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山莊的後花園有幾排僻靜的廂房,在後花園的門口有幾個婢女日夜把守,沒有公孫止的命令平時不許閒雜人等隨便入內,而洪凌波就被關押在這裡面的一座房子裡。
一間外觀雅緻的房屋被從外面鎖了,屋子裡一個容貌憔悴,歲數大約在二十二三歲的女孩正坐在窗前對着銅鏡顧影自憐,她的模樣雖然算不是極品,但也是一流的姿色,對於一般的男人來說堪稱是“尤物”。
這個女孩正是被公孫止軟禁起來的洪凌波,自從被公孫止半用恐嚇,半用欺騙手段奪走了貞操之後,公孫止對她的耐心也逐漸耗盡了,不再用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面對她,言語之間也明顯的不耐煩起來,直到最後使用暴力手段把她軟禁在這座後花園裡。
因爲洪凌波幾次使用武功打傷婢女試圖逃跑,惹惱了公孫止,於是公孫止使用武功制服了洪凌波,然後用內力封閉了洪凌波的幾條經脈,讓她有勁使不出來,除了簡單的使用雙手拿筷子,使用雙腳走路之外,再也做不了別的事情,只能眼睜睜的被軟禁在這座後花園裡,公孫止獸慾發作的時候就會來這裡折磨她,對於洪凌波來說,這一個月的時間簡直彷彿煉獄一般。
透過窗子,再透過後花園的菱形門口向外面看去,可以看到很多男女僕人腳步匆匆,還能聽到前院傳來的嘈雜聲音,以及丁管家作威作福的喊聲:“所有的姑娘都停下手裡的活路,統統到山莊門前集合,主人有事情要召集你們,任何人不得違抗命令賴在房屋裡,否則家法處置!”
“呃……是不是這個畜生又要折磨那個女孩了?老天爺真是不長眼睛!”洪凌波咬着牙咒罵了幾聲,隨即無可奈何的把窗子落了下來,眼不見心不煩,自己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哪裡還有工夫管別人的事情……
丁管家圍着山莊喊了一圈,攆着莊園裡的三十七八個丫鬟到門前集合,然後腳步匆匆的走向了後花園,只見他一身灰白色的長袍,頭上戴着青色的管家帽子,相貌瘦削,歲數大約在三十七八歲的模樣,此人已經跟了公孫止十幾年了,是公孫止的心腹死忠,深的公孫止的信任,作爲禁地的後花園他可以自由出入。
“奴婢拜見管家,您要進去做什麼去?有事情吩咐奴婢們做就行了。”兩個正守候在後花園門口,腰間懸着佩劍的丫鬟一邊向丁管家施禮,一邊詢問他的意圖,雖然她是管家,但是這些婢女也要弄清楚他進入後花園的意圖,他們的主人可是說過不允許男人隨便入內。
“去、去、去……主人讓我來做秘密的事情,這裡不需要你們了,你們也跟着那幫丫頭一塊去大門口集合吧。”丁管家不耐煩的揮手驅趕兩個佩劍的丫鬟。
“可是……可是主人讓我們守在這裡,在接班的人到來之前,一步也不許我們離開,萬一被裡面那個女人跑了,主人會殺了我們的……”兩個孩怯生生的說出了自己擔心的事情。
“快滾,少煩我!情況緊急,現在不一樣了,這個女人不需要你們看管了,從今天開始她就要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還有,你們到了門口最後不要提起這件事情,否則的話,你們就會被丟進鱷魚潭餵魚!”丁管家不耐煩的瞪了兩個丫鬟一眼,聲色荏苒的大罵。
“哦……既然這樣,要是主人怪罪起來,管家可要替我們擔待着。”兩個丫鬟無奈之下只好告退,一起離開了後花園。
望着兩個丫鬟走遠了,丁管家臉上浮現一抹色迷迷的笑容,淫笑道:“哼哼……終於有機會可以過把癮了,雖然是主人用過的二手貨,但是至少比起這些連聲音都不敢出的丫鬟們肯定別有滋味,先奸後殺,神不知鬼不覺,哈哈……”
走到門口,急不可耐的丁管家也不用鑰匙開鎖,直接一腳把門踹開了,然後淫笑着走進了房子裡。
“你、你想做什麼?你們主人不是說要娶我嗎?你敢對我無禮?“洪凌波嚇得花容失色,看着對方一臉賤笑的模樣,以及他毫不客氣的把門踹開,洪凌波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
“是啊,我們主人是曾經想要娶你,可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三番兩次的逃跑,壞了主人的心情,現在他老人家對你已經失去了興趣,把你賞賜給我了,你要是識相,乖乖的從了大爺,以後還有福享,不然的話老子今天過完了隱,轉手把你送給弟兄們同享!“丁管家淫笑着一步步的逼了上去,還不忘用謊言欺騙洪凌波。因爲他覺得一個女人在知道必死無疑和還還能活下去的時候在牀上的表現是不一樣的。
“你們這羣牲畜,我和你們拼了!”洪凌波憤怒不已,沒想到公孫止竟然是一個如此無情無義的人,早知道如此還不如早點撞死在牆上,也能保住自己的清白,此刻,她只想拼了命不讓自己再受到第二次玷污。
丁管家淫笑着一把將洪凌波推向牀上:“哼哼……要是擱在以前,我自問不敢對你動手動腳,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不會武功,就算是有心也是無力,可是現在不同啦,你渾身沒有力氣,彷彿一隻待宰羔羊一般,還不是任由大爺我爲所欲爲,你老老實實的配合,大爺我會憐香惜玉的!”
被風一吹就倒的洪凌波哪裡有力氣抵抗,毫無抵抗之力的摔倒在牀上,正要起身撞向牆壁自殺,丁管家已經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哧”的一聲把她的袖子撕下了一片,露出了白藕一般的肌膚。
“哇哈哈……好白的肌膚,比起夫人年輕的時候還要白,比起柔兒來皮膚還要細,主人真是豔福不淺啊,只可惜這麼好的貨色只能用一次!”丁管家貪婪的淫笑着壓了上去,雙手準備扯開洪凌波的上衣。
“丁管家,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揹着我爹做這種事情!”
伴隨着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房間裡赫然出現了一個手提長劍,大約十七八歲的姑娘,眉目如畫,青絲若黛,細膩的皮膚彷彿一個瓷娃娃,一身綠色的衣服顯得很是清純,此刻正站在屋子中央怒視獸慾大發的丁管家。
“啊,小……小姐,你怎麼來了?”丁管家心裡叫苦不迭,只能從牀上爬了起來上向這位公孫家的小姐求饒。
“我怎麼來了?我還沒問你哪,前幾天你們不是說這個女人是給我爹討回來做小妾的嗎?你竟敢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你看我告訴我爹後,他怎麼處置你!”公孫綠萼抱劍在胸前,憤怒的盯着丁管家道。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小姐你誤會了,你聽我說……”丁管家情急之下口不擇言,公孫止只是讓他來殺人,可沒有讓他先奸後殺,要是被主人知道了,他知道自己的下場會很慘,此刻恨不得跪在地上求饒。
“小姐你聽我說,這個女人是兄弟們搶來給主人做壓寨夫人的,可是她有個厲害的師父,名字叫做李莫愁,今天這個女人打上門來了,所以主人讓我來殺人滅口,小的……小的覺着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就這樣殺了挺可惜的,所以想在她死之前……都怪小人沒有剋制住,我該死,希望小姐念在我伺候了你十幾年的份上替小人保密啊……”丁管家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一邊說着一邊狠狠的扇自己耳光。
“什麼,搶來的?你們騙我!你和我爹不是說她是買來的嘛,不是說她父親死了沒錢下葬,自願賣身的?你們這些禽獸!”公孫綠萼聽了渾身顫抖,父親的形象這一刻在她的心裡完全粉碎。
“嗆啷”一聲響,衣衫凌亂,一直默不作聲站在一邊的洪凌波忽然撲上前去,從公孫綠萼的劍鞘裡拔出劍來,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向着跪在地上的丁管家的脖子上砍去。
的確是把寶劍,“咔嚓”一聲響,一顆頭顱落地,咕嚕嚕的滾到了房門外面,被公孫家豢養的一條大狼狗叼着走了,鮮血彷彿箭一般噴出,濺了公孫綠萼一身。
披頭散髮,衣衫凌亂的洪凌波朝着公孫綠萼悽然一笑,笑容無比悽慘,然後把劍遞給公孫綠萼:“我的穴道已經被封了,你現在可以選擇殺了我,要麼你放我走!”
公孫綠萼嘆息一聲,眼角涌出了一滴淚珠,忽然伸手如風,迅速的解開了洪凌波的穴道,揮揮手道:“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