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明月不甘不願地來到豐都鬼城,又見了高蓉蓉,再一次讓她小心保羅。
毫不例外,高蓉蓉對他越發的諷刺怒罵,聲音極盡難聽。並且越發的對保羅好了。
與高蓉蓉在一起的女生也對凌明月各種瞧不起。
只是女生倒底是心軟的動物,見凌明月被高蓉蓉狂罵,依然不吭聲,就有些心疼了,又在高蓉蓉面前說起凌明月的好話來。
“我也覺得這個保羅有些不安定,神秘兮兮的。”一名女生原本沒什麼感覺的,可讓凌明月這麼一說,對保羅也有種說不出的懼意。
高蓉蓉翻翻白眼說:“這就是凌明月的可恨之處。我已經查過保羅了,他確實是美國家族的人,這還會有假不成?更何況,我與他交往至今,全是他在買單,他已林林種種替我花了數十萬無了了。我也把我的身家底子告訴給他了,他就算想在我身上騙財也沒地方騙呀。”
“那可難說,外國人再有錢,在金錢上也不會這麼大方。我聽說,美國人對孩子管教很嚴格的,一旦懂事了就會幫父母幹活纔會有零花錢。可保羅也太有錢了些。”一名女生如是說。
“有錢還不好嗎?保羅今年二十有七了,在家族企業裡已經是中級管理崗位,他花用的全是自己的錢好不好?我還親自去過他的公司,他公司的員工都叫他總經理的。”高蓉蓉有些生氣,她雖然也拜金,但並非沒有腦子,該有的警覺性還是有的。有無絕對的把握之前,她也絕不會如此輕率衝動的。
衆人見高蓉蓉如此說,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只是揹着高蓉蓉,一名女生就把隱藏在心底的感覺說了出來。
“你們發現沒,保羅臉色好蒼白,嘴脣好鮮豔。”趙楚楚輕聲說。
另一名女生也說:“發現了,昨晚精神相當的好,今天白天臉色就好差,”
“昨晚玩得也確實晚了些,白天沒精神也在情理之中。”另一名女生說,她對保羅倒是挺有好感的,又英俊,又有錢,那種從內到外散發出的貴族氣息是騙不了人的。
這麼一說,又打消了趙楚楚等人的凝慮。
衆人進入豐都鬼城,高蓉蓉,趙楚楚,以及另外五名女生在經過一處天塹時,忽然趙楚楚腳下一滑,下意識地抓了身邊的高蓉蓉,高蓉蓉不妨,二人就跌落到懸涯邊上,二人緊緊抓着懸涯邊上的繩子,拼命尖叫着,大喊着救命。其他人見狀,趕緊上前。
離她們最近的另外三名女生也接了命地去拉她們,沒能拉住,人卻跟着一道翻落懸涯。
一羣人眼睜睜地看着五個女生就那麼跌入了懸涯深澗裡。
懸崖上的人來不及大叫出聲,五個人在半空當中,忽然憑空失不見,更是驚爆了衆人的眼球。紛紛大叫着是不是陰曹地府的人見王位美女都長得好看,所以瞧上了她們,把她們五人全都帶進了陰間做鬼王老婆。
……
好好的旅遊就這麼毀了,衆人驚魂未定,看着剛纔驚險的一幕,五個妙齡女子,被一陣奇怪的風吹落懸崖,再憑空消失不見,確實詭異,消息之駭人聽聞,景區,當地政府,全都過來一探究竟。當然,經過多方探測搜索,把整個景區都翻了遍,都沒有高蓉蓉五人的屍體,五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似的。
一些親眼看到高蓉蓉五人消失的遊客更是驚魂未定地道:“真的太驚奇了,就那麼憑空消失了,我長這麼大,還從未見到過這樣的情形。完全就像在做夢似的。”
高蓉蓉的同學們也是議論紛紛,覺得事兒太玄了,用科學的解釋根本解釋不出來。就是景區負責人也是一問三不知,因爲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而保羅則齧倒在高蓉蓉落崖的地方抱頭痛哭,自責不已,稱都要怪他,不應該帶大家來旅遊,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他要如何朝五位女子的家屬交代呢?
衆人見狀,又同情起保羅了,覺得保羅是個有情有肉的漢子。
失蹤的女生,除了高蓉蓉趙楚楚外,還有另外三名女生,分別叫代莉萍,洪夢嬌,萬君辰。五名女生的父母也趕了過來,聽說女兒憑空摔落懸崖失蹤後,也是失聲痛哭,哭得抓天搶地。因爲五個女孩兒,就有四人是獨生子女,可以想像,失女的痛楚是何等的抓心撓肺。
保羅跪倒在五位父母面前,一臉的自責悔恨,表示都要怪他,如果不是他組織前來旅遊,也不會出這樣的事了,他願意給五戶人家,一家十萬美金來彌補。
十萬美金折成人民幣也是六十多萬了,也大大超出了國家法定賠償數額了。加上景區和當地政府、保險公司的各類賠償,也有百多萬元的進賬,五位父母痛哭之下,也只能無耐接受。
一羣同學見保羅如何有情有義,也是相當的感動。而保羅,卻是神情低落,依然讓痛苦自責充斥在內心。一些學生相反也覺得保羅運氣實在太背了,居然遇上這樣的事。紛紛替他感到難過。
所有遊客都在流傳:蓉城五位女大學生,在豐都鬼城旅遊時,被一陣怪風吹落懸崖,然後憑空消失不見。其詭異程度,科學完全無法解釋。
也有的天馬行空地臆測着:應該是鬼城裡的鬼神們,瞧這五位女大學生都長得不俗,瞧中了她們,特地使神仙手段,把她們帶去了陰曹地府做老婆去了。
這樣的消息,很快就傳遍整個巴蜀地區,政府原本還擔心這樣的新聞泄露出去,會影響景區收益和名聲,先前還花高價給知道真相的遊客封口。只是沒想到的是,前來景區的遊人反而還多了起來。因此,景區和政府非但沒有把這則新聞藏着掖着,反而還大肆宣傳推廣。
……
“叔祖,高蓉蓉她們五人的憑空消失,該不會與那個保羅有關吧?”凌明月看了報紙後,趕緊給凌陽打電話去。
因爲凌陽也是有不爲人知的神秘身份和手段,所以凌明月對於高蓉蓉五人神秘消失事件抱持着懷疑態度。加上先前凌陽給他的叮囑,他直覺認爲就是保羅乾的事兒。
凌陽在電話裡說:“嗯,她們應該是被保羅帶走了。”
“真的是保羅?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凌明月連忙問。
“不怎麼辦。”凌陽說。
“啊,不會吧,保羅處心結慮把她們帶走,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咱們不該去救她們嗎?”
凌明月相當不解。
凌陽說:“救,肯定要救,只是,現在還不是救的時候。”
“爲什麼?”
凌陽淡淡地道:“你沒發現五個失蹤的女子,大都有個共同的特徵麼?”
“共同的特徵?”凌明月想了想,“除了她們都是清一色穿得比較暴露外,我真想不出其他了共同的特徵。”
“答對了。”凌陽淡淡地說。
這幾名女子,一直高喊着女權主義,也把女權主義狹隘地認定爲對穿衣的自由,對一切有可能與封建沾邊的說辭全都給予否定。她們打着女權二字,把衣着暴露當成性感,行爲開放當作是對性的解放,你就是把嘴皮子磨破,她們都只會認爲你是封建老古板,有一萬個理由駁斥你。讓你氣過半死還拿她沒辦法。
因此,就算知道她們會有危險,凌陽救是要救,但並不是立即去救,等她們吃了足夠的苦後,他纔去施救。讓她們明白女權主義並不是嘴上高喊着就能行得通的。
……
高蓉蓉五人醒來時,四周是一片陌生的擺設,“這是哪兒呀,我們不是摔下懸崖了嗎?”
王名女生打量着四周,帶着中古世絕的家居擺設,儘管有燈光照耀着,但四周牆壁,以及厚重的傢俱,深色的顏色,給整個房間充斥着神秘恐怖的氣息。
這是一間相當大的房間,挑高的樓層,頭頂有水晶吊燈,牆壁上也還有小巧的燈具,正散發些朦朧的光華。
結實乏着倉桑氣息的傢俱,帶着股厚重的奢華。
五人動了動身子,忽然發現,身上帶着束縛感,低頭一看,忽然驚叫出聲。
“啊!”五人全都大叫出聲,因爲她們各自的腰上,都拴着個鐵鏈,五人發了瘋似地抓扯着鐵鏈,嬰兒手臂粗的鐵鏈並沒有任何動靜,她們又順着鐵鏈來到鐵鏈的盡頭,倒吸口氣,因爲鐵鏈是嵌在牆上,無論怎麼拔都無法拔出來。
而她們身上的鐵鏈只有三米長左右,她們有三米的活動範圍,每張牀的背後,都有一道木門,這道木門是洗輿室。
五張牀,每張牀相隔了盡乎十米遠,相互夠不着,卻又能相互瞧到,相互說話。
“這究竟是什麼鬼地方呀?我們爲什麼會在這兒?”趙楚楚放聲大叫。
“吵什麼吵呀?”忽然,一個粗啞的聲音響來。
五人朝源頭望去,愣了愣。
一個金髮女子坐起身,她慘白着一張臉,漠然道:“不要再吵了,就算你們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還是認命吧。”
“你是誰?爲什麼也會被關在這兒?”高蓉蓉顫着聲音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被他們抓到這兒,已有整整三年了。”
“啊,那,那你這三年來,是怎麼渡過的?”高蓉蓉顫聲問。
“這究竟是哪裡?是誰把我帶到這兒來的?”五名女生腦海裡已經想到了各種各樣的恐怖情形,逼良爲娼、販賣器官、性奴……所有種種有可能發生的恐怖事兒全都想了遍,加上身下厚實的墊子下的石牀,以及整個房間那厚重帶着陰森氣息的各類傢俱,五名女生放聲尖叫,拼了命地捶打着石牀。
金髮女子相當不耐煩地道:“別叫了,沒有人會來救你們的。你們安份些吧,就是叫破喉嚨也沒用的。這兒是離地面長達數十米的地下室,就是這上頭的建築全毀了,所有人全都死了,咱們也只能呆在這兒,哪兒也去不了。”
“爲什麼,爲什麼,抓我們的人究竟是誰?他們要幹什麼?”
代莉萍抓着頭髮大聲叫道。
另外四人也跟着問。
“聽說過吸血鬼嗎?”金髮女子漠然道,“吸血鬼以吸血維生,每個低階的吸血鬼,他們只能吸動物血或蕃茄醬。只有侯爵以上的吸血鬼,他們纔有資格享用人類的鮮血。他們一個月至少要吸一回血,就像享受一道難得的美味大餐一樣。不過,他們爲了生存,不與人類發生衝突,也不敢大面積地向人類進攻。所以,他們就想了一個折衷的辦法,找個沒什麼靠山什麼背景的人類,把她們帶進密室裡,培養成血奴。”
“吸血鬼?”
“血奴?”五人當場驚愕。
金髮女子看了她們一眼,眼裡帶着憐憫:“Ventrue族的吸血鬼不會無緣無故抓你們的,必定是你們沒能抵抗他們釋放出的男色或財力的誘惑,纔會淪落爲他們的血奴吧。”
五人茫然,其中代莉莉萍則大叫道:“那個保羅,他也是吸血鬼。”然後她指着高蓉蓉,怒聲道:“都是你,你讓保羅男色和財力給迷惑了,連帶把咱們也給牽累了。你纔是罪魁禍首。”
趙楚楚也是當頭棒喝,她想到了什麼,喃喃道:“凌明月早就說保羅不是好人,是個危險人物。你沒有聽,還諷刺他嘲笑他,但他並未因你的諷刺而打退堂鼓,他還在我面前不止一次要我小心保羅,要我保護好你。可我,卻還……”
高蓉蓉臉色慘白,她使命抓着自己的頭髮,儘管她已經知道這事兒與保羅有關,但內心深處,仍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居然被一個外國男人給騙了,這個外國男人還是個吸血鬼。
“不,這不可能,保羅不可能是吸血鬼。”高蓉蓉依然不敢相信,那個對自己有求必應的男人,會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吸血鬼。
吸血鬼是什麼玩意,那隻能在電視上出現過的,現實生活中,如何會存在?肯定是騙人的。
金髮女孩子問道:“是吸血鬼,你說的那個保羅,他是不是臉色蒼白,雙脣血紅?”
“……是。”高蓉蓉低聲說,但又激動道:“可那又如何?這就能證明他是吸血鬼?打死我也是不信的。”
“他是不是白天沒什麼精神,到了晚上就生龍活虎?還有,你們約會,是不是大都在晚上?”金髮女子又問。
“……好像……”高蓉蓉臉色微變,她已經六神無主了。
金髮女子又道:“那你有沒發現,他從不接觸大蒜,更不喜歡銀類飾物,他喜歡吃帶血的食物,更不會去太陽老大的地方,就算在太陽底下,也會戴上鬥蓬,或是精神相當不好?”
“還有,他的體溫是不是向來冰冷冷的?他會與你說,他天生就是這樣的?”
金髮女子的話再一次擊中了高蓉蓉脆弱的內心,她抱着頭,痛苦哀嚎:“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一邊扯着自己的頭髮,一邊大叫着,並把石牀上的東西拼命撕扯着。
金髮女子冷笑道:“這又能怨誰呢?你應該是被他英俊的外表以及龐大的財力給迷住了吧?若是他出手不那麼闊綽,你怕是不會多看他一眼吧?”
“可是,保羅騙高蓉蓉也就是了,爲什麼連我們也一起騙呢?”這也是趙楚楚想不通的地方。
金髮女子冷笑道:“這就得問你們自己了。”
沒有人再說話了,她們成天與高蓉蓉膩在一起,抱着什麼心思,自己再清楚不過了。吸血鬼雖然邪惡,可蒼蠅不盯無縫的蛋,若不是一個個心頭抱着別樣心思,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了。
……
後來,一保男子進入密室來,高蓉蓉幾人激動地質問他是不是真的吸血鬼。這男子也不隱瞞她們,露出本來面目,青面獠牙,血紅的嘴,紫色的瞳孔,嚇得幾名女生遇敵乎暈厥。
這名吸血鬼陰森森地對她們威脅道:“我會每日給你們送飯,你們最好乖乖得吃了,每隔兩日,我會來抽取你們身上的血,一次抽200亳升,放心,只要乖乖吃飯,你們死不了的。若是不配合,就等着受皮肉之苦吧。”
一聽他們不會馬上吃自己,只是抽血而已,代莉萍等人又稍稍放下了心思,只是,自己永生永世都要成爲這羣吸血鬼的血奴,一輩子住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又悲從中來,大哭不止,趙楚楚甚至哀求對方,放了她們。
這名吸血鬼陰陰一笑:“爲了把你們帶回美國,咱們可是費了姥姥的勁兒,花費了不少人力物力財力,你們覺得,我們會做虧本生意?”
高蓉蓉就趕緊說若是放她們離去,她們會加倍彌補他們的損失。
吸血鬼陰陰一笑:“晚了。我們梵卓家族富可敵國,我們只差優秀的血奴。進了這裡,你們最好認命吧,別與自己過不去,說不定還可以多活幾年,否則,就讓你們償償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衆人聽出了對方話裡的意思,再一次悲從中來,一個個恨恨地捶打着石牀上的枕頭,咒罵着這男子。
這男子絲毫不以爲意,任由她們咒罵。而高蓉蓉仍是不死心地問:“保羅……他也是吸血鬼嗎?”
男子回答道:“保羅伯爵是傑克公爵的血裔,也是我們的上司。在下布魯斯,是男爵。你們以後可以稱呼我爲布魯斯男爵,今後,我將是負責你們膳食的主人。不想受皮肉之苦,我建意你們最好乖乖配合我們。只要你們幹得好,將來還是有出頭之日的。這位艾麗絲女士就相當的配合,她在這兒已經呆了整整四年了。還有一位珍妮的女士,因爲她相當配合我們,爲梵卓家族做出了卓越的貢獻,經過戴維親王的首肯,珍妮已被傑瑞斯侯爵初擁,成爲他的血裔,成爲了一名高貴的血族後裔,這是身爲血奴,最好的出路。親愛的女士們,爲了這個目標,奮鬥吧。”
布魯斯說到最後,雙手大張,激昂膨脹。
高蓉蓉幾人沉默了,又問什麼叫初擁。
“就是從血奴,成爲一名真正的血族人氏。珍妮女士如今已經是一位子爵了。地位幾乎與我平等。你們若是能夠努力,將來也會擁有與珍妮一樣的成就。美麗的女士們,成爲血族的血奴並非絕望,而是另一種新生和絕妙的機會。”
看到高蓉蓉幾人已經開始心動,布魯斯又微笑地欠了欠身:“時間不早了,美麗的女士們,希望你們可以屏棄內心的魔鬼,從現在開始,咱們的合作正式開始,現在,請伸出你們美麗的手臂,讓我每一人採取200毫升血液。”
不得不說,布魯斯挺有演講開賦,他的激勵方式也使得幾個女孩子平靜下來,接受了成爲血奴的悲慘下場。
布魯期拿出一次性針筒,爲她們講解了針筒的來歷,爲了保護她們的生命安全,採用的針筒也是安全、無毒、一次性使用,杜絕了任何血液傳染。
大家已平靜地接受了血奴的身份,平靜地被採了血,布魯斯離開後,那個艾麗絲的金髮女子就冷嗤一聲:“難怪血族都愛找你們華夏人成爲血奴,原本你們天生都是賤骨頭。”
“你說什麼?”四名女生怒目而視。
艾麗絲不屑地冷笑:“我說錯了嗎?布魯斯三言兩語就打動了你們,真是傻得可以,你去瞧瞧,血族裡是否有華夏人的面孔?一羣白癡,傻子,被人賣了還幫着數錢,給跟骨頭就可以忘掉所有。”
“你這個可惡的臭女人,咱們現在已是這樣的處境了,除了認命外,難道還能有別的法子嗎?”趙楚楚憤怒嗆了回去。
艾麗絲冷笑道:“我不屑與你們爲伍,我還有一年就可以到任了。到時候,我會選擇去天堂,你們就慢慢熬吧。你們以爲,向來排外的梵卓家族,會讓華夏人成爲血族中人嗎?”
“忘了告訴你,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會帶一批東方女子進來,過了不久,又會有一批東方女子被移出去。你們知道那些被移出去的東方女子去了哪?”
“去了哪?”衆人弱弱地問。
艾麗絲卻沒有回答,只是殘忍一笑:“自己想吧。”然後躺在牀上,不再言語。
……
半個月後,凌陽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帶着凌明月去了美國。
張韻瑤也想去瞧瞧吸血鬼是什麼樣的,也很想瞧瞧凌陽收的一羣吸血鬼奴僕會怎麼侍候他,死活要跟着一道去。
凌陽受不了她的死纏爛打,只好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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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火氣相當大,辦營業執照都跑得我腳板翻,整整一個星期纔有了眉目,接下來還得去辦食品經營許可證,唉,這個更難辦,不知要跑多少趟。爲了這麼點小事,找老公的關係,又有些拉不下臉,只能硬着頭皮上了。我好不容易保養的白淨的皮膚,以肉眼的速度曬成黑大媽了。今天去照半身照,我的媽呀,不擺了,真真是五十歲的大媽呀,又黃,又黑,也不知是不是光線的緣故,臉上還浮了一層黑加白的灰在臉上,慘不忍睹!
空調老公去買了,他嫌我笨,沒見識,怕被騙了,所以他自己去買了,誰買誰出錢,但我又怕鐵公雞的他只圖便宜,買個水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