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話剛說完,江武師漲紅着臉,又打算開口說些什麼之時,就被孫鼎天看了一眼。這一回,他終於乖乖閉上嘴巴。
下一刻,他狠狠瞪了劉恆一眼。
都是這個傢伙,抓住我說話的漏洞,引孫館主敵視我。
“孫館主,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都是這個紈絝子弟……”
“好了。”孫鼎天打斷江武師的話,然後給了江武師一個面子,“江武師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沒有那個意思。”
“那就好。”江武師笑了兩聲,又把目光轉到劉恆身上,“你這個挑撥離間的臭蟲,你聽聽,孫館主根本就沒有誤會我。”
劉恆只是淡淡的瞟了江武師一眼,然後就不再看他。
這個傻大個,還真是聽什麼就是什麼。
劉恆無視態度,又讓江武師感到不爽,於是他對孫鼎天提出他的意見,“孫館主,我認爲你可以重新讓這個紈絝子弟擡一下石鎖,也許這一次,他擡不起來。”
“江武師,你夠了!”
孫鼎天與劉恆都還沒有說完,一旁的館主之女孫尚蓉就忍不住了。
人家劉恆只是報名參加武館高級武師的考覈,與這個江武師沒有一丁點關係,而這個江武師一直死抓着人家不放,拼命與人家作對。
這偏見也太嚴重了。
這第一道考覈都通過來,還讓人家再考一次,真是太不講理了!
“第一道考覈只是要擡起石鎖,又不是需要跟你一樣舉起石鎖…你讓他重新考覈,不就是在懷疑我父親的眼光嗎?”
“孫小姐,我沒有那個意思。”江武師一聽,連忙否認。
“既然沒有那個意思,那就給我閉上嘴巴。”
此話一出,江武師無話可說,最終只能再次狠狠的瞪了劉恆一眼。
孫鼎天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女兒,表示孫尚蓉乾的不錯,江武師這個傢伙就是討厭與嫉妒劉恆,纔會出現這一幕幕。
到精瘦的中年男子上去擡起石鎖,與前面的兩人一樣,他成功通過了第一道考覈。
下面,就是第二道考覈。
“要想成爲獵妖武館的高級武師,對武技的瞭解、運用也要深,不然無法教好學徒。第二道考覈,你們只要在我面前施展一門達到登峰造極之境的中品武技,就算通過這道考覈。”孫鼎天說明着第二道考覈的內容。
有很多進入先天境後期的武者,都沒有一門中品武技達到登峰造極之境,這個階段的武者,很多都開始接觸上品武技,於是修煉的心思就放到上品武技上,對已經修煉的中品武技不聞不問。
“能擡起石鎖一下又如何,你註定通過不了第二道考驗。”江武師又一次挑釁劉恆。
孫鼎天剛剛說完第二道考覈的內容,江武師的心情,瞬間就好上不少。
要想將一門中品武技修煉到登峰造極之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劉恆年紀輕輕,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
他認爲孫鼎天設下這第二道考驗,就是要讓劉恆阻隔在獵妖武館的門外。
“你就這麼確定,我通過不了第二道考覈?”劉恆迴應了江武師的挑釁。
“當然!”
“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你先說出來聽聽。”
“既然你不相信,我可以通過第二道考覈,我們就來賭這個。如果我通過第二道考覈,你就趴在地上學狗叫三聲,反之,我趴在地上學狗叫三聲,怎麼樣?”
江武師猶豫了一下,趴在地上學狗叫,這種事他可做不出來。
猶豫期間,他還觀察了一下劉恆,對方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
“怎麼?是不是不敢了?”劉恆輕笑了一聲,“不敢也沒事,我們就不賭。”
“誰說我不敢!我跟你賭。”劉恆的笑聲,他聽起來就很不爽。
一個年齡還不到二十歲的傢伙,還是一位公子哥,幾乎不可能把中品武技修煉到登峰造極之境。
他已經四十來歲,只有一門中品武技,練了差不多近二十年,在半個月前才進入登峰造極這個最終境界。
劉恆純屬在唬他,讓他不敢答應這賭約。
江武師越想着,就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沒錯。
孫鼎天與孫尚蓉沒有說什麼,畢竟江武師與劉恆的賭約,對第二項考覈沒有一點影響,反而增加了不少樂趣。
看着別人趴在地上學狗叫,似乎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我先來吧。”
劉恆上前走了幾步,轉身面對着四人,準備施展中品武技《白鶴拳》。
“等等!”
劉恆還沒開始施展中品武技,江武師就大叫了一聲。
“害怕了?沒事,現在取消賭約還來得及,我這個人很寬容。”
“我沒打算取消賭約。”江武師還是不相信,劉恆可以施展出中品武技,不過還是要穩重一點好,萬一他真的輸了,可是要爬在地上學狗叫,“我打算換一下賭注。”
“哦,爲什麼要換賭注,我覺得我們的賭注非常不錯。”
“趴在地上學狗叫,一點實質的意義都沒有,所以我纔想換賭注。”
劉恆心中笑了一聲,這個江武師已經開始害怕輸,輸了就要趴在地上學狗叫…毫無疑問,這個江武師很在意自己的臉子,那怕是有一點風險,也不願意承受。
“你想換什麼賭注?”江武師還沒有開口,劉恆立馬接下去說了一句,“事先聲明,賭注不夠給力的話,我可不換,你趴在地上學狗叫對我來說,還是挺有意義。”
“賭注換成一千兩白銀。”江武師早就想好的賭注,最近他正好缺錢,能從這個公子哥身上撈一千兩白銀,真的很不錯。
劉恆想了一下,表示可以,有人白送他一千兩白銀,還算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