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我要幹什麼,那就閉上嘴巴,靜等事態的發展吧。
我靜靜的等待着獵物的到來,過了兩分鐘,白曉琪從衛生間出來,我從包房的門玻璃上看着她慢慢走近。走近了!我一個閃身出來,直接攔腰一抱,另一隻手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旋風般轉了進來,伸腿將門一碰,轉了個半圓,懷裡的人靠着牆壁,被我死死按住了嘴巴,同時身後的開關吧嗒一聲開了,幽藍色的燈光亮了起來。
白曉琪不斷的扭動,神色驚恐,瞪大了眼睛,在燈光下看到是我,卻只是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她這一扭動,可是苦了我和小林白了。爲了不讓她反抗,我是攔腰抱住的,另一隻手還要捂着嘴巴,整個人不得不全部貼上去,懷裡的人就像是一塊柔軟而溫熱的海綿,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胸前被一片飽滿擠壓着。
我鎮定心神,但肚子裡像是竄起一股邪火一般,不斷的往上燒,白曉琪還在扭動身軀,柔軟的身體觸碰着我的胸膛和小腹,還有一個已經高高升起的地方。她似乎也感受到了,連忙停止了扭動,眼神驚恐看着我。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讓我自己先冷靜了下來。
我明白我現在的處境,只要我一放手,白曉琪會順勢給我一肘,然後再用她的高跟鞋對着我的雙腿之間使勁一頂,就是爲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我還要用我的雙腿去壓着她的雙腿,我只想說,如果你能想象出這樣一幅畫面,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大美女,那麼,你一定可恥的石更了。
我的左手壓在她嘴巴上,一股熱氣不斷的傳出來,帶着香膩的感覺。我輕聲道:“現在,你聽我說,等我說完,要打要殺,悉聽尊便。如果你願意好好聽我說,那就眨眨眼睛,我就放開你。不過,你要保證不動手。”
以我對白曉琪的認知了解,只要她不動手就好,就算你大喊大叫都行。果然,白曉琪眨了眨眼睛,我慢慢鬆開手,白曉琪剛一得自由,二話不說,擡腿就朝着我的雙腿之間踢去,嘿,你以爲我會信你麼?早就做好準備了!我趁勢雙腿一夾。
有一句老話怎麼說來着?哦對,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我太過高估自己的腿功,也太低估白曉琪那一雙秀美長腿的威力,計劃就那麼一偏差,白曉琪的大腿已經狠狠踢在我雙腿之間。我嚎叫一聲,雙腿顫抖,往前倒去,白曉琪臉上還帶着勝利者的笑容。
古往今來,能夠真正瞭解這種切膚之痛的,只有司馬遷和歷朝歷代的公公了。我整個人已經重心不穩,往前一栽,白曉琪正爲自己的出擊勝利感到高興的時候,我就已經撲了上來,白曉琪一愣,剛要張嘴大喊,嘴巴已經被牢牢堵住。
那看似柔軟的烈焰紅脣,已經牢牢貼在了我的嘴巴上,我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我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牙齒生疼生疼。我的一隻手還抱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正按着自己不住發抖的雙腿,雙脣相吻,四目相對。
白曉琪瞪大了眼睛,使勁拍打我,我本來想要伸手牢牢抱緊她,制住她的手的,可是那種鑽心的疼痛傳上來,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我只知道,嘴巴要是離開了,她立刻就會大叫。
嘴巴上傳來一股疼痛,她在咬我。可也正是嘴巴里的疼痛,轉移了我的注意力,雙腿之間的疼痛開始不再那麼明顯。漸漸地,嘴巴也不再那麼痛了。我正覺得奇怪,低頭看去,有些呆住了。
白曉琪與我四目相對,原本使勁捶打我的雙手,漸漸垂了下來,只是貼着牆壁,紅色的指甲像是要撓穿牆壁般貼着,而她的雙眼,就這麼,一點一點的,閉上了,不再反抗。
是我的錯覺麼,我能清楚的看到她顫抖的眼睫毛,微微扇動的鼻翼,和額頭上不知道爲什麼沁出的晶瑩的汗珠。我緩過神來,騰出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巴,自己舌頭舔了一下,有些腥味,居然給我咬破了。
咬歸咬,下這麼重的口乾什麼。
我惡狠狠的看着白曉琪,說道:“臭丫頭,你居然給耍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反抗,信不信我把你先奸後殺?”
白曉琪看着我,眼神中卻有着不同的神采,不過我能讀出來,這顯然是不相信的意思。我當然不會這麼做,我冷哼了一聲,說:“關於之前的事情,就是在高速路上的事情。我當時並不知道你和別人在飆車比賽,如果因爲我讓你比賽輸了什麼的話,我表示道歉。不過,你也有不對的地方,你那時候在高速路上對着我又打燈又打聲的,實在是很吵啊。不過,我還是要向你道歉。接受不接受?接受就眨眼睛。”
白曉琪眼珠子轉了一圈,眨了一下,表示接受。接受就好,那樣下面的話就更好說了。
我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就事論事。我知道你已經把合作給了那幾個西裝革履的傢伙,但是,你也要問問人家王老師的意見吧,王老師根本不想和他們合作的好不好。而且,我剛纔就看出來了,你也根本不喜歡和他們坐在一起,說話的時候都是冷冰冰的,別問我怎麼知道,我觀察你好久了。而且,我也不喜歡那幾個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整的像是個推銷保險的。還是養老保險那一種。”
我感覺手中熱氣一呼,再看看白曉琪,她的雙眼彎彎,顯然是在發笑。
我也跟着笑起來,說:“除去私人問題,就公司利益來說,我們兩家,天成文化公司和你們天啓教育,在業界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兩家,之前也有過一些合作,而且效果都還不錯,原本就屬於強強聯合,那幾個人所在的公司,應該沒有我們公司這麼高的知名度吧?而且,給出的價格也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你就這麼不顧公司的利益和他們合作,是爲了報復我,是故意的,對吧。可是,你剛纔不是已經原諒我了麼?”
這纔是我兩次問話的原因。在兵法上來講,這一招叫做引君入甕。
白曉琪還是看着我,我突然發現她的雙眼帶着一點黃色,我可以確定她沒有帶美瞳,也不是光線的原因。我繼續說道:“既然我們已經化解了誤會,那你是不是要重新考慮了?說實話,我瞭解過你,知道你是在自己家的公司上班,但是,你總不想讓公司的人說你隨隨便便損失公司的利益吧,除非你就想讓別人看你是個花瓶,沒什麼內涵。”
此刻我壓着她,胸前的感覺不時的傳來,我只想說,她還是很有內涵的,多麼飽滿的內涵。
我知道我這話算是說到了白曉琪的心裡了。其實這和很多富家小姐是一樣的,她們中還是有人想要做出一番事情來的,白曉琪就是其中一個,不過人們還是習慣用有色眼鏡去看待她,把她當做花瓶罷了。
我笑着說:“孰是孰非,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如果你還是堅持你的選擇,我也沒辦法,就當我沒說過這些話。不過,我覺得你應該能明白。我現在放開你,你最好,額,最好別動手,還有腿。要不然,引來了別人,你可就名聲不保。”
我正準備鬆開手,忽的停下來,笑嘻嘻的說:“對了,忘了和你說,你唱歌還挺好聽的。嘿嘿。”我鬆開了手,往後一退,這一次白曉琪在沒有動手,也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我。我皺了皺眉頭,說:“你沒事吧?”
白曉琪開口:“把左手伸過來。”我有些疑惑,伸了過去,下一刻,她直接抓住我的手,狠狠咬了上去。我瞪大了雙眼,咬牙切齒,偏偏不能動手,只能漲紅了臉忍着。
我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麼?先是那裡受傷,然後左手受傷,這下子好了,可以戒那種活動一個多月了。
差不多過了三分鐘,白曉琪才鬆開了口,對着我嘻嘻一笑。我說:“不咬了?再咬啊,我都麻木了,你再咬兩口吧,反正上廁所沒有洗手。”
我是在實話實說,沒有洗手是真的,麻木了也是真的。
白曉琪不管我,直接開門走了出去。看來剛纔發生的一切,她是不會說出口的。我也跟着出去。
打開包房門的那一刻,我差點被超強音波轟了出去,有個衣冠禽獸正坐在前面的麥前吼着《荷塘月色》。鳳凰傳奇作爲一個一個我不能理解的組合,現在這首歌又被這麼個人用這麼個方式演繹出來,我只想說,就這麼着吧。
白曉琪坐下來之後,幾個人又是圍上去,點頭哈腰的,上面還做了一廝,不明事理,豪放唱歌。白曉琪開口:“關於這個,我們公司的合作意向,我已經決定了。”
這纔是今天晚上的重點,唱歌的人也不唱了,直接關了音響,然後打開大燈,KTV包房瞬間變成了辦公室。
兩方人馬都坐定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盯着白曉琪,王鵬坐在我身邊,神色低沉,他輕聲說:“我從剛纔他們的談話中,感覺到,這個白曉琪估計陰了我們,已經和對方談好了。現在就是走個過場。”
我笑了笑,低聲說:“放心,一切OK。”
我看着白曉琪,如果她本質不壞,就應該明白我說的話。
白曉琪低着頭想了想,說:“關於這次合作意向,我謹代表我公司,提出合作對方。我們已經考量了各方面的因素,就條件來看,我們選擇的公司是。”她故意頓了一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這裡。我也忍不住看過去,不是對自己沒信心,主要是怕這個姑娘突然有什麼別的想法。
白曉琪說:“我們的合作公司是,天成文化公司。”
話一出口,四周都是靜悄悄的,一個西裝革履先叫出聲來:“怎麼回事?白小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昨天我們都已經基本談好了,你怎麼現在變卦了?”
白曉琪還沒有說話,王鵬已經冷笑一聲,說:“什麼叫談好了?簽好合同了麼,嘿,你以爲是小孩子過家家啊,只要沒有合同,白小姐的決定就永遠都是自由的。白小姐就有反悔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