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你。"黃力的舌頭猛然出擊,年輕司機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從駕駛位跌落,那股猛烈的力氣讓他滾出去接近10米。
"搶車了,快攔住他。"司機扯着嗓子大喊,沒等依維柯上的人做出反應,一股輪胎摩擦的焦糊味瀰漫開來,帕薩特轟着引擎揚長而去。
由於胡家村內道路蜿蜒,黃力車速又快,所以帕薩特不斷的在漂移。
"阿力,抱着我,我害怕。"樊曉靜緊緊抓住黃力,黃力也很配合的把她抱在懷裡,直到帕薩特出了村子拐上了相對寬敞的主幹道。
“媽呀,嚇死我啦,你開車怎麼這麼暴力?”樊曉靜長吁一口氣,嫵媚的理了一下亂髮。
“我不是一直都這麼暴力麼,這點你深有體會哇哈。”黃力賤兮兮的在樊曉靜翹,臀處揉捏了一把。
“色樣,以後老實點,你兒子在我肚子裡呢,可不要再拆---啊--!”樊曉靜又是一聲尖叫,因爲她發現前邊駕駛位子上根本沒人,黃力正坐在自己身邊,用他那變態的舌頭在開車--開車。
“阿力,這樣也行,你好變態啊!”樊曉靜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對黃力滿是崇拜。
一個女人就該找這樣的男人,哎,爲什麼我18的時候遇見的不是他?樊曉靜有些惆悵,現在的她太在乎黃曆,以至於總是患得患失。
現在,除了樊曉靜對黃力死心塌地,還有蘇拉萌,這兩個女人已經視黃力爲天,黃力簡直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讓兩個女人愛的發狂。
新府縣距黃力家有40公里左右,黃力用舌頭駕駛着帕薩特不到半小時就進了縣城,這一路上交警圍追堵截,都被黃力用嫺熟的車技給逃脫。
這也幸虧是用舌頭,如若黃力用手腳的話根本就逃脫不了,他沒有駕照,甚至連車都沒碰過。
富人靠科技,窮人靠變異,舌頭變異的黃力你們惹不起。
全新府縣的警方都投入到圍堵黃力,但還是讓黃力安全抵達縣第一人民醫院。
掛號,檢查,做B超,一系列的檢查後,黃力總算把心放到了肚子裡。
他剛要點菸舒緩一下緊張的情緒,就被樊曉靜用眼神制止了。
“你要願意讓你的兒子吸二手菸,儘管抽就是!”
“嘿嘿,不抽不抽。”黃力笑嘻嘻把煙掐滅,陪着樊曉靜去病房了。
檢查結果,宮內妊娠,胎盤有脫落跡象,宜住院觀察半日。
“乖,靜靜,我去給你買些補品去。”黃力辭別愛妻下了樓,出了住院部剛點了一根紅塔山,就被一羣特警給圍住了,黑洞洞的搶口抵在他的腰眼上。
他蹙眉就要準備反擊,但見到住院部進進出出的人羣便打消了對抗的想法。
都已經是體制內人了,遇事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既然如此那就走一趟吧。
“知道我是誰麼,把你們領導叫來!”黃力吊兒郎當地說。
“管你媽是誰!”一個特警趁黃力不備用槍托照黃力頭上就是一下,黃力應聲倒下。
“頭,這廝太不經打了,那幫派出所交警隊的都是廢物麼,幾百人都逮不住他,還要靠我們特警來給他們擦屁股。”一個特警用靴子踢了黃力一下看他沒反應便用手銬反拷上了黃力。
“記住,我們纔是精英,其他一切都是垃圾,收工!媽的,耽誤我給老爺子過生日了。”
這小隊長是縣組織部長萬錦綸的公子,本來他今天請假招呼着萬部長的壽辰,卻因爲黃力這顆老鼠屎給敗興。
黃力沒有昏倒而是睡着了,昨晚和樊曉靜激戰一晚,又加上這大半天精神一直處在緊張狀態,趁此機會睡一覺,然後再解決眼前的麻煩事。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這句話也適應官場,把新府縣警方給折騰了一頓,不是簡單地拿軍銜,507,省公安廳來壓就能解決的,再說了自己還沒有正式身份,就捅了這麼大的婁子,這影響不好。
吃點小虧,給新府縣一個臺加下。
黃力是這麼想的,但新府縣警方卻憋了一肚子氣,終於逮住了罪魁禍首,不扒黃力層皮讓他們以後臉往哪擱。
“哐啷!”重刑犯監舍被打開,黃力被兩個獄警給拋了進去。
“來了個,細皮嫩肉的,別搞死了。”
這是新府縣監獄內的暴力倉,被‘特殊照顧’的犯人在裡面呆兩天就會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獄警平時以暴制暴藉助這些重刑犯來管理犯人。
黃力呈昏死狀態被扔在地上,舌頭突然興奮地顫動起來,與此同時一個倚靠在牀上閉目養神的重刑犯眼睛猛地睜開,飢渴的打量着躺在地上假寐的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