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昕半真半假的說“我就是憑運氣,上去也沒用。”
信你個大頭鬼!洛依雪撇嘴“那你說買還是不買?”
陳昕沉吟了一下說“我覺得這塊原石價值可以翻兩倍,再多就不賺錢了。”
“不會吧,我們幾個專家一致認爲至少翻十倍!”
聞言,第五月立刻表示質疑,她身後那幾個專家也怒目而視,要不是洛依雪在這坐着,非上來跟陳昕掰扯掰扯不可。
此時,寧致遠和鄭一帆也回來了,兩人也有自己的專家,得出的結論都差不多。
然後寧致遠便問“洛總,這塊你要不要,不要我就下手了!”
洛依雪遲疑了兩秒鐘,搖頭道“既然寧總這麼想要,那就讓給你好了。”
“那鄭哥呢?”
鄭一帆笑道“咱們先一致對外,最後如果是咱們兩個勝出,就抓鬮決定,你看怎樣。”
噗!
陳昕差點笑噴了,兩位大佬,你們能不能認真點,這可是幾千萬甚至上億的砸錢,居然用抓鬮決定,太兒戲了吧!
此時,許多人從展臺上下來,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這麼大塊頭,品相又這麼好的原石太難得了,我敢打賭肯定出綠,而且品質不俗。”
“那是自然,壓軸的當然是好種,你沒聽說嗎,至少10個權威專家鑑定過,當然差不了。”
“東西是好,但是狼多肉少,肯定競爭激烈啊!”
聽着下面的議論,金千城滿意的走下臺去,換成一個美女主持走上來,嫣然一笑道
“各位貴賓,這塊原石現在開始競價,由於是半賭石,所以價格略微有些高,起拍價1000萬,每次加價不得低於50萬,價高者得!”
“我出1100萬!”
“1200萬!”
“1300萬!”
都是一百萬一百萬的往上漲,原石價格不斷飆升。
寧致遠和鄭一帆也躍躍欲試,但人太多了,這時候叫價其實沒意思,純屬浪費口水。
因爲你剛剛叫價,立馬就被淹沒了,一直等到價格飆升到3000萬以後,競價的人逐漸少了,寧致遠才朗聲道“4000萬!”
衆人紛紛回頭看,有認識的就讚歎,,至遠集團寧總就是大氣,一口氣加了1000萬。
寧致遠微微擡頭,臉上頗有些得色,自己這一口價,至少又嚇退兩個,爲最終奪寶創造了有利條件。
“5000萬!”
安靜了幾秒鐘,人羣中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寧致遠面色一變,扭頭一看頓時冷哼一聲
“劉總,果然出手不凡。”
“好說好說。”
大腹便便的劉利山皮笑肉不笑的說“公平競爭嘛,全當聽個響好了。”
鄭一帆笑道“說的不錯,公平競爭,那我也出個價,6000萬。”
聞言,陳昕眉頭一皺
這個價錢已經是他判斷的最高值了,再多估計就沒啥利潤了。
三個大佬一加就是一千萬,頓時嚇退不少人,幸好劉利山接着出價了。
“7000萬。”
說完,還假裝風輕雲淡的看了寧致遠一眼,很有些挑釁的味道。
寧致遠咬咬牙,剛準備繼續加價,突然有人拉了拉他,回身一看,只見陳昕正朝他搖頭,示意他別再跟了。
這塊原石的價值已經頂天了,再高就得不償失了,所以陳昕才阻止寧致遠繼續加價。
“陳昕,你怎麼了?”
寧致遠心裡着急,沒看出來陳昕給他使眼色,還以爲陳昕眼睛不舒服。
“聽我一句,不要再爭了。”
陳昕勸道。
“爲什麼?”
寧致遠不甘心的問。
“因爲……價值。”
陳昕只能實話實說,結果攔住了寧致遠,卻沒攔住鄭一帆,鄭一帆直接叫道8000萬,這時已經沒有其他人跟了。
“哈,堂堂至遠集團董事長,還要聽命於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嗎?”
劉利山嘲諷道“我再加500萬,寧總還跟嗎?”
寧致遠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聽陳昕的,然後陳昕又給鄭一帆使眼色,鄭一帆猶豫道“既然寧總先放棄,這個機會就是我的,我再跟一次。”
“9000萬。”
到這時候,他也不敢1000萬往上加了,只加了500萬。
“鄭總也不敢加了嗎?”劉利山笑了笑,“9200萬。”
其實劉利山也有些猶豫了,不然就不會只加了200萬,鄭一帆看出劉利山的猶豫,便開口叫道“我……”
“我們放棄!”
陳昕忽然大聲喊道。
“你……”
鄭一帆有些懊惱的看了陳昕一眼,對他越殂代皰的行爲頗有些不滿,陳昕只能笑笑不說話。
這時美女主持出來問“劉氏企業的劉總出價9200萬,還有人繼續出價嗎?”
連問三次,最終拿小錘砰的一敲,一錘定音,這塊原石終於花落劉家。
寧致遠和鄭一帆沒有拍到,都有些懊惱,寧致遠還特意跟陳昕說“老弟啊,這次你可別攔着我了,這次我一定要弄到手!”
陳昕點頭道“看看再說吧。”
第二塊壓軸原石很快就推上來了,依然是先上臺觀察,不一會,專家回來說“這一塊比上一塊更好,翻十倍肯定不止。”
聞言,寧致遠頓時躍躍欲試,鄭一帆無奈的嘆口氣,懊悔這麼好的原石就這樣與自己失之交臂。
洛依雪也有些心動,但不知爲何,卻想聽聽陳昕的意見,便看似隨意的問“這一塊原石怎樣?”
陳昕定睛一看,說道“這塊原石可能會垮,所以最好別跟。”
幾位專家頓時就惱了,一個帶着眼鏡的瘦高個專家忍不住駁斥道
“你懂什麼,別以爲蒙對幾塊石頭就以爲自己天下無敵,經我手買的原石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至少六成都見漲,你買過幾塊,就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所謂十賭九輸,六成已經是非常高了。
陳昕笑問“你老貴姓?”
“我姓方。”
與上次一樣,價格很快攀升到7000萬,寧致遠還要繼續加價,陳昕忍不住勸道“寧總,真的不能再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