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不急,反正那隻鬼也只是嚇唬他們而已,短時間內還造不成什麼恐惶。慢慢來吧,等他們徹底受不了後,咱們再出手也不遲。”
張韻瑤點頭,覺得凌陽說得也有道理。
晚上五點左右,張韻瑤就從政府大院出發,前去參加一位男同學舉辦的生日壽宴。
這位男同學李子俊家中比較富有,所以今年20歲整壽,他的父母就給他大辦特辦。不但請了雙方親朋好友,商界朋友客戶,李子俊班上的同學也全都請了。
因爲李子俊事先就聲明,不收禮,大家只要人來就是給他的面子。不必趕禮的事兒,同學們自然捧場。
張韻瑤去的時候,李家別墅早已熱鬧非凡。李子俊非常時尚地在後院寬闊的別墅架了幾個烤爐,同學們圍着烤爐烤肉吃,又可以與進入舞池跳舞。女的四處蒐羅着有可能是高富帥的男子,男的也四處掃射評估今晚是否可以獵獵豔。
耐何這世上恐龍雖不多,美人卻又也多不起來。一些在花叢中流戀出不低品味的花花公子們也沒能找到一個看得順眼的,只好偃息鼓,當起了名副其實的君子。
李子俊高中時代的死黨劉宏文百無聊賴地靠在吧檯前,懶洋洋地喝着酒,對李子俊道:“看看你班上的女同學,一個個都跟恐龍似的。唉,可惜了我今晚花大價錢置辦的行頭。”原以爲可以獵獵豔,只是看到一羣普通女生,什麼興趣都沒了。
“唯一一個可以看得順眼的,那個,叫什麼李川晴的,只可惜是個農村來的,一身小家子氣,真沒胃口。”
李子俊就說:“你呀,倒貼你的呢,你又嫌棄人家不矜持。不稀罕你呢,你又嫌人家清高。你這人呀,還真不好侍候。”
“這不明擺着的呢,倒貼我的呢,她瞧到的可不是我這人,只是我口袋裡的錢罷了。那些對我不屑一顧的呢,不是故作清高是什麼?還不是欲擒故縱,這些把戲,我看得多了。”
另外一個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男子忽然開口道:“李子,張韻瑤是不是不會來了?”
李子俊趕緊說:“華哥,你放心,我是特地請了她的,她說過今晚會來的。這張韻瑤向來挺講信譽的,應該不會放我鴿子。”
“這都五點半了,人影都沒見到。再打電話催催。”叫華哥的男子不悅地下達命令。
李子俊趕緊說:“好,我馬上就給她打。”
很快,李子俊就對華哥說:“已經來了,馬上就到了。華哥,那個,兄弟一直是站在您這邊的。只是,那張韻瑤是京城來的,她叔叔好像還是副省長,更何況,她已經有了男朋友了。我覺得,這天涯何處無芳草,真沒必要單戀一隻花。”
叫華哥的男子冷哼一聲,不客氣地道:“你懂什麼?張韻瑤長得雖算不得頂美,但勝在氣質出衆,皮膚又好,這樣的女人才是我龍家的最終媳婦人選。”有男朋友又怎樣?只要他龍少華出馬,哪有搞不定的事。
至於張韻瑤那副省長的叔叔,龍少華還沒放進眼裡,一個主管文教衛又沒入常的副省長,也算不得多厲害。不過,張韻瑤有這麼一層官方背景,相信爺爺奶奶包括父母們親戚們就不會反對他娶張韻瑤了。
李子俊就不再說什麼了。他也覺得,以華哥的背景,只要他瞧中的女人,有男朋友又如何,就是結了婚都能離婚的。
這時候,忽然門口似乎亂了起來,李子俊站直身子,望了過去,哈哈一笑,拍了劉正宏的肩膀:“真正的美人來了。不過你最好死心吧,因爲這朵花已經名花有主了。”目光瞟了瞟一旁氣場強大,眼神睥睨的華哥。
……
身爲大家族出來的人,在面對佈置奢華的李家別墅,以及同學們無不驚歎的山珍美食,張韻瑤也沒有露出太多的誇張神色,依然淡淡地與衆人招呼着,即不失禮貌,又不拒人於千里之外。
當然,以她溫婉出衆的美貌,身邊自是圍着一大堆狂蜂浪蝶,好在這些人除了過分熱情外,也沒過分的動作。
惹得飽受一羣男同學打趣吃豆腐的李川晴忍不住來找何玲玲討要原因。
何玲玲看着穿得暴露的李川晴,說:“瞧瞧人家張韻瑤,衣着與你差不多,卻比你莊重多了。你看看人家的笑容,又瞧瞧你。”
“我,我怎麼了?難不成,我找着一副讓人調戲的臉?”李川晴掏出鏡子,仔細瞧了瞧。
好吧,她承認,今晚她的妝容似乎有些濃了,但真的很漂亮的嘛。
還有,她的身材也並不輸給張韻瑤呀,不就是她的皮膚比自己白一點,胸部比自己大一些,身高比自己高一點點嘛。
何玲玲涼涼地道:“其實你長得也不差,但你與人家一比,就是公主與丫鬟的區別了。”
“你你你……這也太打擊我了你。”李川晴氣極。但也知道何玲玲向來嘴巴毒,再氣也只能忍了。實際上,李川晴內心還是心知肚明的。
張韻瑤的氣質,確實勝出自己許多。
所以那些豬哥們就算見獵欣喜,也不敢露出獠牙的原因吧。
張韻瑤也知道,不惹出女同學們的妒意,最好的辦法就是順其自然,隨波逐流。而不是標新立異,自恃清高。
所以當一個叫龍少華的男子來邀她跳舞時,她猶豫了下,就同意了。
自己家中也有三個公子哥,也與
也有三個公子哥,也與紈絝子打過些交道的經驗告訴張韻瑤,眼前這個龍少華,應該身份不簡單。這類人,向來是唯我獨尊慣了的,看見美人就一定會拿下才會有面子。你越是拒絕,越會來纏着你,甚至做出過激的事。
對於這類公子哥,張韻瑤的一慣態度是,敬而遠之。
反正也就是與對方跳過舞而已,只是事先說明只跳一支舞。
就算舞曲結束,龍少華還想拉着她再跳,張韻瑤就有現會拒絕了。
“抱歉,我肚子餓了,想去吃點東西。”
年輕人舉辦的壽宴,就是時尚先進,也更貼合年輕人的喜好。李家擺的是自助式用餐。諾大的客廳四周擺放下各式各樣的點心,小菜,山珍海味,應有盡有。而外頭院子裡還有不少人在那烤肉吃。
如此豐盛的食物,也激不出張韻瑤半絲漣漪。
龍少華見狀,也大概悟出張韻瑤應該不是普通出身,所以越發高興了,也越發有耐心,越發風度翩翩。不但全程陪同,甚至替她擋掉了不少狂峰浪蝶。
但張韻瑤表面上與龍少華談笑風生,實際上也是保持着警惕的,甚至還親自打電話給自己的叔叔,稱自己大概九點左右,若是自己過了九點還沒有回去,就肯定是出事了,因爲她不會喝酒,也從不喝酒,不可能發生醉酒被之類的事。並且說了李家的地址和門牌號,以及李家開設的公司名稱。
張韻瑤在電話裡這麼一說,龍少華也打消了某些陰暗的主意。雖說他面上說着瞧不起副省長的話,內心深處,還是有些忌憚的。
期間,龍少華也試圖與張韻瑤發展進一步的關係,甚至向張韻瑤表過白,但都被張韻瑤義正嚴辭地拒絕了。
“龍先生,我知道你的條件肯定很好,說老實話,像龍先生這樣優秀的人才,完全是我們女孩子心目中的高富帥。若我沒有男朋友,肯定投入龍少的懷抱。耐何我已經有了男朋友,還在雙方親朋好友的見證下,舉行了定婚大禮。所以龍先生的擡愛,我也只好辜負了。”
張韻瑤語氣委婉,即得體又給了龍少華面子,所以龍少爺倒是沒怎麼生氣,因爲他早就知道張韻瑤有了未婚夫了。所以也不沮喪,只是微微一笑說:“我知道,你已有了未婚夫,只是,你們不是還沒有結婚麼?只要還沒結婚,我仍然還是有機會,不是嗎?”
張韻瑤說:“我和未婚夫感情很好,他愛我,我也很愛他。龍先生,真的很抱歉了。”
龍少華說:“初戀總是美好的,只是,大多數初戀,都會無疾而終。我並不是故意詛咒你,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韻瑤,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對不起,不可以。”張韻瑤溫柔且堅定地說。
“爲什麼,我以爲,咱們已經很熟了。”
“只是認識而已,還談不上熟。”張韻瑤冷淡了語氣,“龍先生,與你交朋友我樂意之極,但也只僅限於此了。請龍先生體諒。”見龍少華似乎已有動怒的跡像,張韻瑤並不懼怕,目光無畏地與他直視。
憑她張家公主的身份,憑她手上的本事,她不去惹別人就謝天謝地了。
龍少華原來是有些動怒的,覺得張韻瑤實在不識擡舉,他都這麼給她面子,她還不領情。
只是,原本要動怒的他,在接觸到張韻瑤的目光後,又化爲無形。
這女人看似平和,可身上似乎有種不容侵犯的威嚴,以龍少華的身份,什麼樣的千金沒見過?能養出張韻瑤這樣的女兒的家庭,想來不會簡單。
畢竟,氣質這東西,並不是說有就有的。
張韻瑤藉口去了衛生間,躲開了龍少華的緊追不捨。之後,她就與何玲玲向永琪等人在一起,很少落單。龍少華苦無機會,心下已有些按捺不住了,不止一次對李子俊吩咐,要他給他造制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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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俊一臉苦色,說:“華少,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呀。若是張韻瑤在我家出了事,我怕是也不好交代呀。她叔叔就是掌管文教衛的,管不着華少您,卻能管到我呀。”
華少目光一冷:“有我在,你怕什麼?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龍家的實力?”
李子俊心頭髮苦,龍家他們李家當然惹不起呀,張韻瑤他同樣也惹不起呀。
只是,深知華少脾氣的李子俊也知道,這個龍家的少爺,他更是惹不起。所以也只能硬着頭皮找了理由支開了何玲玲和向永琪,給龍少華製造機會。
只是張韻瑤纔不會上當,兩世爲人,她比別的同齡女孩子多了份警惕和思考。加上長得美麗的未婚女子,在陌生場合,就更要小心仔細,纔不要上當受騙。
所以當瞧到李子俊要支開何玲玲向永琪,張韻瑤就對李子俊說:“剛纔我未婚夫纔打電話來,說一會兒就要來接我。得去外頭等他,免得他找不着路。”
李子俊怔了怔,也找不着理由不讓人家出去,只好同意,並讓人通知華少。
華少冷笑一聲:“他能來就再好不過了。”
看華少殺氣騰騰的模樣,李子俊似下有股不好的預感,對凌陽拘了把同情的淚。私下對劉宏文說:“你說那個凌陽,無緣無故的,就惹下了一個可怖的敵人,你說這人冤不冤?”
劉正宏哈哈一笑,拍了他的肩膀:“反正與你我無關,一會兒看戲就是了。”
只是心頭就有些狐疑,這
些狐疑,這個凌陽二字,怎麼聽着如此熟悉呢?
龍少華打了個電話出去,就施施然出了別墅,遠遠瞧到一輛車子駛了過來。
是一輛寶馬。
看到從車上下來的凌陽,張韻瑤張大了嘴,奔過去,小聲問:“你哪來的車子呀?”
凌陽也小聲地道:“凌明月借的。”
“什麼時候你也這麼虛榮了?”張韻瑤就笑他。
凌陽無耐一笑:“男人的世界,就是用面子堆出來的。喏,找茬的出來了。”
那爲首身穿筆挺西服的男子,臉上就赤裸裸地寫着“我是來找茬的”。
“那是誰呀?”凌陽小聲問。
“名字叫龍少華,不知道身份,不過我想應該有些來頭,李子俊都對他唯唯諾諾的。”
凌陽一聲冷嗤,與張韻瑤並肩上前。
龍少華停下腳步,皮笑肉不笑地對凌陽道:“你就是凌陽?”
“是。”
“開得起寶馬的,想必也是不簡單的人物,不知凌少是哪家的公子?”這年頭,並不是開得起名車就代表牛逼,主要還是要看車牌號。
凌陽開的車子是寶馬不假,卻只是普通車號。所以龍少華語氣就隨意了許多。
凌陽淡淡地道:“怎麼,龍少這是在調查戶口?”
“……”龍少華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張韻瑤挽着凌陽的手對李子俊道:“我未婚夫來接我了,我就先走一步了。李子俊,今晚多謝你的熱情招待。”
“不用不用,你能來就是給我最大的面子了。張韻瑤以後常來呀,凌哥,你以後也要常來。”李華抱着兩不得罪的態度,對凌陽也很是客氣。
凌陽說:“好,以家有空的話,一定。”
大家都是客套話,場面話,誰也不會當真。
凌陽正準備上車,
“等等。”龍少華叫住凌陽。
凌陽說:“還有何指教?”
“你叫凌陽是吧?我知道你,聽說在某個房地產開發公司上班?叫永興是吧?”龍少華問得隨意。
“是,請問有何指教?”
“指教倒是沒有……”
“啊,原來是你。”忽然,劉宏文從斜裡殺出來,指着凌陽,語氣憤恨。
忽如其來的變故,使得龍少華愣了會,不悅地看着劉宏文,問道:“怎麼,你也認識他?”
“認識,當然認識。”劉宏文咬着牙,來到凌陽面前:“上回你小子可是威風得不得了呀。”劉宏文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如此丟臉過,所以恨凌陽恨得滴血。
凌陽也認出了劉宏文,淡淡地道:“人的威風嘛,自是用權勢堆出來的。可權勢呢,分兩種。一是別人捧出來的,二是本身的實力。你是哪種呀?”
出於對凌陽的敬畏心理,劉宏文原有一肚子狠話在擱下,但說出來的話卻是結巴:“我,我是……”
“你嘛,自然是被捧出來的。而我,是本身的實力。”凌陽拍了他的肩膀,“身爲衙內,是有囂張的本錢,但是呢,囂張到超出本身的實力,那就悲劇了。好自爲之吧。”
目光與龍少華探索的目光接觸,凌陽微微一笑:“再會了,二位。”因爲不知道李子俊和龍少華的名字,也就沒有所謂的稱呼。
李子俊趕緊笑道:“那以後一定要常來呀。”
“一定。”
車子駛離視線,李子俊對依然望着離去的寶馬車的龍少華,說:“華少,我們進屋吧。”
龍少華沒有理會他,依然盯着車子離去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麼。
李子俊有些不安,忍不住道:“華少,天涯何處無芳草?張韻瑤雖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但以華少的身份,還怕找不到美女麼?”
龍少華收回目光,冷冷的目光盯着李子俊,語氣堅決:“張韻瑤,我是要定了。”
李子俊心頭一個咯噔,忍不住道:“可是,人家已有未婚夫了。”
劉宏文忽然心中一動,一個絕妙的主意涌現心頭,對龍少華面有難色地道:“華少,那個凌陽,身份可不一般呀。”
“怎麼個不一般?”龍少華傲然地問。
劉宏文心裡暗笑,但臉上卻依然帶着恰到好處的剋制後的怨恨:“他是什麼身份,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天,連夏天那傢伙在姓凌的面前都是大氣不敢喘。還有SL縣一二號人物,對凌陽也非常客氣,言談間,好像SL縣公安局長就是因爲凌陽的緣故而落了馬。隻字片語中,這凌陽應該是從京城來的公子哥。只是究竟是什麼背景,我還真猜不出來。夏天也不肯說,只是說很厲害。”
京城來的?
龍少華臉色就有些沉。
李子俊趕緊說:“原來那傢伙居然還大有來頭,我還以爲只是個普通上班族呢,真是看走眼了。”
劉宏文又說:“華少,我看還是算了吧,凌陽咱們真的招惹不起的。”
龍少華冷哼一聲,傲然道:“在蓉城,還有我招惹不起的人?京城來的又怎樣?是條龍也得給我盤着,是虎也得給我蹲着。”就算凌陽是條龍又怎樣?再強的龍也還惹不起地頭蛇呢。
挑唆成功,劉宏文心中竊喜。
李子俊微微瞥了劉宏文和龍少華一眼,心頭嘆氣。
……
就算凌陽有預感,那龍少華和劉宏文應該不會善罷甘休,但凌陽這時候
凌陽這時候可沒功夫去過問這二人的把戲。
因爲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無有循形,還有何好擔心的呢?
所以凌陽張韻瑤目前就把精力放在了整治萬盛容父子身上。
張韻瑤對凌陽說:“我已經對我二叔提過了,萬盛容父子不是精神方面的病,而是真的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住了,需要出動國家專業部門的人來解決。我二叔向來聽我的話,果然就對萬玉良建議。只是蓉城並沒有這方面的
人才,所以公安廳已經向上頭反映了。”
凌陽接過她的話道:“你又是特務處專門捉鬼的專家,剛好又在蓉城,到時候,還是會派你前去。”
張韻瑤非常自得:“等我以特別行動處紅葉的身份出現在萬家豪父子面前,那才真的好好玩哦。”
凌陽哈哈一笑,取笑她:“估計萬盛容父子撞牆的心都有了。”除了撞牆外,絕對是腸子都要悔青。
特別行動處的人,那可是超然的存在。他們不去主動招惹別人就該謝天謝地了,還主動跑去惹人家,真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可以想像,萬盛容父子那又驚又悔的模樣絕對讓人回味無窮。
一想到那個畫面,張韻瑤就忍不住大笑。
“唉呀,我忽然好想以紅葉的身份出現在他們父子面前了。”
張韻瑤從牀上爬起來,又與凌陽商議着,到時候要怎麼打對方的臉,要把他們打到痛,打入骨子裡,讓他們永世難忘……
凌陽也惡作劇地給她出了不少主意,比如說,悄悄把那隻鬼換成一隻名副其實的厲鬼,再讓張韻瑤與那厲鬼大戰三百回合,讓那萬盛容父子見識到張韻瑤的厲害本事,以後絕對不敢再起歪心……
夫婦倆興致勃勃地計劃着,一想到即將上場的打臉行動,說到最後,還不時哈哈奸笑幾聲。惹得蔡菇忍不住敲了敲張韻瑤的房門:“我說你們兩個小兩口,是撿到金子了還是怎的?高興成這樣?”
張韻瑤的房門並未關上,大有股“不做虧心事不怕任何人來敲門”的光棍氣勢。見蔡菇就站在門口一臉好笑地望着他們,凌陽從牀上爬起來,說:“沒什麼,二嬸,是韻瑤笑點太低,讓我一兩個笑話就笑成這樣。”
“你笑點才低呢。”張韻瑤一巴掌拍在凌陽肩膀上。那力道之大,使得向來傳統的蔡菇忍不住道:“韻瑤,看你還有多少女孩子樣?”
張韻瑤笑嘻嘻地道:“凌陽皮粗肉厚,沒事的,打不痛的。是不是?”目光傲嬌又警告。
凌陽故作“小生怕怕”的模樣,半含委屈半含隱忍地說:“是是,小的皮粗肉厚,你儘管打就是了。”
“算你識相。”張韻瑤又女王般地拍了他的腦袋。
蔡茹搖了搖頭,又說:“女孩子還是要有女孩子樣,以後可不許欺負凌陽了。”因爲只是嬸孃,也不好過份說什麼,只是在張健爲面前就沒什麼顧忌了。
“我說老張,韻瑤平時候那麼溫柔乖巧的人,怎麼在凌陽面前就大大變了一個樣呢?”
然後把侄女在凌陽那野蠻的一面說給丈夫聽。
張健爲就笑着說:“管他們呢,小兩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咱們旁人瞎操什麼心呀。”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你看看韻瑤,總是欺負凌陽,凌陽每次都逆來順受的,我都看着有些心疼凌陽了。”
張健爲大笑,“當年咱倆戀愛那會子,我也沒少讓你塗毒呀。”
蔡菇保養得當的臉一紅,忍不住駁道:“那不同……”
“一樣的,一樣的,戀愛嘛,通常都會賦於女孩子一種特殊的權力。”
至於什麼權力,看官們應該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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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有二更,晚上不用再等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