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輝宣佈大賽繼續,看似給這件事畫上了句號,只是,這真的是結束嗎?
許多人心裡都有一個大大的問號,只是潛意識裡都不願意承認而已。
司空家。
翠竹苑。
司空韻着一件銀灰色收腰禮裙,身姿曼妙,絕美的臉蛋清冷恬淡,秋波微轉之間,令百花黯然,美的驚心動魄。
她拿起桌上的香茗,淺淺的抿了一口,眼睛盯着電視上的直播畫面,低聲呢喃道:
“這個陳昕,還真是心高氣傲呢!”
她的女保鏢,也是心腹,不屑道:“再心高氣傲,還不是被趕出去,這種人註定成不了大事。”
“是嗎?”
司空韻舉着香茗的手忽然頓住,一時間神情有些恍惚:“真的難成大事嗎?”
“當然了,不懂得韜光養晦,能成什麼大事!”
女保鏢振振有詞道:“就算他答完了,也完全可以再多審幾遍,拖延一會再交卷,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如此張揚,不是自己找虐嗎?”
“唔!”
司空韻不置可否,正要放下香茗,忽然手一顫,香茗摔在地上:
“哎呀,我好冷,凍死我了!”
“小姐,快去牀上躺着!”
手下頓時手忙腳亂,急忙把司空韻抱上牀,蓋上厚厚的被子。
司空韻蜷縮成一團,卻仍然凍的瑟瑟發抖,女保鏢急忙大喊:“快開空調,調到最高!”
“還有暖風,全部打開!”
“醫生,醫生,快進來,小姐又犯病了!”
“赤陽果,把小姐買回來的赤陽果拿來!”
翠竹苑內,雞飛狗跳!
司空韻本來就有專門的保健醫生,最近更是從國外請來專家,各種先進的醫療設施全部用上。
可是,對這種奇怪的病症,那些外國專家卻完全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
“司空先生,我想司空小姐她沒有病,只是一種心理作用,她自我暗示很冷,於是就相信了!”
一位鷹鉤鼻專家自以爲是的說。
“什麼?”
“我花費巨資請你們過來,你告訴我沒病?”
司空印氣的臉都黑了,鷹鉤鼻有些尷尬,但仍然堅持道:“司空學生,我們可是國際上知名的專家,我說的話是有科學依據的,我可以爲司空小姐催眠,看她說些什麼。”
“這靠譜嗎?”
司空印有些猶豫。
旁邊一位貴婦人說道:“事到如今,只能試試看了,查爾斯先生,您催眠吧!”
貴婦人是司空韻的母親,名叫徐彩芸,平時話不多,但卻很有主見。
聞言司空印只好點頭道:“那就試試看吧!”
於是查爾斯拿出一個吊墜,走到司空韻牀頭。
“司空小姐,您能把頭露出來嗎?”
司空韻整個人縮在被窩裡,好像根本沒聽見一樣,查爾斯只好朝女保鏢說:“麻煩兩位把被子往下拉一點。”
女保鏢把被子拉下來一點點,露出司空韻的腦袋,查爾斯拿着吊墜在司空韻面前晃啊晃:
“司空小姐,看着我的眼睛,我是查爾斯醫生,現在我將帶你去美麗的海邊度假,我們踩着柔軟的金黃色沙灘,太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你鼻孔好大,還有鼻屎。”
司空韻忽然說道。
“呃……”
查爾斯感覺尷尬死了,這女孩子怎麼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我給你催眠,你居然嫌我鼻孔大,這有關係嗎?
太傷自尊了!
好吧,其實是因爲司空韻是仰臉看着他,加上外國人本來鼻子就大,所以就顯得更大了。
查爾斯無奈的說:“司空小姐,你不要看我鼻子,要看眼睛。”
司空韻看了他一眼,嘆氣道:“你太醜了,我實在看不下去,能不能換個人?”
查爾斯感覺很受傷。
“我想我幫不了你們了。”
查爾斯朝司空印夫婦說道:“司空小姐不配合,我沒辦法催眠。”
“那你們呢?”
司空印看向另外幾位專家,幾位專家紛紛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此時,有一個專家遲疑着說:“我想,司空小姐的病或許只有中醫才能治療……”
話未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凱特,你什麼意思?”
“我們有最先進的儀器,最精良的藥物,都對司空小姐的病束手無策,你居然說中醫能治療?”
“中醫那種騙人的鬼把戲你都相信?你是來華夏太久,被華夏人洗腦了吧?”
“凱特,我對你很失望!”
一羣人紛紛指責凱特,凱特面紅耳赤的解釋道:“不不不,那是因爲你們不瞭解中醫,我曾經親眼目睹中醫的神奇,一個車禍重傷瀕臨死亡的病人,他給病人抹了一種藥,立馬就站起來了。”
“還有一位老人,已經開始出現腦死亡,許多專家,包括我,都認爲沒救了,但他用幾根銀針就讓他甦醒!”
“凱特,你沒救了,居然連這種謊都撒,真是見鬼!”
查爾斯很不屑,“這不是編故事嗎,醫生是人不是神,哪會起死回生?”
凱特很無奈:“我不是編故事,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叫陳昕,是我見過的最神奇的中醫!”
“陳昕……”
專家們仍然不以爲意,司空韻冰冷的眸子卻出現一瞬間的炙熱,如果是他在就好了呢!
司空印與徐彩芸面面相覷,這個名字對他們來說一點都不陌生,甚至是非常熟悉,只是與司空家八字不合啊!
“不行,不能請陳昕!”
司空曙當即跳出來反對:“即便是中醫,也不用請他,現在不是正舉行中醫醫學大賽嗎,全國各地的中醫名家齊聚一堂,這是咱們的機會!”
“咱們可以去看看,請那些名家出手,集思廣益,說不定就治好了!”
司空曙對陳昕恨的牙癢癢,敢跟他搶女人,不弄死他就不錯了,還去求他,門都沒有!
就算不跟他搶慕軒然,司空韻也不行啊,自己妹妹這麼漂亮,天之驕女,那個土包子怎麼配得上?
還有,那個讓她流連忘返的溫暖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