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裡的寶華區,也是書記。這成城可是個老狐狸,知道這兒的潛力,甘願自降職位來這兒。此種人要麼是投機取巧、大奸大惡之人,要麼是聰明剔透,想幹出一番事業之人。這要一些時間才能看的出來。”,華玲瓏展顏一笑。
“是這麼個理!呃?這麼巧?”,徐嶺有些詫異的說道。
“什麼這麼巧?”,華玲瓏很好奇。
“我一個朋友就在寶華區任公安局局長。”,徐嶺想到了王國旌。
“沒想到你在洪都市還有這麼個朋友。我知道了!”,華玲瓏眼睛亮光一閃,微笑的看着站在那望着四周遊客,神情安逸、瀟灑俊美的徐嶺,心頭不知道怎麼回事,越是相處久了,越是不想離開這兒。即使是接到調令通知的那一刻,心底也沒有絲毫的高興,反而有一種難言的惆悵!這地兒窮是窮了一點,但少了那些勾心鬥角,倒是安逸一些兒!
“那好,我就在這玩上一天,到時別向我收錢就行。你這兒可是我這窮人消費不起的地方!好傢伙,一頓烤駝肉,至少要一兩百,打劫呢你!”,華玲瓏假裝吃驚的樣子,美目睜大,紅潤的嘴巴張開,完全不像是她原來那嚴肅高冷的樣子,美得很是樸實自然。剛剛進來的時候聽到遊客在說這個事,不過他們也說了,這東西確實是美味,吃了根本停不下來!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點貴,那我和潘子叔說說,爭取大家都能嚐個鮮。”,徐嶺點點頭,看着像個鄰家小女孩一樣的華玲瓏,感覺這纔像是她的本性。
回到家,徐嶺和白雪她們說了這事,讓她們乾脆一起去走走。
“今天倒是沒什麼大事,我處理了,你們去玩吧。”,許冰對安心和於影她們說道。安心得叫華玲瓏小姨,這沒得跑。
徐嶺、胖子玉虎三人趕緊告辭,沒想到的是,剛到大伯家,還沒打開車門,封義看到了,也說要去。這讓玉虎有些爲難,他只能帶兩人前去。
“我是那兒的會員,只是普通的而已,不能帶人前去的。也就看你們去有了興致,以前去過一次,連槍都拿不起來,那個丟人!”,封義笑呵呵說道。
“既然這樣,封大哥,先把車開到餐館那,搬一些香米給你和虎哥,這東西市面上很難買到真的,嚐嚐鮮,等新米下來了,以後每月都來拉一些!另外還有幾瓶第一批釀製的藥酒。”,徐嶺早就和玉虎說過這事,但這傢伙也是懶人,每次回去都忘了。
“徐嶺,你太客氣了。”,封義有些感動,要知道這餐館做的飯都是摻着普通米燒的,很香。旅客吃飯不算香米的錢,按普通飯收,非常厚道!更別說這萬金難求的藥酒!
“行了,走吧!”,四人兩輛車,封義的奔馳和玉虎的奧迪,這還算低調的。
徐嶺坐在玉虎的車裡,剛好有些事情要和玉虎說說。
“虎哥,你認識一些退役的女兵嗎?有門路也行,等明年酒店和休閒場所完工了,全是男保安也不是個事。”,這是徐嶺考慮過的問題,總有些女顧客的事情需要女保安去處理,不會顯得尷尬。
更何況,到時候一些女保安在酒店裡執勤巡邏的話,那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吸引遊客也不在話下!
“這方面我幫不上你。你這人也是,平時精明的讓我望塵莫及,這時候又傻了?問何奕啊,軍人世家,什麼樣的兵沒有!特種女兵都能給你整出來!”,玉虎有些驚訝,這傢伙應該很清楚何奕的情況纔對,怎麼向自己求救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現在能不請她幫忙,我是一萬個不想去打擾她。唉!”,徐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心底的感覺沒人清楚。
他也知道自己的情況,沒錢的時候,他覺得這輩子打工攢的差不多了就回老家,孝敬父母,種上兩畝薄田,幾十棵果樹,養些魚蝦,面朝黃土背朝天,老婆孩子熱炕頭就行。可偏偏自己就莫名其妙得了空間發了財,這還不算,因爲空間的改造,加上自己本身長的還可以,身上的氣質也越來越特別,很是吸引人,這下煩惱也來了!
套用一句時髦的話,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一開始以爲許冰和於影兩人就夠了,雖然被世俗所不容,但只要自己沒結婚,誰也管不着。可惜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想法越來越可笑,和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就不下四人,以後該怎麼辦?除了許冰於影兩人,其他的真能狠心不理不睬?白雪估計就不行,這丫頭的性子,估計會走上不歸路!
玉虎幾次轉身看着眉頭緊皺,一臉無奈的徐嶺,緩緩笑出了聲,“別人是這種級別的美女求一個而不得,你倒好,還煩惱起來了。雖然說不怪你,但很多時候確實是男人自己的錯。你小子長的帥就不說了,還一身的特別氣質,就如周星遲電影裡的話,怎麼說來的?哦,對了,你就是那黑暗裡閃閃發光的螢火蟲,是那樣的耀眼獨特,讓人一眼就相中!”,玉虎說着說着自己都笑起來了。
“虎哥你就別打趣我了,還螢火蟲,我就是一農村人,沒啥見識,也不懂你們貴族的那些禮儀規矩。現在倒好,好習慣沒學到,壞習慣倒是一件件全有了!”,徐嶺苦笑的說道。
“各人自有各人的緣法,我們的命運有人說奮鬥拼搏就能改變,但更多的人卻始終相信,是老天早就安排好的,早就寫在了生死簿上面!你也不要煩惱了,車道山前必有路,無路老天來相助!更何況你這是好事,別人還巴不得多幾個絕世紅顏呢!”,玉虎總算沒有在取笑。
徐嶺無奈的看看玉虎,這傢伙估計是這種想法的代表,但對於大多數人來說,負擔多了,心會累,簡簡單單更好!
“對了,忘了問你,那刀坤的事情都處理結束了吧?”,徐嶺想起了鑽石,又聯想到了刀哥這倒黴傢伙。惹誰不好,非得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