道“那就繼續派人啊,把家裡的高手都派去,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
魏春來解釋道“翠花你別鬧好不好,大宗師都能打敗的人,至少也是大宗師,咱們折騰不起!”
宗師是一個家族的安全保障,死一個都是大損失。
彥翠花憤憤不平道“那你就看着咱兒子被打傷無動於衷嗎?”
魏春來無言以對,魏化永嘆了口氣,子孫們都不成器,媳婦卻強勢,他若一走了之,不知道魏家會變成啥樣。
彥翠花眼珠一轉又道“不如把消息透露給明少,以明家的勢力整一個小癟三還不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
魏春雷隨聲附和道“我看這個主意好,明家是一等世家,家中高手如雲,肯定能擺平這件事,順便還能替生金侄子報仇。”
魏化永搖頭道“你覺得那種大家族會那麼蠢,被我們當槍使嗎?”
魏春雷頓時就不吱聲了,這時魏春來支吾着說道“其實,父親的病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據說魏紅顏身邊那小子醫術精湛,說不定把他請來……”
話未說完就招來彥翠花一頓白眼,“魏春來你是不是傻,你覺得他會幫老爺子治病嗎?”
魏春來再次啞火了,不過這時卻有一個年輕人站出來道“我覺得凡是皆有可能,雖然咱們跟他有摩擦,但畢竟不是生死仇敵,只要咱們放低姿態去求他,再許以重金,或許還有轉機。”
說話的是魏春雷的兒子魏長河,在魏家算是比較傑出的人物,比較討老爺子喜歡,所以纔敢站出來說話。
“那怎麼去請?誰去請?我們可拉不下這張老臉!”
彥翠花翻着白眼說。
“大嫂啊,你這就不對了,大哥是長子,你是長媳,魏紅顏又是大哥的親生女兒,你們不去誰去啊!”
老二媳婦趙麗萍不陰不陽的說。
“你……”
彥翠花狠狠的瞪了趙麗萍一眼,卻無言反駁,如果她說不去,就會被說成是對老爺子的病不上心,立馬就會成爲衆矢之的。
魏長河眼中閃過一抹凌厲,說道“爺爺,大伯,伯母,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咱們放低姿態去請那小子過來,待爺爺病癒,到時候在咱們的地盤上,想翻臉就翻臉,他就是條龍也得盤着,大家說是不是這個理?”
聞言,衆人頓覺眼前一亮。
不錯,魏家兩次去鷹城鎩羽而歸,但那是因爲強龍不壓地頭蛇,一旦陳昕來到京城,進入魏家這一畝三分地,身份立刻逆轉,魏家頃刻間可以調動幾倍甚至十幾倍高手進行圍剿,到時候想捏扁拿圓還不是他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