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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按照計劃今天是要打樁完成的,結果這幾個樁位不行,肯定要想辦法解決。甚至他們還想用混凝土灌!徐嶺心裡想了想,覺得不妥,因爲南邊不遠就是龍珠山萬一是那條地下河,那就要出大問題。
“沈指導員,你看讓開這兒行不行?看,這兒往四方各移動五米就能避開。”,徐嶺指着圖紙四個沉沒的樁位,往四個方向外移。
“但是我們的鋼架已經在定做了,要是改變基礎,上面的鋼架肯定是沒用。”,沈指導員對徐嶺說道。
“其他的不會有影響,就這三排。”,歷叔指給徐嶺看。
徐嶺也是撓頭,這東西他不是專業的,對他們說道,“我問問袁工。”沒想到歷叔插話了,“不用問了,老袁他說下面要不是暗河之類的,就是懸崖式的凹陷。打穿了就沒辦法,除非用鉚接式一根根下去。”,歷叔對徐嶺搖搖頭,示意他早打了電話。
“現在什麼辦法處理?”,徐嶺問沈指導員。
“條基!藉助其他的完整樁位做條基借力。”,沈指導員顯然已有腹案。
“這方法不錯,簡便省料。”,徐嶺也是讚歎,心裡對沈指導員刮目相看。就在徐嶺他們談話的時候,突然四個吞掉混凝土樁的地方轟隆隆作響,整個這似乎都受了影響而震動起來!正在工作的工人和戰士馬上往回跑,操作樁機的一個工人可能是太慌張了,剛下到地面就摔了一跤,他的工友看到也不敢回去救。大地不斷顫抖,地上的圓樁也是滾動起來。兩個戰士回頭一望,看到有人摔倒,毫不猶豫回去扶人。徐嶺他們也是大聲叫他們速度回來,遠離沼澤。
打樁位置和挨着的沼澤震動越來越劇烈,甚至沼澤裡的帶水淤泥竟然像沸騰一樣噴濺而起,樁機忽然傾倒在地,砰的一聲,砸斷了兩根樁,自己也是有點變形。沼澤地本身鳥類很多,都在覓食或者是相互追逐打鬥,當震動開始後立馬沖天而起,不過卻是沒有飛走,在低空盤旋鳴叫。
忽地一下,四根樁消失的位置突然泥土消失,旁邊的泥土也是向那個方位凹陷下去,徐嶺他們吃了一驚,好在全部人員已經回來在,這也是沒有震動預警的話,只要在裡面,毫無幸理!
“啊!”,這位剛被戰士扶回來的樁機工人看到這種情況嚇得臉色蒼白,腿要不是被扶着就要跪倒在地上。不是感激是嚇得,嚇得發抖。回過神來,一個勁的感謝兩個戰士,說晚上要請他們吃飯,不然今天這老命算是交代了。
其他人看到這,熱烈的掌聲響起,徐嶺也是微笑着伸出大拇指,這人民戰士沒有白叫,關鍵時候確實得看他們的!“沈指導員,我也不能沒有表示,今天在魚館烤肉館吃晚飯,算我的!”,徐嶺對戰士們說道。
“好!”轟然一聲,戰士們喜笑顏開,早就聽說裡面的菜那是一絕,很多外省的都會專門過來訂一桌,可見它的美味。
“你們這些兔崽子,我話撂這兒,要是不能按期完工,我找你們算賬!還有,以後長點心,看到村裡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影響安全的,都給我搭把手!”,沈指導員也是臉帶喜意,他也不敢自己一個人去吃,這傳出去影響不好,不過徐嶺請客,還是全部,那就另說了。這天天聽着別人說裡面的美味,早心癢癢。
站在遠處,偶爾還能看到凹陷下去的地方泥土還在往下滾,不過掉下去一點聲音都聽不到。等差不多一切都平靜下來,徐嶺帶頭往前慢慢走去,這次是地陷還是什麼東西,近前才知道。
等到了地陷邊緣,大家都震驚的望着前面這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正好在四個樁位中間,一個黑不見底的圓洞在類似鍋底的陷坑底部,現在不斷有水汽從中升起,旁邊的泥土簌簌往下掉,不時洞壁淤泥往下崩塌,不見聲響!
“老天,這是怎麼形成的?下面是什麼?怎麼有這麼大的空間。”,歷叔也是覺得不可思議。
“我曾經在西南山區看到過天坑,也從天坑裡面下去過崩塌的坑洞。但這個塌洞給我的感覺很是不舒服。”沈指導員皺着眉頭說道。
徐嶺往前靠近塌陷洞邊,一股陰冷的氣息襲身而來,伴隨着水汽飄蕩,身上雞皮疙瘩冒出。再看向深不見底黑漆漆的坑洞,一股讓人感到恐懼的氣息瀰漫開來。徐嶺精神力往下探測而去,可惜一二十米的探測距離內都是洞壁泥土,沒有任何發現。只是越是往下溫度越低,水汽也是寒冷異常。
大家相互看看,這奇異的出現一個洞,要怎麼辦?徐嶺望望沈指導員,這事是他們主要負責,得看他們的。
沈指導員想了一下,對大家說道:“先休息一下,我打個電話。”,說完拿出撥了司馬教授他們。
一會兒司馬教授、張教授他們都來了,等看到這個塌洞也是吃驚不小。杰特森教授後面來,甚至還帶了一套有線探測設備:微型攝像頭和接收設備,一個電瓶。燈一切準備就緒,在坑洞上部搭上幾根槽鋼,然後鋪上厚木板,人就站在上面用手控制着電開關慢慢的把攝像頭往下放。
前面部分十幾米因爲光亮還可以,因此大部分比較清晰,洞壁坑坑窪窪,還在往下掉落鬆散的泥土,有些地方還往外涌沼澤地的泥漿,不過掉下去聲音卻是聽不到,即使是有聲音收集器的攝像頭機器也會一樣。
再往下到二十米左右,只剩下機器自帶的燈光照射範圍可以看到,其他都是黑漆漆一片,泥土從黑色轉向黑黃,應該是過了腐殖土部分。不過涌出的泥漿可不見少,有些落到攝像頭上面,遮擋了部分視線。
直直再降了十幾米,忽然視線裡出現了東西,是石頭,應該是崩塌了的石頭,參差不齊,牙口、尖角都有,不厚。徐嶺猜測可能是剛剛打樁震動之後破碎的,承受不住上面的重量然後纔有這個崩塌洞穴。不過崩塌之前的震動是怎麼回事?按理說不會有這麼大的動靜。
攝像機沒有再快速往下降,而是一邊旋轉一邊再慢下來,杰特森教授想知道這片沼澤構造的一些信息,希望能從這兒有所發現。
慢慢的大家發現攝像頭開始越來越不清晰,再仔細看看,竟然是鏡頭前鏡子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模糊了畫面,操作員望向杰特森教授,問怎麼處理。
杰特森無奈的示意升上來。徐嶺過去接住,發現整個小機器入手寒冷刺骨,外表面一層白霜,想來再下去也不是辦法,沒有保溫鏡頭的東西!
歷叔想了想,和杰特森說了一個辦法,“我們冬天冷的時候,一般會開一個高熾燈,取暖很快。不過要拉電,這點電瓶電量肯定不足。”,杰特森同意,今天洞非探測一下不可。這高熾燈沒有防護很是危險,歷叔用較大、硬度相當的電線作爲支架,讓高熾燈照在鏡頭前。這樣下去就能行。
果然,這次下到剛纔的位置沒有任何問題,經過這麼點時間,往下滴落的泥漿也是減少,讓操作員輕鬆多了。不過這個有線長只有50米,不知道夠不夠。
等下到大概40米的時候,黑黃色的泥土又開始變化,往黑色轉變。這也太奇怪了,徐嶺也是不解,按理說越往下應該會出現淡黃或者往紅土、碎石土轉變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