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大人!”
劉恆現在在天禁城的聲望總體還不錯,而在天禁城武者之中,聲望是非常的高,守城士地基本上都是先天境級別的武者。
劉恆進入城門,不用出示令牌,也能不需要排隊不需要檢查的直接通過。
他身後的父母、小蘭,受到的待偶,也和他一眼。
劉嚴見到這種情況,只是點了點腦袋,張彩兒的笑容則是直接呈現在臉上,兒子在天禁城中名氣也這麼高,他們這些做父母的,自然是心慰。
進入天禁城後,張彩兒就開口了。
“兒子,我和你父親就不用去見陛下,你給我們安排一個住處就行了。”
一路過來,對於發生在劉恆身上的很多事,張彩兒都有了解一遍。
公主殿下還沒有與她的兒子確立關係,就回到了神荒宗,如果確立關係,他們做劉恆父母的,有必要見見當今天子,現在這種情況,見面就沒有必要。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天子忙的很,特別是災禍結束後的日子,肯定是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也行。”劉恆想了想,便點了點腦袋。
他就這麼將父母帶入皇宮之中,似乎也有點不合適。
父母要在天禁城長期居住,劉恆爲他們找的地方,是一處離皇宮特別近的地方。
以他在天禁城的名聲,只需要問一下,就拿到皇宮附近,一個特別好的住處,價格還特別的優惠。
“兒子,就我和你父親兩個人住,這座府邸是不是太大了。”
“不大不大,夫人你可能不知道,大人現在可是很多趙國百姓心中的英雄。”劉恆沒有說話,在他們旁邊的中年胖子,就笑嘻嘻的說着,“你們身爲大人的父母,住這座府邸是最基本的,而且這也不是兩個人住,下人總要住的地方對不對。”
“嗯,行吧。”
張彩兒聽着中年胖子捧她的兒子,仔細想想看,似乎有那麼一點道理。
他們身爲劉恆的父母,住的地方確實不能太寒酸。
劉恆將父母的住處安排好,僕人丫鬟也安排好後,他就和小蘭回到皇宮之中。
回到皇宮中的第一時間,他就去找了天子。
他殺死宋尚武一事,以及創造出武者第六大境界一事,都是要向天子說明。他相信宋尚武死亡一事,天子八成是清楚了,至於他創造出武者第六大境界,天子肯定是不知道。
這個時間點,天子不在辦公的大殿中,應該是在自己的寢宮中。
劉恆來到天子的寢宮前,向裡面簡單通報一聲,所有宮女從天子寢宮出來,他走了進去。
“陛下。”
“劉恆,你可算回來了。”天子見到劉恆的那一刻,便笑着開口道。
“嘿嘿,陛下就這麼着急見我,我又不是妱寧。”劉恆先是打趣了一句,然後下一刻,立馬變得正經無比,“陛下,我想你應該知道,宋尚武死了。”
“當然。”天子輕輕點了點腦袋,“前些天,地行宗的太上老祖還來找過我,不過,他早就已經回去了。”
“他行動速度到是挺快。”
宋尚武死了,他妻子的爺爺想要殺他,爲宋尚武報仇,這個他一點也不意外。就算他不殺宋尚武,地行宗的太上老祖,遲早也會找上門來。
他的存在,給反堅派之類的元氣士,造成了太多不確定因素。
“劉恆,我問你,你是用什麼手段殺死宋尚武?”天子問了他最感興趣的問題,因爲想不通,所以才最感興趣。
劉恆聞言神秘一笑,沒有第一時間把答案告訴天子。
“陛下,你可以猜猜看,我給你一個提示,我用的是最簡單的手段。”
最簡單的手段……
聽着劉恆給的提示,天子真的陷入思考之中,有了一個提示,答案就會簡單很多。
只是思考了一小會兒,天子心中有了一個答案,這個答案就是詮釋了最簡單的手段,只不過他怎麼想,都不能確實這個答案是真的,還有些不可思議的因素。
天子試圖找出他心中的第二個答案,最簡單的手段與最符合實際情況的答案,可他怎麼想,就是想不出來,於是乎,他只能使用最高想出來的答案。
“別跟我說,你就是單單靠實力打敗了宋尚武。”天子看着一臉笑意的劉恆說道。
“對,我就是靠實力打敗了宋尚武,當然,不僅僅是靠我自己的實力,還有小蘭的幫助,以及宋尚武誤以爲我實力不足,這些原因加起來,宋尚武就死在我的手中。”
“離開天禁城的前幾天,我就已經創造出武者第六大境界,我將這個境界命名爲納海境。”
聽到劉恆這個消息時,天子又一次吃驚了,他這一生之中,遇到的驚訝的事情,基本上都出自劉恆身上。
距離劉恆創造出武者第五大境界,差不多才過了三年的時間,三年之後,他就創造出武者第六大境界。
創造境界本來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怎麼到了劉恆身上,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照你這個創造境界的速度,是不是再過五年的時間,武者第七大境界就出來了。”沉默了許久的天子,來了這麼一句話。
“我說陛下,你這創造境界想的也太簡單了,進入納海境後,我的修煉速度明顯慢下來非常多,我要是能創造出武者第七大境界,怎麼說也要十年,甚至二十年的時間。”
從納海境初期到納海境最頂峰,總共需要一千六百萬點聲望點,推演武者第七大境界,怎麼說也需要三四千點聲望。
現在他還沒有大規模收割聲望點的方法,想要在五年內創造出武者第七大境界,難道還不是一般的高。
天子聽了劉恆的話,忽然就笑出聲來。
“劉恆,你說的這句謙虛的話,是我有生以來,聽過最不謙虛的。”
就算是用二十年的時間,創造出武者第七大境界,也是相當的恐怖。
“陛下過講了。”
“少往臉上貼金,我可沒有在誇你。不過,因爲你的特殊,二十年確實長了一點,十五年到是個合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