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徐川東被解職了,踢出了政法系統隊伍,凌陽表示很開心,他對開心的詮釋就是再一次把張韻瑤丟到牀上狠狠地欺負。
之後的好長一段時間,萬克勤和王聰海沒有再聯繫過凌陽,凌陽也懶得理他們。
這二人一個在白雲區上班,一個要在市高級法院呆上半年,進行長達半年的深度交流,聽餘向華偶爾打電話來說,這二人現在卻與胡漢軍打得火熱,把胡漢軍討得相當好,據說還打進了胡漢軍的衙內圈。還時常打電話給他,向他炫耀。
凌陽不可置否,要餘向華不必理會他們。
這日,凌陽修煉完畢,張韻瑤就來找他,說去游泳,她買的泳衣還一直沒用武之地呢。並還拿出給凌陽買好的泳褲,寶藍色的四角泳褲,相當的保守。
凌陽看着張韻瑤那同樣保守的泳衣,這才勉強同意與她一道去游泳。
張韻瑤選了一家看起來口碑不錯,在某間五星級飯店底樓的室內游泳館。
因爲環境不錯,又因爲是五星級飯店開設的,客人就比較少,諾大的游泳館,大概也就二三十人,遠遠不及那些平民游泳館活像下餃子的場景。
人少也有人少的好處,至少水質可以得到保證。
下水遊了幾圈後,凌陽就不想再遊了,游回岸邊,斜躺在一架躺椅上,看着張韻瑤遊。
一個人遊也沒意思,遊了兩圈,張韻瑤也不想遊了,上了岸,拿着大浴巾包裹住自己,坐在凌陽旁邊的躺椅上,輕聲在他耳邊說:“你看,對面那個女的,身材好火辣哦。”胸前兩顆山東在饅頭,卻只是用極小的泳衣包裹,露出起碼三分之四的饅頭在外頭。那呼之欲出的飽滿,讓張韻瑤妒忌死了。
凌陽看了眼,就收回眼光,在她耳邊輕聲道:“擠的。”
“擠?那麼小的泳衣,怎麼擠得出來嘛。”
“我敢打賭,她那泳衣絕對有厚實的墊子。”凌陽當然算不得閱人無數,好歹眼力還是有的。那女的大饅頭一副完全被擠爆的模樣,卻與泳衣有些格格不入,顯然,是被泳衣擠出來的,設計泳衣的人也真是有才。只是,用力過猛,以至於相當崎形,只能刺激人的眼球,卻無欣賞的美意。
張韻瑤就眯眼盯着對方的胸部,因爲看得太過專精,被凌陽揪了一把:“你自己不就有嘛,幹嘛要去看別人的?”色咪咪的目光看着張韻瑤也不算小的C罩杯。張韻瑤的泳衣只有普通的泳衣,裡頭可沒有什麼機關,因此看起來相當自然。當然,因爲沒有特別的設計,也就比不上對面那女的爆炸性饅頭那般奪人眼球,卻顯得相當自然。
凌陽還是雙較喜歡天然的,一手掌控的感覺剛剛夠好。
“你說是擠的,可是好多男人的眼睛都圍着人家打轉呢。”張韻瑤低頭看着自己的胸前,始終覺得自己的小了。
凌陽說:“那些人俗不可耐,你男人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切,說得自己好像多高尚似的。”張韻瑤掐他,真是沒天理呀,她的皮膚夠白了,這傢伙的皮膚居然絲毫不輸給自己,真是太氣人了。
更氣人的是,這傢伙就算坐下來,小腹也是一片平坦緊實,而自己一旦坐下來,小肚腩就冒出來了。
“唉,你這樣的人,生來就是讓人妒忌的。”
“那是,所以那些男人看到你身邊有這麼優秀的我,都不好意思上前搭訕了。”這是凌陽仔細觀察的結果,相當的得瑟。
張韻瑤實在見不得他得意,就忍不住打擊他:“你呀,哪天被人拖暗巷裡蓋布袋暴打,也是活該。”
正鬥着嘴,忽然張韻瑤手腕上手腕上的防水手錶亮了起來。
人多的地方,不好用手錶說話,只好拿出手機,拔了過去。
“每次給我打電話,絕對不會有好事。說吧,這回又是什麼任務。”
一會兒後,張韻瑤掛了電話,無耐地看着凌陽。
凌陽挑眉:“又有新任務?”
“是,某軍區新建的特種大隊訓練基地總會發生些邪門古怪的事,上頭知道我在這邊,就把任務發派到我頭上了。一會兒,對方負責人會聯繫我。”正說着,手機就響了。
她接過,“嗯啊”了幾句,“是本地軍區司令員韋浩南,他說已經在路上了。”
凌陽說:“連韋浩南都親自出面了,看來事兒可不簡單。你估計無法解決。”
“切,瞧不起人是吧?”張韻瑤嘴上硬,但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又拉着他的手臂,“韋浩南一會兒就來了,你陪我一起去唄。”
……
韋浩南選的地點是在一間保密性效果比較好的飯莊。
在高官雲集的大都市,針對某些人優人一等的優沃感,好些有頭腦有些背景的商家,都會推出特製豪華包間,大打會員牌。讓一干高官貴族們享受帝王般的服務。
韋浩南選的這間飯店,也推出了數個檔次不等的包間,顯然,韋浩南是這兒的常客,所以直接被大堂經理請到了樓上的包間裡。
出了電梯,剛好就碰到從某一包間裡出來的一羣年輕人,一個個勾肩搭背,經理上前一一招呼着,這些年輕人大概喝高了,走路都有些不穩,好在頭腦還清醒,與經理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一羣年輕人與凌陽擦肩而過,其中一人忽然看了凌陽一眼,瞳孔突然就放大,他正要說話,但凌陽已經走遠了。
“漢軍,幹嘛呀?遇上熟人了?”一個年輕人看現胡漢軍停在原地,就催促道。
這年輕人走到胡漢軍身邊,順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了個背影,說:“這人我不認識,不過他旁邊那個黑襯衣的我倒是認識。”
胡漢軍問:“那人是誰?”
“就是本地軍區司令員韋浩南,上將,夠牛吧。”
胡漢軍目光再次縮了縮,他當然知道實權派上將頭銜意味着什麼,只是讓他感到震驚的是,凌陽居然走在那人的前頭,那人似乎對他還挺禮遇的。
“還有個女的,那女的你認識不?”胡漢軍問,他似乎還發現那女的與凌陽肩並肩,極其親密。
“不知道。不過長得真漂亮,該不會是韋浩南的千金?聽說韋浩南就有個閨女。年紀看起來,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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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漢軍呼吸就沉重起來,倒黴催的付俊傑就是落在姓韋的二百五女警察身上給收拾了,所有官場上的人都知道韋新敏是軍方的公主,市裡的頭頭腦腦們也拿她毫無辦法。
如果那女的是韋浩南的千金,那麼這個凌陽,膽子也太大了吧。明明攀上了張靜鴻的千金,居然還與軍方公主關係暖味,他要不要爆點料出去呢?
……
這邊,凌陽,張韻瑤,韋浩南三人進入包間,上了菜,凌陽與韋浩南先幹了三杯,這才進入正題。
稱部隊準備給新成立不久的“飛鷹”特種大隊另外建一個訓練場地,只是基地修好正式啓用後,浴室裡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稀奇古怪的事故。
“稀奇古怪?”凌陽一邊吃菜一邊問:“有多稀奇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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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浩南說:“就是戰士們去浴室裡洗澡,開關總是會失靈,熱水總會變出血水。”看着兩個小年輕,韋浩南心頭已有些後悔了,早曉得上頭會派這樣兩個小年輕來,他打死也不會親自前來了。
部隊上的事無小事,如此重大的事,上頭好歹也要派個經驗豐富的人來吧,居然就派一個年輕女娃娃,這個年輕人還是這女娃娃的未婚夫。
“血水?”凌陽皺眉。
“是,就是血水,紅通通的,鮮豔豔的。”韋浩南說,“試想一下,你去衛生間洗澡,放出來的水卻是血水,再是膽大包天的人也會感到害怕吧?”
張韻瑤心裡一個哆嗦,趕緊點頭,說確實挺恐怖的。
凌陽問:“有沒有檢查水源?或許這只是有些人的惡作劇呢。”
“都檢查過,水源都沒問題,但放出來的水就是帶血的水,紅豔豔的,看起來極爲滲人。戰士們都嚇得不敢去浴室洗澡了。”韋浩南拿出盒煙出來,分別遞了支給凌陽和楚浩。
凌陽擺手說“不抽”。
韋浩南也就不好意思再抽了,把煙放回口袋裡,又說:“當時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建造這個訓練基地的設計師也都去瞧過了,也還請了水資源方面的專家,都找不出原因。並且更奇怪的是,白天水就正場,到了夜裡,就是紅色的了。”
“最重要的是,之後將士們的精神就有些不大好了,一個個無精打采,臉色發青,眼圈發黑。剛開始教官還以爲他們被血水給嚇着了,還特地給他們放了兩天假,並封鎖了那個浴室,並另外建了個浴室。新的浴室倒是沒問題,只是將士們精神依然很差,甚至是一天一天的虛弱消費下去。這下子可都驚動了軍方高層,甚至還請了那個部門裡的人前去。”
“然後呢?”
“然後,那個部門的人就驚駭得說,戰士們身上的陽氣被邪物給吸走了,若不及時補上陽氣,再這樣下去,身體就會變得虛弱不堪,並且極容易死去。這下子部隊高層全都坐不住了,紛紛請示一號趕緊命令那個部門裡的高手來解決。那羣高手果真厲害,不知用了什麼辦法,沒幾天將士們就生龍活虎,臉色也恢復正常了。只是那個浴室卻有些不乾淨。”
“既然難解決將士們被吸去的陽氣,那浴室裡的事兒也該一併解決纔是呀。”張韻瑤說。
韋浩南苦笑:“對方說,浴室底下有個相當厲害的邪物,他們也沒能力對付。只有請紅葉小姐親自出馬才成。”
張韻瑤看着凌陽,忍不住埋怨道:“我也就那麼些本事,我能解決什麼嘛?高手們都沒法子解決,我又能起什麼作用?哼,王紹謙也真是的,他明知你有辦法解決,直接找你不就得了?何必非要拐這麼大的彎呢?”
凌陽笑了笑:“紹謙只是想把這份功勞送給你。傻瓜。”
王紹謙自知無法解決這事兒,只有請凌陽出面纔有勝算。他知道張韻瑤與凌陽的關係,張韻瑤解決不了的事,肯定要凌陽出馬。不管問題是被凌陽解決,還是張韻瑤解決,功勞都會記在張韻瑤身上。
張韻瑤就說:“我纔不稀罕呢,靠裙帶得來的功勞。”
凌陽“……”
韋浩南也是一臉的古怪,好在,聽這二人的語氣,好像實力比那個部門的總頭頭兒還要厲害,韋浩南總算重拾了些許信心。
霸氣的軍車載着張韻瑤凌陽去了“飛鷹”訓練基地,太陽火辣辣地不要命地散發着炙烈毒茫,把整個大地烤得金光燦爛。儘管因爲“鬧鬼”事件,這個纔剛投入使用的特種大隊訓練基地已蒙上了一層陰影,但這兒的訓練並沒有停下來。也就是白天在此處訓練,晚上去別的地方睡覺罷了。那個浴室,也沒有再投入使用了。
車子駛進一處嶄新的宿舍樓前,並在一處陰涼處停了下來。
凌陽下了車,擡頭看了眼前這幢宿舍樓,眉頭皺了起來。
張韻瑤也下了車,趕緊抓着凌陽的手不放。
凌陽也由着她,問她:“看出了有什麼古怪嗎?”
張韻瑤看了這幢宿舍樓,外觀看起來也沒什麼異樣,整棟牆體都貼有軍綠色的瓷磚,窗戶顏色也是綠色的,窗簾也是如此,整體軍綠的風格,很是沉穩大氣。
大樓是南北朝向,太陽光倒也不會射進屋子裡,大樓前後還有移栽的樹木,只是看那倒死不活的模樣就知道,這些樹子活不起來了。
“有一股濃濃的陰氣,還有一股怨氣,相當強烈。”張韻瑤說。
凌陽又問:“除此之外呢?”
張韻瑤四處看了下,搖了搖頭:“暫且沒有了。”然後又問凌陽:“你看出了什麼嗎?”
凌陽笑道:“與你差不多,但還有一股極重的煞氣。”
“看來,這兒確實有邪物。”
韋浩南在他們身後等待良久,聽了半天,這才忍不住道:“兩位,咱們先進去再說可以嗎?”看他們站在太陽底下像沐浴在冬天暖陽下那樣毫無所覺,也不得不佩服他倆的抗熱本領。
也就在太陽底下站了一小會兒,韋浩南就熱得全身冒汗,因爲不得不打斷他們的話。
一行四人就進入宿舍,裡邊靜悄悄的,大概是沒有再投入使用,所以相當的冷清,屋子也建得相當寬闊,也因爲南北朝向的設計,屋子裡倒也不覺得熱。
但張韻瑤卻說:“好濃的陰氣呀。”她放開凌陽的手,四處瞧了瞧,“怪事,在外頭還不怎麼感覺得到,但進入屋子裡,陰氣就相當濃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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