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姑娘一起下來的是一位風韻少婦。而且似乎還在哺乳期,明顯可以看到高挺的雙峰上淡淡的溼痕。
果然,當她走近的時候,能聞到一股很香的奶味。
“你們好,要買什麼?我是老闆鬱香。”,老闆娘臉上帶着淺淺微笑,和徐嶺握手的時候,能看清她白膩肌膚的臉上兩個淺淺的酒窩。
許冰和於影看到這老闆娘一下來直奔徐嶺,頓時不樂意了。到徐嶺身邊把他從老闆娘身邊拉開,脆聲說道:“我們姐要買東西,你找錯人了。”
“呃,不好意思,你貴姓?”
“免貴姓安,叫我安心就行。這次我家剛裝修,也不想去看什麼大牌子了,準備在你這兒買。”,其實鬱香家的店面不小,而且徐嶺清楚,她們一般還有倉庫,這裡的只是樣品而已。
“你要是看上了,我給你最低價格,包你買的放心。而且送貨上門,幫忙安裝!”,鬱香看到安心是個大客戶,趕緊把服務擡了出來。
安心看看價格不錯,把一衆缺的電器都買了些。算賬一看,也就四萬出頭,還算實惠。胖子打電話來,聽說電器挑好了,馬上說要過來。
當看到老闆娘的時候,胖子眼睛亂瞄。這傢伙最喜歡有風韻的女人。胡萱狠狠地扭了下他的耳朵才讓他安穩一會。
胖子嫌電視太大,“有投影儀,小一些沒事,但畫質一定要好。”
老闆娘一天做成了兩單大生意,直接優惠到九折。還給一人發了一張名片。“有生意請幾位老闆多多照顧。”
胖子一個勁點頭,“一定一定。”,走時三步一回頭,被胡萱踢了兩腳。
“買好了?”,徐嶺問道。
“恩,小狐狸看上了,你知道我的,要是我挑,直接就買成套算了。”,胖子最煩買東西,都是一樣用的,隨便買買不是一樣。
“中午吃了飯回去吧?”,許冰問徐嶺。
“恩,吃了飯陪你們去走走,你們逛街!”,想想沒陪過許冰呢,徐嶺微笑着說道。
等晚上回到村子,徐嶺發現孫大勝和東明老爺子已經來了。此時正在餐館和潘子叔和康爺爺聊的熱火朝天。
“來的挺早?”,徐嶺下車,讓她們先回去,自己走向在餐館外聊天的幾人。
“今天過來一看,好傢伙,都是人頭!”,東明哈哈大笑。對他們廚師來說,有人就是好事,要是再有人對他們的菜豎起個大拇指,那他們可以樂一整天。
“那今天你們就在這嚐嚐康爺爺和潘子叔的手藝。”,徐嶺也不是小氣的人。
“聽說你喝酒一口倒?”,孫大勝取笑道。
徐嶺苦笑,這又不是自己的錯。和他們說了聲,準備去水庫看看龍教授他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還沒到走到辦公室,徐嶺就遇上了和爺爺、老藥子說話的三叔,只見他愁眉不展,看到徐嶺馬上招手。
“怎麼了?”,徐嶺走到幾人跟前,詫異的問道。
“我最近放下去的草,以往一兩小時就不見了。但現在不見任何的魚來吃,怎麼辦?再這樣,等稻田的魚撈完了,魚就供應不上了。”,三叔聲音焦急。
“呃,我倒是把這事忘了。”,徐嶺總算反應過來,這魚估計讓巨蛇給吃的七七八八了。
“明天我去進一批較大的魚。”,徐嶺對三叔說道。
“只能這樣了,注意,要散養吃草的。網箱飼料魚壞了自家牌子可不行。”,爺爺抽了一口煙,交代徐嶺。
“恩,知道了。”,徐嶺也有此意。旁邊的虞溝縣養魚的人家就很多,正好去看看能不能買到長鬚魚。
晚上吃飯的時候,徐嶺向大家說了去買魚的事情。買回來之後放到水庫,再養個幾個月,那口味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
“胖子,你就老老實實在家吧。明天電器來了你還得忙呢。而且最近旅遊的人多,讓人家美欣嫂子忙的昏天黑地你也好意思。”,徐嶺瞪了他一眼。
“呃,好吧,誰讓你是老闆。可憐我們打工的,連人權都沒有了。”,胖子假裝委屈,唉聲嘆氣。
徐嶺無語,這胖子就會搞怪。
睡覺之前徐嶺進空間看了一下,空間擴大的速度稍微快了一些。每日一米左右,藥材生長旺盛。那奇異的紅色果子,徐嶺發現第二顆快要成熟了。榕樹還是在變異着生長,到時候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東西。那棵神秘的樹只是葉子多了一些,並沒有什麼變化。湖裡那隻巨大的滑齒魚單獨被徐嶺圈在一個角落裡,主要是怕它把湖裡的珍貴水產都吞了。此時生命力十足,沒有不良反應。
三條大魚恢復的不錯,在水裡悠閒的轉來轉去。不少它們的子孫跟在它們後面,如一道彩色的水流。
徐嶺關注的麋鹿已經有一隻產仔,這讓徐嶺喜出望外。難得啊,這東西在國內野外被認爲滅絕的動物,好不容易自己逮住了20只,當然不可能讓花豹、狼給捕食了。
丹頂鶴最是清高,一直住在山頂雪蓮旁邊,即使徐嶺進來它也無動於衷。金蟒最是粘人,徐嶺進來它就爬到腳下,不時蹭蹭徐嶺。徐嶺餵了它一滴靈液,它才晃晃悠悠到房子前面繼續睡覺。
下了一場靈液混合着湖水的小雨,徐嶺滿意的點點頭,而後進了木屋,看從市裡刀坤那搬回來的東西。
一堆308千克,十堆就是三噸多,總共五噸多的黃金,徐嶺都不知道這刀坤是怎麼弄進寶庫的。這還只是一個小小的黑社會,而中國這樣的黑社會估計沒有五十也有三十,國家要是掃蕩一下不得發財。
當然,這只是幻想,很多地方那些當官的本身就是他們的保護傘。
刀坤也是倒黴,從九十年代開始積累的財富,一朝讓徐嶺端了一半多。而且讓警方查了個底朝天不算,還落得個死無全屍。
金晃晃的刺眼金色旁邊是五堆紅燦燦的毛爺爺,徐嶺摸着這些東西,看着就像是一堆紙一樣。這種感覺非常奇妙。
“果然,錢到了一定的程度,只剩下空蕩蕩的感覺了。”。徐嶺嘆道。難怪很多有錢人會迷戀上賭博等那些東西,心一旦空了,就沒有追求。沒有追求整個人就像行屍走肉,最後陷入那些黃賭毒之中也就不足爲奇。
第二天一早,五彩難得的再次在徐嶺頭上啄他的頭,聲音清脆婉轉的叫着要吃新鮮的水果。
徐嶺坐起身,把五彩拿在手裡,笑着說道:“就你這傢伙鬼精鬼精的。”,把它放進空間,徐嶺伸了個懶腰,準備到水庫鍛鍊鍛鍊。
起牀之後,發現除了母親奶奶,安心和柳姨兩人也正好從樓梯上下來。
“嫂子柳姨,怎麼不多睡會?”,母親和奶奶是習慣了,她們晚上也睡的早。但安心和柳姨愛看來自那星星的你,到快十一點了才睡。
“今天二組的樹坑差不多了,基肥得跟上,我早點去看着。”,柳姨早飯都來不及。
“我睡眠本身就少。”,安心一直睡得較少。
徐嶺愣了一下,柳姨四十出頭,睡個7個小時左右正常。但安心30不到,怎麼會睡不着?
“我給你把把脈。”,徐嶺的精神力可不好看人家的身體,不合適。
安心今天穿着一身清涼裝,白色的短袖襯衣套在裙子裡,及膝淡花淡黑裙子,顯得非常漂亮,高貴幹練氣質一覽無餘,高挺的雙峰把襯衣高高墊起,誘人心神。
徐嶺把手搭在安心的右手主脈上,眼神不由自主望到她的高聳。因爲第一個釦子沒扣的關係,以及安心微微前傾,襯衣低垂,露出胸前那白膩的深深溝壑。
徐嶺瞧見馬上移開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安心看到徐嶺微微有些臉紅,心裡一樂。
從安心的脈象上看,應該是陰陽不調,也就是體內積聚了過多的火氣,讓她比較容易躁動,難於讓心神安穩下來。
“嫂子,等會你再讓藥子爺爺把把脈,讓她給你配一副去火安神的藥,何首烏叫他不要放,我這兒有!等會放在廚房,我切好!”,徐嶺囑咐安心。
“恩,聽你的。”安心望着徐嶺的俊臉,臉上微笑着說道。
放好何首烏,徐嶺和母親奶奶打個招呼,就往水庫跑去。一路緩緩跑動,到了水庫正好熱身完畢。練練劍法,不容易扭傷筋脈。
沒想到的是,徐嶺到了水庫看到何奕已經隨着戰士們在鍛鍊了。
“早”,徐嶺和大家打招呼。
“早,對了,昨天韋隊長打我電話,讓我到鎣山去一趟,這幾天麻煩你幫一下龍教授。”,何奕眨着漂亮的眼睛,微笑着說道。
“上午我沒空,不過我讓安心或者是於影來。”,徐嶺回答。
“要出去?”,何奕一邊壓腿,一邊還翻了個跟斗,360度前翻的動作顯示出她的身體非常柔軟,動作優美自然。
“水庫的魚少了,要買一些。不然跟不上消耗的速度了。”,徐嶺也沒有隱瞞。
“把我帶到縣裡?”,何奕往徐嶺這兒翻了個跟斗,當她站起的時候,距離徐嶺不足半米,漂亮的大眼睛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