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嶺到家時,才鬆了口氣,這小丫頭尖牙利嘴的,真讓人受不了,她姐姐脾氣倒是很好。
剛跨進院子,嚇了一大跳,密密麻麻擠滿了村裡人,黃金蟒大胖子現在也在院中了,只見徐嶺父親正坐在堂屋門前,說話說得唾沫橫飛,吹噓着徐嶺是怎麼看到這隻蛇的,後來這隻蛇死乞白賴的要跟着徐嶺回來,還趕都趕不走了。
徐嶺看着父親也是無語了,爺爺奶奶也沒好到哪裡去,大廳裡是老爺子們和一羣老奶奶。正在聽爺爺說呢。母親正在燒飯。
等人散的差不多了已經快7點了,徐嶺一家人這才坐在一起吃飯,父母親和爺爺奶奶是滿臉紅光,看來今天是出了風頭,也是高興。
“爺爺,爸,我明天有事一早去市裡,和胖子約好了,合同爸你代我簽了,就寫你的名字,另外簽完合同把村裡捕魚的大網借好,人、船叫齊,後天趁着割稻子前開捕一次。”徐嶺一邊說一邊吃着飯。爺爺和爸爸還在喝酒呢。
“恩,明天我和你大伯直接去鄉里,簽好合同,水庫的房子我和你媽再去收拾一下,一年沒有用,不知道怎麼個情況了。”
“好,另外養魚我想找康爺爺,正好他和康奶奶、愣子叔住那邊。”康爺爺一輩子養魚,兒子是個愣子,有點呆,一輩子沒結婚,但是很聽康爺爺奶奶的聽話,家裡條件不好,兩間破房子,還不如水庫的磚房。上一個老闆想請的,康爺爺鳥也不鳥,說那個老闆是個黑心商人,養魚長不了。果然,兩年就跑了。
徐嶺也是有福氣,他自己也是這麼認爲的,父母、爺爺奶奶身體好,家裡的事不需要操心。當然,這次父親摔傷不算,話說回來,不摔傷,徐嶺不回來,山河珠也沒有他什麼事了。
“恩,這要得,康爺爺對你也不錯。”小時候徐嶺經常到各個叔叔伯伯家裡翻吃的,去的最多的康爺爺家算一個,啞叔啞嬸算,清水叔算,慧姨家算。老藥子爺爺那另算,小時候7。8歲就要叫他認藥,看到老藥子徐嶺就要掉頭的那時。特別是清水叔家,有一次徐嶺自己摸進去看到沒人,廳屋裡放着酒糟缸,直接用小手抓着吃,結果一醉一天,把爸媽、爺爺奶奶給急死了,還是老藥子用瞭解酒藥才醒過來,這已經成了村裡的一個保留取笑徐嶺的項目了。
“另外,水庫東邊的小緩坡上,爸你叫人給翻一遍,1000多個平方我想種草,是那種對魚來說高營養,還很喜歡的那種,省的康爺爺他們辛苦。飼料不要用。”徐嶺思索了一下,繼續道。
“恩,50一天,趁着農忙前叫些手腳勤快的來,兩天就行了。”爺爺插了一句。爺爺的兩天,徐嶺知道,開荒地難,至少要叫50人,一人一天翻十個平方左右,已經很了不起了。還好那個緩坡是泥地,土質不錯。
“再叫些人把豬糞、牛糞撒一遍”徐嶺母親補充了一句。
水庫養魚方案就在大家一點點建議下完成了,明天徐嶺回來的時候準備把草種帶回來。徐嶺看着父母和爺爺奶奶,有家人在一起的感覺真好。幾乎什麼事不但有人幫忙、出主意,而且還能一起分擔快樂、痛苦,失敗了,也能在親人的鼓勵下重新起航。
妹妹要在家就更好了。徐嶺樂了,這還沒高考呢。
吃完飯,徐嶺和爺爺奶奶、父母一起坐在院子裡乘涼,大伯大娘也來了。大胖子正趴在旁邊盤成一團,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着迷人的金光。徐嶺的大伯大娘還在那摸着呢。
“這要是金子那該多好。”這是大娘。
“頭髮長見識短,這東西一看就不一般,在古代那就是天定之人才能馴服的奇珍異獸,要是金子那算什麼。”大伯向着大娘說道。
自己人知自家事,要是沒有空間,徐嶺只怕進了蛇肚子了。不過徐嶺倒是可以肯定,這大胖子絕不是黃金蟒,在空間中時就有這種感覺了。正好明天龍教授就要來了,以他的尿性,保證一看到這蛇24小時都不會離開一步,誰叫他跟誰急。生物學家最喜歡的就是發現未知生物。
這些人看到未知的生物,工作起來連命都會忘記。當年在南美,就是因爲發現了一種未知的毒蜘蛛,龍教授差點丟了性命。這讓邀請他去的他的學生,現在的美國大學教授杰特森驚出了一身汗,好在在一個原始部落找到了解藥。
“爺爺、大伯、爸,在帝都的時候我曾經逛過地攤,買了幾件東西,回來的時候寄在石胖子那了,石胖子讓一個鑑定的朋友看了下,是真的,而且還非常值錢。”徐嶺要編故事了,不編不行啊,古墓的東西價值太大了。說不通啊這是。
讓石胖子打個掩護就行了。
“值多少?”爺爺問道,”“可能5。6千萬。”“多少?5。6千萬?什麼東西這麼金貴?”不但是爺爺,其他人都嚇了一跳。這是千萬級別的,百萬還有可能,畢竟徐嶺不走的話年薪也要有20幾萬了,打工這些年也存了50幾萬。
“是兩個小的元青花,還有一個什麼宣德爐,鑑定說都是真的,明天去了和石胖子一起去拍賣行,準備賣掉。”徐嶺也不臉紅了,反正都說了,而且價值比起其他的幾樣珍品來,毛都算不上,光那個崑崙玉酒壺一套估計上億都有人要,潔白色的,水頭現在估計找不到了,還有歷史價值沒算呢。現在一個上品的崑崙玉印章都是幾百萬。金子做的幾樣要是拿出來,不說歷史價值,就是金的重量也要嚇死一片人。劍就更不要說了,泰阿,威道之劍,這是歷史的見證,經過了歲月長河的洗禮,要是出世,那絕對是和傳國玉璽一個級別。
“那這些錢你是有打算?”還是徐嶺大伯看出來了,應該是徐嶺肚中有什麼草案了,要在現在說。
“大伯,我打算承包整個村子。”徐嶺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啊?”旁邊的人都是怔怔的看着徐嶺,這孩子沒發燒啊,鄭翠還用手摸了摸徐嶺的額頭。
“媽,我沒事,從小我沒少受到村裡人的照顧,現在有這個能力,能幫的肯定要幫一下。”
“具體的打算呢。”爺爺問道。
“三步走,一:推掉全組人的房子,我出錢來建,村裡人算是在我這借錢,二:田改造,把現在一家家田埂劃出的、高低的整理成兩層,跟河岸平的部分養魚兼種稻子,大家屋腳下較高的也整平成一層,種稻子、蔬菜。三:爲了回收成本,他們的屋後由我來安排種什麼,而且全組人必須進入成立的集體公司,按特長安排。”,徐嶺一口氣說完,這是從辭職後就開始考慮的事情,因此張口就說了出來。
其實還有一個沒說,他打算在集體公司裡佔大頭的話,還要拿出至少6000萬左右修橋和修路,進村的鐵鏈橋不能走車。加上建全組102棟,再加幾棟備用的鄉村別墅,一棟20萬加簡裝修10萬,水電,網絡10萬,4000萬到5000萬肯定也要,這樣至少準備一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