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會吧?那等開學,我先把這些年研究的資料都整理一下,多備份幾份,分開放,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弄的狼狽的。”曼教授說着,腦門上的汗水都滲出來了。
月靈狐說:“您別聽小伍胡說,就算您有火光之災,我也會擺下風水陣提前給您避掉。她就是覺得,一個人呆着無聊,想跟襄萱一起上課罷了。”
“這個沒問題,她和襄萱一起上課,還有個伴,挺好,挺好。”曼教授腦門上的汗水還在往外滲,小伍搗搗襄萱,和襄萱兩個在一旁偷笑。
月靈狐看過兩處房子,言說:“您還是要四樓那面積大些的好了,等您搬完家,到時我在幫您調整一下,記住,沙發一定要靠左邊放,衛生間內要裝一個瓦數大些的燈。”
就在曼教授連聲言好時,小伍問:“二樓那套房子,和曼教授也不衝突,爲何月醬不要曼教授選那二樓的房子?”
月靈狐笑言:“二樓的房子風水太旺,曼教授這幾年壓不住,反而對主家不利。另外,如果我沒猜錯,那二樓的房子,也是急着要分出去,纔會一次次催促您。”
曼教授點點頭,言說:“哼,就那小子,還真是好運,姑父才調任市委書記,這小子正好留學回來,就提升了系主任。”
月靈狐呵呵一笑,說:“哦,若是如此,將此房子讓他也不錯,您都壓不住的旺宅,他更壓不住了,說不定,搬進去不久,就要走黴運了。”
“恩,好,那我就回去填表,選四樓的房子,看着那小子走黴運好了。”曼教授說着,一臉好似看到系主任走黴運的模樣,惹的小伍意識傳音給襄萱:“襄萱師祖,看來月師祖糊弄曼教授成功了,曼教授還真像個小孩子。”
襄萱會心一笑,點了點頭。
等到開學,襄萱發現曼教授一共帶了五個研究生,就自己是女生,其他幾個男生都是學長。小伍便是得了乖,跟着襄萱在學校蹭課聽。
中午過後,教務科老師來檢查,發現曼教授的教室裡有兩個女孩子,覺得不對勁,便來詢問。
小伍說着:“萱醬是我家月醬的未婚妻,所以月醬讓我來保護她的安全。”
老師聽了,只覺得不理解,言說:“大陸學校挺安全的,所以沒這個必要。還請你在教室外邊等着她放學好了。”
小伍正想用媚功,旁邊來了位三十多歲的老師,說着:“曼教授給我說過她這個學生的事情,她的未婚夫是華僑,給妻子配個保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同意她帶保鏢在教室裡上課。”
教務科老師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小伍,小伍魅然一笑,伸手抓住老師的皮帶,直接一個三百六十度翻轉,然後將穩穩的放在地上。嚇的教務老師嘴脣都白了。
襄萱上前,說着:“老師,對不起哈,我家這小伍不懂事,嚇着老師了。”
教務科老師再不敢多言,只說:“那好,就,就陪你上課好了。”
小伍在幾個同學的叫好聲中,回了座位,襄萱想對那個幫自己說好話的老師道謝,不想那個老師先開了口,問:“上次從頂樓上救下小孩的,是不是也是這位姑娘。”
襄萱言是,納蘭老師說着:“那可是救我侄子的恩人那!還請二位賞臉,晚上請二位吃飯。”
後面又傳來一陣叫好聲,襄萱一看,是小伍在表演單手拿大鼎,只好先應了老師,回教室去讓小伍消停。
下午的課程上完,小伍積極的收了東西,說着:“月師公去贏江的蛟友那裡了,家裡餐館也沒弄好,萱醬想吃什麼?我們一起去吃。”
襄萱問:“剛纔那個老師說,你是救他侄子的恩人,要請你吃飯呢。”
小伍言道:“您要不怕曼教授生氣您就去,他就是曼教授口中的那小子。他的八字和曼教授不合,不過好在還沒像您和您繼母那樣,否則早就鬧的雞飛狗跳了。”
襄萱一排腦袋,說着:“這如何是好?”
小伍想想,說:“那就去唄,反正我救了他的侄子也是真事,吃他一頓飯,也沒什麼不妥。”
不一會,納蘭老師來了,自我介紹道:“我叫納蘭榮華,讀本科時,曼教授也教過我,他老先生喜歡叫我那小子。這位就是小伍姑娘吧?我姐姐多次問過曼教授,曼教授每次都說您回了泰國,可惜姐姐年初調回北京了,要不一定要親自謝過您纔好。”
小伍笑言:“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還請納蘭主任多關照我家萱醬纔好。”
笑說:“那是自然,還是叫我納蘭老師好了,不知二位姑娘想吃什麼,我們邊吃邊聊。”
小伍和襄萱也想不到吃什麼,納蘭榮華帶了二人,去了酒店,點了一桌好菜。
納蘭榮華在席間,說道:“我查了曼教授帶的這幾個學生考入分數,程同學年紀不大,分數可不低呀,能排到中等了。”
襄萱笑言:“班裡一共就五個同學,沒排倒數第一已經是萬幸了。”
納蘭榮華說:“好似你的本科是自考的?”
襄萱言道:“是呢,若不是自考,我也不會在這個年紀讀研究生了。”
小伍一道意識傳音:“襄萱師祖,納蘭老師是要問月師公的事情,您就別跟他兜圈子了。”
襄萱笑了笑,問道:“不知這糕叫什麼,味道不錯,下次帶我家那刁嘴的華僑來吃吃。”
納蘭榮華一聽,連忙說道:“這是蟹黃糕,若您家華僑來了,我們一起坐坐,正好我姑父手上有幾個投資項目,若是您家那位感興趣,能投資一二,也是好事。”
“對投資的事,我纔跟着學,也不懂,等他下次來了,我一定幫您把話帶到。”襄萱說着,又吃了塊蟹黃糕。
納蘭榮華看襄萱這邊問不出什麼,轉而開始問起小伍:“原來我姐姐說您徒手爬上六樓,我還不信,今天見了你翻轉鄭老師,知道你是有真功夫的,來來,我先代姐姐,敬您一杯。”
小伍跟納蘭榮華一干,一杯紅酒見底。襄萱一皺眉,小伍一道意識傳音:“師祖放心,狐狸自有化解酒的法術,只怕今天納蘭要扶牆了。”
襄萱點點頭,就聽小伍說着:“今天託納蘭老師的福,我才能座在教室裡,來,我敬您一杯。”
說完,就見小伍一氣將杯子裡的酒喝完。納蘭榮華也跟着乾了杯子裡的酒。
小伍繼續說:“我家月醬年進近而立,才找到自己中意的另一半,本想接萱醬去泰國,萱醬卻捨不得國內的親人,月醬只好不時來中國住一段時間了。照顧好萱醬,是我的工作,今天能得到納蘭老師的幫助,小伍很是感謝,小伍再敬您一杯。”
納蘭榮華喝過酒後,言說:“小伍姑娘客氣了。”
小伍又言:“若以後學校之中,有人爲難我家萱醬,欺負我家萱醬,還要納蘭老師出面,爲萱醬主持公道纔好,這杯酒,小伍敬您。”說着,就將自己的酒喝完了,納蘭榮華只得奉陪。
小伍見納蘭又將一杯酒見底,接着說道:“現在國內發展形勢一片大好,月醬也有意在國內多投資幾個項目。到時可要納蘭老師多用用您的人脈,幫幫我家月醬。小伍這杯敬您,先乾爲敬!”
納蘭榮華本想推拖一下,見小伍將一杯酒喝完,自己一個男人,豈有不喝的道理,“咕咚咕咚”的,將一杯紅酒送下肚去。
納蘭榮華被小伍連誇帶灌的,已經有些暈乎了,說着:“今年留學回來,得到領導器重,提升金融系主任,以後小程同學要是有事,儘管來找我。小伍姑娘,仗義。”
襄萱壞壞一笑,言說:“那襄萱也敬納蘭老師一杯,我乾杯,您隨意!”話音一落,半杯紅酒下肚,將空杯放在桌上。納蘭榮華只能又喝一杯。
走出酒店,納蘭榮華的腿已經有些晃悠了,小伍體貼的叫了車,付了車費,安頓了司機,揮揮手送走了納蘭老師。
襄萱和小伍走在回家的路上,小伍問:“師祖,要不我們也擋車回去好了。”
襄萱言說:“不用了,剛纔喝了杯紅酒,現在正熱,吹吹小風,也不是壞事。納蘭老師酒量也太差了吧,就算喝的急,這一瓶紅酒就成那樣了。”
小伍壞壞一笑,說着:“懶得跟他廢話了,就變了一下他杯子裡酒的度數啦。也沒事,算來就是兩瓶二鍋頭。”
襄萱點點頭,說着:“真有你的,兩瓶二鍋頭灌下去,不成那樣都難。話說回來,覺得這人也就是喜好貪點小利,有了事,還是會幫你辦的,平時維繫好了,還是挺好用的。”
小伍言說:“師祖看人的本事,還真是讓人佩服呢。這個人從來了酒店,就盤算着如何跟您套上近乎,好讓月師祖投資項目。可惜小伍道行太淺,讀不出項目緣由,要不現在已經能跟您說說項目了。”
襄萱拍了拍小伍的肩膀,說着:“沒事,等月靈狐回來,讓他看好了。上個月股市行情不好,這個月又不能天天看盤,看來魚翅與熊掌不能兼得,算了,還是在學校學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