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鄭新宇吐了一口血,霍佟隨手一揮就讓他全身的骨頭都像被撞斷了一樣,痛徹骨髓。
杜子騰見狀哈哈大笑:“杜少,你也有今天啊!真是太爽了!”
自從鄭新宇與陳昕交好,杜子騰沒少在鄭新宇手下吃虧,此刻看到鄭新宇被虐,頓時心花怒放。
而更開心的是他身邊一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穿着旗袍,開衩開到很高,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很是吸睛。
只是她一說話,聲音卻不似女人那般圓潤自如,而是異樣的尖細的聲音。
就像
古時候皇宮大內的公公。
“霍宗師,據我所知,鄭少手裡還有珠寶城的股份,不如您一塊拿了,算是他得罪您的賠償!”
金貴捻着蘭花指,朝霍佟拋媚眼道。
安昕珠寶本是金家的產業,金家被滅,珠寶城歸陳昕所有,金貴心裡一直記恨着。
如今逮到機會,自然不肯放過。
瞅着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霍佟心裡直反胃,不過提起珠寶城的股份,卻讓他眼前一亮。
“宗師不可辱,你忤逆本宗師,本是死罪,但本宗師法外開恩,把你股份獻給本宗師,再讓這裡的女人好好伺候着,本宗師就免了你的罪。”
霍佟淡淡說道。
在他看來,要鄭新宇股份是理所應當的事,宗師高高在上,肯收對方股份已經是非常仁慈了。
鄭新宇擦了下嘴角的血,冷笑道:“宗師算個屁,等我陳哥回來,殺你如屠狗!”
杜子騰眼裡閃過一抹凌厲,煽風點火道:“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真當霍宗師不敢殺你?”
鄭新宇不屑道:“老子是長大的,不是嚇大的!我父親好歹是鷹城一把手,他敢殺我,就要做好留在鷹城的準備!”
“宗師,扛不住飛機大炮!”
霍佟頓時臉憋的像便秘了一樣,確實如鄭新宇所說,宗師雖強,但卻扛不住大型熱武器。
比如武裝直升機,分分鐘能把他打爆了!
此時杜子騰陰笑道:“霍宗師,其實不用殺人,您只要動動手指頭,把他打殘,讓他後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就算是一把手,也絕對不敢跟您翻臉!”
“杜少高招!”
金貴立刻一個馬屁拍過去,霍佟陰冷一笑,“鄭少,最後問你一句,給還是不給?”
“給我股份,我免你的罪。不給,我打斷你四肢,讓你終身殘廢!”
“還有這些女人,依然逃不出本宗師的手心!”
鄭新宇心裡咯噔一下,他雖然狂,但卻明白,霍佟所言非虛。
只要不搞出人命,父親未必敢與對方拼命,自己這打就白捱了!
但安昕珠寶城是陳昕的,如果把股份給了霍佟,以後怎麼去見陳昕?
當即一咬牙,發狠道:“強取豪奪,你也配做宗師,有種你就弄死我,本少爺接着!”
霍佟眼神一獰,整個人迅猛閃出,“給臉不要臉,那就廢了你!”
鄭新宇兩個保鏢見狀,硬着頭皮伸手摸槍。
但,手指跟碰到手槍,整個人忽然飛起來,砰的一聲,撞在牆上。
停留三秒,兩人順着牆壁滑下來,牆上留下兩道血跡。
“現在,你還嘴硬嗎?”
“咔咔”兩聲,鄭新宇雙臂折斷,無力的垂下來,痛的全身打顫。
“給還是不給?”
霍佟再次獰聲問道。
鄭新宇疼的身上直抽搐,瞪着霍佟不說話。
杜子騰煽風點火道:“霍宗師,他還瞪你,心裡一定不服氣,想着怎樣報復你!”
霍佟眼神一獰:“那我就廢他四肢,讓他一輩子都爬不起來!”
說着,隔空一抓,一股無形氣勁將鄭新宇束縛,準備將鄭新宇徹底廢掉。
就在這時。
一道恐怖至極的殺機由遠及近,瞬間籠罩了整個總經理辦公室。
但凡在場之人,無不感受到這股滔天的殺意,從靈魂深處產生一股強烈至極的恐懼,身不由己的顫抖。
驚駭無比。
“這是……宗師之上!”
霍佟心裡咯噔一下,他能感覺到,如此可怕的殺意,完全籠罩着他,似乎要將他千刀萬剮。
霍佟身體頓時僵住,全身的汗毛豎了起來。
似乎,只要稍有異動,立刻有大恐怖降臨!
這要殺了多少人才能形成這樣的殺意啊!
霍佟內心嘶吼,而杜子騰,金貴,這些不動功夫,也不懂得何爲殺氣的人,也同時感到如墜冰窟一般。
而且還是三九天被扒光衣服,丟進冰窟窿裡,整個人瑟瑟發抖。
不寒而慄。
剎那!
一道身影擋在了鄭新宇身前,霍佟發出的氣勁立刻崩碎。
下一瞬。
陳昕五指張開,一巴掌把霍佟扇飛出去,聲音冰寒,如同來自九幽煉獄:
“你想廢我的兄弟,是想死嗎?”
當他看到鄭新宇雙腿折斷,癱軟在地上,陳昕心中的怒火頓時如若沸騰一般,瞬間涌遍了全身。
霍佟捂着臉,滿臉驚駭,厲聲喝問
“你是誰,敢管本宗師閒事?”
“你來找我麻煩,竟不知道我是誰?”
陳昕語氣冰寒,毫不掩飾心中的殺意。
“你是陳昕?”
霍佟一驚,他自然是知道陳昕的,但見面才發現,陳昕居然這麼年輕。
而且,居然敢動手打他!
“是我,你又是誰?”
陳昕冷冷的問。
“說出來嚇死你!本宗師明家高級供奉霍佟!”
霍佟趾高氣揚道。
“明家?明少派你來的?”
陳昕眸光一冷,他還沒有去找明家麻煩,明家居然一再挑釁,真當他陳昕不會殺人嗎?
霍佟看見陳昕臉色難看,以爲他被自己的名頭嚇到了,心裡的忌憚頓時減弱不少,眼神倨傲道:
“你說錯了,明少可管不住本宗師,是他請我來的!”
“他讓你來這傷人,並且欺男霸女?”
陳昕雙目宛若冷鋒,犀利的叫人心寒。
“你胡說!本宗師何等樣人,怎麼會做這種事!”
霍佟矢口否認,氣焰囂張:“本宗師廢了鄭少,是因爲他對我不敬!宗師如龍,我小懲大誡,完全正常!”
“至於那些女人,能給堂堂宗師侍寢,是她們的榮幸!”
“像她們這種姿色,若在平時,本宗師都懶得多看一眼!”
“宗師如龍?”
陳昕恥笑,不屑一顧:“我看你不如狗,狗都比你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