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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鬚魚記載最早是漢時一個叫韓石的人發現並命名的。此魚和青魚類似,但嘴角兩條長長的鬍鬚像極了龍鬚,柔韌勁道!帝都當年康熙帝選擇108道滿漢全席大菜的時候,就有這長鬚魚的鬍鬚作爲一道。可後來作爲兩江總督的于成龍一道奏摺往康熙桌子一遞,說現在河裡長鬚魚也少了,漁民爲了這種捕撈這種魚也是兇險萬分,常常死於湍急河流,連帶着縣衙爲了完成任務連民生谷事都顧不上,強烈建議取消這道菜!
康熙當然不會這麼就放棄,他嘗過,在所有108道菜之中足於排進前十。長鬚魚的須做出來的菜勁道滑嫩,咬上去清脆軟糯,下肚之後魚香在口,讓人回味無窮!不過一道菜就得幾十條長鬚魚,這對它們來說是一個大災難,這位皇帝一年不知吃多少頓,還有後宮之人、大臣們呢!
于成龍是誰?那是有名的二愣子、清官!敢在朝堂上和康熙掰腕子的犟驢,偏偏康熙就看中他這種剛直不阿性格,犟是犟,但爲官忠正清廉!一道奏摺不成,一月之內連上三道,讓康熙頭痛不已,最後只能取消這道菜。
在兩河交匯之地的西北面是水流平緩唯一能停靠船隻的地方。離縣城也不遠,走路1小時,騎車十幾分鍾就到了。因此這兒就形成了一個小鎮,就叫匯流鎮。而這時晚上十多點時間,匯流鎮不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比白天還熱鬧。街道燈火通明,小吃店飯店熱鬧非凡,人聲鼎沸!
不時的吆喝聲、划拳聲、店家喊菜聲、大笑聲、顧客推杯換盞聲交相起伏,在這清朗的夜空下傳出小鎮,傳向交匯水域,混合着兩條河的流水聲,在羣峰之間飄蕩迴響,久久不散!
漁家有人上岸,當然就有人守船。守船的人一般都是船主僱的工人。當然,有時候爲了省錢,一家人出去打漁的也不少,守船的自然就成了他們家人。
這守船是一個單調的事情。所以很多的守船人就湊在一條船上,幾個人一聚,不是打牌就是喝酒。在他們看來,好幾年都沒有出什麼事情了,看不看都一樣,還不如嘮嘮嗑也比在船上睡覺強。
四十幾條船,足有三十幾人。有些是一人看守兩三條船的。燈光搖曳的船倉不時的有划拳聲和大笑聲傳出,或許是動作太大,讓船也跟着微微擺動搖晃。
太陽落下已經不短的時間,晚上水溫和大山吹來的冷空氣溫度不對稱,所以薄霧開始緩緩升起,飄飄渺渺之間,如給漆黑的水域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小船的橘黃色的燈光照射在輕紗般的白霧之上,更顯得朦朧美麗。河水拍岸傳來陣陣輕響,猶如母親呢喃的搖籃曲,恍惚間讓聽慣的人們枕着它照常入夢!
韓老五是這兒最大的一艘柴油機船的主人,他今年和家人商量後借錢買的。和大兒子二兒子及他們的媳婦一起打漁,沒有請人。去年的時候憑藉着豐富的經驗和好運氣,他們父子三人一年時間久捕到了二十三斤的長鬚魚。別以爲少,現在野生的長鬚魚雖說不如炒上天的長江野生刀魚,但也是五六千一斤!可惜隨着時間的消逝和現代捕魚工具的進步,這種魚是越來越少,越來越難捕到!到現在爲止,也堪堪和去年持平,二十多斤,加上其他的雜魚,除了柴油費,勉強賺了一些,還借款還不知道怎麼辦呢。韓老五面色幽黑,臉上皺紋密佈。這是常年在大江上行船的人才有的容貌。,不過此時一臉的愁苦之色,顯然心情也不好。
站在船頭,看着附近點點的燈火,聽着那江上打漁漢子爽朗的笑聲,韓老五漸漸放下心事,臉帶微笑的看向薄霧籠罩的水域,輕聲說道:“龍王保佑,願我韓老五弄夠多捕到些長鬚魚,來年必定攜全家帶三畜香油給你磕頭拜謝!”,說完雙手合十,虔誠的朝龍王廟方向鞠躬三拜!
就在韓老五閉着雙眼虔誠祈禱的時候,在白馬河往水域交匯位置,一個龐大的黑色身軀在水底緩緩遊動,行進間水生生物唯恐避之不及禍及自身,驚恐的四散逃跑。但黑色生物似乎對這些水裡生物沒有絲毫興趣,只是不緊不慢的前行。身軀遊動之間瀟灑自然,如行雲流水般不帶一絲凡俗氣息!
韓老五祈禱完,擡起頭張開雙目,望着天空中璀璨的星河、清冷的月亮掛在黑色的天幕上,沒來由的感覺一陣冷意,身子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哎,人老了,冷風一吹就頂不住!”,說完搖搖頭,韓老五準備進入船倉睡覺去,比不得年輕人,他們還在聊天喝酒打牌呢!
就在轉身的一剎那,韓老五往遠處江面掃了一眼,眼睛突地瞪大,臉上更是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接着就是驚恐萬分,嘴巴大張想叫出聲來,可只聽見“嚯嚯,嚯嚯”的低沉聲響從喉嚨發出,手腳顫抖之間,什麼都不知道了。
此時若是有人從空中看的話就會發現一件讓人恐懼的事:江心薄霧朦朧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起了黑霧,將原本如美白紗般白色的霧氣逐漸吞噬,而後更是向四周不斷擴散。所過之處猶如蝗蟲鋪天蓋地烏雲滾滾般,將反射着點點星光月光的江面染成了漆黑墨水!甚至可以清楚得看到黑霧不隨風飄散,彷彿有生命一樣用最快的速度向碼頭停放船隻的地方擴散,迅息而至!漁船呼吸間就消失在了黑霧之中!
等半小時之後黑霧收縮退去,船上原本喝酒聊天打牌、睡覺打呼嚕傳出的聲音消失的乾乾淨淨!一陣詭異的安靜出現在這片碼頭,除了水浪拍打岸邊岩石千古不變的聲音,只剩下鎮子裡傳出的喧鬧聲!
“啊!老五!你在哪?”,早上天還沒亮,猛地從碼頭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哭喊聲,鎮子裡睡覺正香的人罵罵咧咧的詛咒着擾人清夢的女人,翻個身,扯過薄毯繼續摟着婆娘睡覺去了。可是大家還沒等放下心裡的詛咒,更多的驚恐慘叫從碼頭傳來,夾雜着鎮子裡不斷的喊叫聲和奔跑聲,以及各家店門開啓、敲盆打桶、拍打房門的聲音。等全鎮的人都起來跑到碼頭瞭解了事情,剩下的除了在碼頭上淒厲慘叫的家屬,只有慶幸和恐懼的人羣!
上千人圍在碼頭上,除了幾十個家屬的慘叫哭喊聲傳出,現場詭異的安靜,一隻貓不知道被誰踩了一腳“喵嗚”一聲竟然把大家嚇了一跳!
“我..我怎麼感覺渾身冷颼颼的!”,一位少婦往她丈夫身邊靠了靠,臉色蒼白的說道。
“不要說你,我進來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了。真是太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往日不說其它,鳥類都是早早就在江邊覓食,那個吵鬧!現在想來還是吵一點好!”,她旁邊一位婦人也心下慼慼,說話聲音也不平靜,顯示她的內心也很緊張。就在大家都不知所措的時候,“嗚哇”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警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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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等帶隊的幾個警察瞭解到事情的全部之後,馬上顫抖着手打電話給所裡領導,只用了幾分鐘,電話就已經到了縣裡老闆私人上。他也不敢耽擱瞞報,一個電話又到了市裡,至六點,省裡玉虎老爸已經知道了全部。等打開電腦,頓時臉色發白,頭版頭條:虞溝縣碼頭神秘消失四十多人!水妖?水鬼?外星人?
這是在碼頭的好些年輕人拍的照片和視頻,一上網站立刻引起編輯注意,上了頭版頭條!而且隨着轉載的網站越來越多,等全國人民一起來報紙網絡上全是神秘消失人羣的消息轟炸着大家的眼睛!等聊天的時候說不知道這件事,那都會讓人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