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3章 第二百八十三-二百八十四章 請總管(20)
馬夏天告訴我,他家的燈籠都是人皮做的。
讓他家裡掛人皮燈籠的人,是個名師。
我問是誰,他特別氣憤。
他說:“別提他,我之所以會這樣,全是拜他所賜。”
瞬間,我立馬明白過來。
看來這所謂改運的人應該不是他他爸了,而是他爸的師傅。
但,馬夏天既然不願意提及這麼一個人,我自然不好再詢問下去,只好問:“你爸後來幹了什麼,纔會導致你二叔發了財?”
他愣了一下,方纔徐徐開口道:“具體是什麼,我爸也沒說過,不過,我卻知道我爸爲了能讓我二叔發財,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自我出生後,便知道我爸的身體一直不好,而我二叔的好多事,都是由我爸解決。”
嗯?
他這不是等於沒說麼?
我也知道他爸在這件事當中付出了挺多。
我更想知道的是,他爸的師傅到底是用怎樣的辦法替馬老闆改運的。
要知道,目前所發現的所有的東西,並不是一個時代的產物,還有就是那馬老闆在市內有套老房子又是怎麼回事?
要知道他們家一直很窮的,那市裡面的房子又是怎麼來的?
畢竟,對於一個窮困家庭來說,不可能去市裡買房子。
即便那個時候市裡的房子十分便宜,也是如此。
當即,我就問他:“你二叔在市裡的老房子是怎麼回事?”
這次,他也沒猶豫,就說:“是那個人的。”
嗯?
那個人?
瞬間,我立馬明白過來,應該是他爸的師傅的房子。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爸的師傅的房子,按道理來說,不是應該給他爸麼,爲什麼會給他二叔?
難道是他爸師傅給了他爸,然後由他爸轉給他二叔?
我仔細一琢磨,估摸着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
可,如此一來,那房子在整個改運過程中,又起到了什麼作用?
等等!
YC市的老房子。
卡門村的老房子。
還有卡門村的道路以及整個村子的房子坐向。
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根據風水的形來造勢。
難道是根據風水來改運?
也不對啊!
風水不但得配合房子,還得配合祖墳啊!
而馬老闆祖上都被製成了人皮燈籠,掛在房子上呢!
瞬間,我立馬想到了一種可能,就問馬夏天,“你祖上的那些人,除了剝人皮以外,還有立祖墳嗎?”
那馬夏天沉默了片刻時間,徐徐開口道:“沒有了,我爸說祖上的那些人,被剝了人皮後,他們的屍骨被燒成了骨灰,撒在河裡。”
河?
我一怔,忙問:“這一路走來,沒看到你們附近有什麼河啊!”
他立馬說:“不是明顯上的河,而是陰河。”
草!
我暗罵一句,陰河!
這種陰河我聽說過,據說很多地方的地底,都有陰河的存在,但陰河的深淺卻是大不相同。
有些地方的陰河很淺很淺,但有些地方的陰河卻是極深,甚至會跟地底的冥河混爲一談。
不過,聽馬夏天的語氣,他祖上那些人的骨灰應該是撒在比較淺的陰河裡面。
不然,他親人那些骨灰肯定沒辦法撒下去。
畢竟,那個時候科技不發達,想要打洞到比較深的陰河,極其困難。
只是,有一點我卻是想不明白了,爲什麼要把骨灰撒在陰河裡?
當下,我連忙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那馬夏天聽我這麼一問,也沒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我:“九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我說:“你問。”
他說:“你覺得祖上的人死後,真的能庇佑自己的子孫麼?”
我稍微想了想,這個問題真心不好回答,若說庇佑吧,哪個祖上不希望自己後人能飛黃騰達,而結果,還是有窮人,普通人更是多如繁星。
可,要是說不庇佑吧!
有些人卻愣是憑藉着祖上的餘蔭發了財。
那馬夏天見我沒問題,又問道:“九哥,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我撓了撓後腦勺,苦笑道:“說不上不好回答,只是,有些東西極其講究緣分跟福分,就如你二叔,他本人的福分還算可以。但,卻不至於發這麼大的財,一來應該是佔了你祖先的福廕,二來應該是風水起了作用。”
說實話,我這樣說,也並非全面。
畢竟,能決定一個人的運勢,遠非這些東西,還包括了太多,太多,多到無法悉數。
例如:善德、善舉、善心等等!!!
但,目前我只能這樣回答這個問題。
因爲,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馬老闆的運勢,絕非自身所擁有的,再根據目前所查看的情況。
只有我剛纔說的這倆點,才能讓他的運勢變得如此之好。
而那馬夏天聽我這麼一說,沉默了很長時間,方纔開口道:“原來如此,看來真的是這樣了。”
我忙問:“這樣是哪樣?”
陡然之際。
他哈哈大笑起來,笑着,笑着。
他忽然哭了起來。
哭的撕心裂肺!
哭的昏天暗地!
整個房間都回蕩着他的哭泣聲。
這種哭泣聲足足持續了接近三分鐘的樣子。
在這期間,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從房門外傳了過來,應該是步陳言的腳步聲。
不過,他僅僅是在房門外駐留了一會兒,便直接離開了。
待那馬夏天停止哭泣時,也不曉得是我想多了,還是咋回事,原本陰涼的房間,忽又變得陰涼了幾分,令我忍不住打了一個房間。
就好似,整個房間也在陪在哭泣一般。
但,他沒主動開口,我也沒說話。
我在等他恢復情緒。
畢竟,唯有等他回覆情緒後,方纔會繼續說下去。
就這樣的,我們倆坐在黑暗的房間中,誰也未曾開口。
在這種情況下又過了七八分鐘的樣子,馬夏天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奇怪的是,他這次的聲音夾雜了絲絲冷意,像是看破了世間事一般。
他說:“他死了,他活了,他又死了,他又活了,他最終還是死了。”
聽着這話,我一方面是感嘆他語氣太冷,另一方面卻是被他的話給愣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