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那邊的人的火蹭一下起來了。
一個個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指着林晨囂張的說道:“小子,你是聾了嗎?沒聽到你們南州市的人,都讓你滾起來,把位置讓給兵哥的嗎?!”
“死皮賴臉都沒有你這樣的,臉皮厚的看比城牆了。”
“你這位置本來就是你們南州市的人讓給你的,現在人家讓你滾,你還不趕緊滾開!”
話音剛落。
砰的一聲。
一聲響亮的拍桌子的聲音響起,直接是打斷了緊張的氣氛。
路露冷眼看着兵哥:“怎麼,現在連我的朋友都敢欺負?兵曉峰,現在長能耐了啊,要不要我的位置讓給你?”
她剛來南州市就已經和這位天北市的公子哥見過了面,因此,路露壓根就不把他放在眼裡。
天北市在南州市面前牛逼。
但是早在很多年輕,
港島就在華夏發達城市之一了,如果真正說起來,完全不輸給現在華夏的超一線城市,
路露的地位,絕對是在兵曉峰的上面。
只不過因爲她們路家的活動範圍大部分都在港島,內陸很多人沒見過她,纔會沒注意到她。
“你他嗎誰呀,居然敢這麼跟我們兵哥說話!”兵曉峰身邊一個公子哥基於在兵曉峰面前表現,擼起袖子,就要開幹。
啪!
還沒等他動手,臉上就被狠狠的抽了一耳光,而兵曉峰的臉早已黑如鍋底。
前一秒,還威風八面,溫溫如玉的公子哥模樣,下一秒,就已經臉色黑沉,一巴掌打在了爲自己說話的小弟臉上。
前後的轉變,讓人頓時大驚失色。
南州市那些見風使舵的商業大佬,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着路露,不敢置信。
“這女娃娃什麼來頭啊,居然能逼得兵少主動出手,打自己小弟”
“看着不像是來自己咱們南州市的,不會是來自己天北市某個大家族的大小姐吧?”
“從未聽說過,也未見過這個人,但是能逼得兵少低頭的人,恐怕是天北市某個大家族的核心弟子,但是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天北市有這位大小姐?”
南州市的商業大佬看到變換的形勢,不斷的猜測路露的身份來頭。
在他們的認知裡,天北市大家族的小姐已經頂厲害了,所以壓根就沒想着再往上猜猜。
此時,再也沒有人敢忽視這個站在林晨旁邊,只說一句話的小姑娘。
被兵曉峰狠狠打了一巴掌的那位公子哥,臉色也是十分難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特別是南州市這羣鄉巴佬的面,讓他下不來臺,有些憤怒的說道:“兵哥,我可是你兄弟,你怎麼能打我呢?即便她再牛逼,你也不能這麼對一直維護你的兄弟。”
兵曉峰眼睛盯着路露,目光中透露這幾分貪婪,緩緩開口說道:“打你,是爲了保護你。
“若是你動手了,那麼不僅你沒命了,即便是你的家族也要爲之付出代價。”
“如果你認爲,你一時的痛快比你的家族安危更重要的話,你可以繼續。”
兵曉峰一句話,讓他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丟了面子,讓他還是很不甘心,“兵哥,她到底是什麼人?”
兵曉峰冷笑一聲,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港島路家!!”
轟隆隆!
就好像五雷轟頂了一般。
兵曉峰身邊那些心高氣傲,眼比天高的公子哥們,眼中閃過一抹震驚,目光更是落到了路露的身上。
他們只覺得腳底好像有一股涼氣直衝天靈蓋,雖然酒店裡溫度適宜,但是他們就好像之神冰窖一般,特別是那個捱打的公子哥,更是一陣後怕,如果自己招惹了路家,那後果不堪設想。
剛纔他們還以爲自己的地位很高,看不上南州市這些鄉巴佬的人,此時姿態一下子放了下來,一個個厚着臉皮說道:“路小姐,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
“不愧是港島路家的大小姐,渾身上下散發着仙女的氣質,穿的鞋子的都散發着仙氣,我現在都忍不住想給仙女舔鞋子。”
“看看你長那熊樣,別污了路大小姐的眼睛,還舔鞋子,那時你一個三流家族有資格的嗎?即便是舔鞋子,也得我們這樣的人來。”
“都給我讓給,要論舔鞋子的資格,非我莫屬。”
一羣剛纔還心比天高的貴公子,此時爲了得到路露的注意力,當真是什麼狗腿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場面這戲劇性的轉變,真實讓南州市那些商業大佬瞠目結舌。
場面變得十分滑稽,他們那卑微到塵埃的態度,真的是太搞笑了。
雖然震驚,但是他們並沒有嘲諷,因爲如果現在換成他們,肯定比這些公子哥們還要卑微。
這女娃不是普通人,那可是港島路家的千金啊!
國內超級繁華的超一線城市港島,而且是港島第一家族的路露,是完全有資格藐視他們這些天北市和南州市的鄉巴佬的。
路露眉頭微不可及的皺了一下。
平時在港島聽到別人的恭維,她都是驕傲的,可是今天看到這些人卑微的討好,她不僅沒有欣喜,相反的還十分的噁心。
卑躬屈膝,還不如那個撒謊精,不卑不吭,從頭到尾都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
她不耐煩的說道:“都滾吧!”
天北市的那些公子哥也不生氣,喜滋滋的坐了回去。
唯有兵曉峰一副世家大族儒雅公子模樣的站在那裡,對她說道:“路小姐,你不適合坐在那裡,以你的身份,和我們坐在一起,才能配得上你的尊貴。”
路露賞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毫不猶豫的坐在林晨的身邊:“我覺得這個地方挺好,你該幹嘛幹嘛去!”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路露居然拒絕了他,這讓他很沒面子,但是也不敢把怒火撒在路露的身上,只得隱忍的怒哼一聲,坐了回去。
路露瞥了一眼南州市那些商業大佬一眼,不怒自威:“怎麼?現在還想逼着林晨給那位兵少讓位?要不然?把我的位置讓給他,那你們就看看他敢不敢過來坐?”
被路露不怒自威的一句話嚇得一哆嗦,那些商業大佬也不敢吭聲了,夾着尾巴,老老實實回去了。
“哼,一羣欺軟怕硬的軟蛋!”路露冷聲說了一句。
然後再次看向林晨的時候,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腰板也挺直了:“怎麼樣?服了吧?我告訴你,這就是家族底蘊的好處,你雖然武力值很高,也有錢,但是,這就是弱肉強食的道理,按照道理來,你一個人的實力根本無法跟這些家族對抗,但是有我們路家給你做靠山,你就能輕鬆碾壓他們。”
她一直記得爺爺的交代,這也是她呆在南州市的目的。
爺爺跟她說過,路家雖然是玄法大家,但是如果能有林晨這樣一個武道天才的加入,對路家來說,是一個強有力的保障,對林晨來說,也找到了一個強大的靠山,簡直是雙贏。
林晨淡笑,搖搖頭說道:“抱歉,我現在真的沒有加入任何家族的打算。”
路露撇撇嘴,但是並沒有放棄這個念頭。
周圍那些聽到他拒絕的話的人,都是一臉鄙夷不屑,只會在南州市窩裡橫的傢伙,現在不加入,估計就是想放長線釣大魚,真是有心計。
如果沒有剛纔那個插曲,他們估計會以爲林晨有氣節。
但是,現在他們完全不會這麼想了。
一個在敵人都騎到你脖子上了,都不敢說一句話,靠着女人出頭的慫包,太讓人瞧不起了。
很快,拍賣會便開始了。
拍賣會的負責人上臺宣讀了一下規則後,拍賣會便在臺下一衆大佬熱切的目光中,直奔主題了。
前面的東西,大部分都是一些珍珠寶器,雖然也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喊着價錢,但是對於天北市那些衝着拍賣會來的公子哥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都不屑於出個價。
等到工作人員把最後一個裝點的十分華麗珍貴的玻璃罩子端上來的時候,歐陽妍說道:“來了。”
那玻璃罩裡面是一個十分古樸的手鐲,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臺下的大佬們,在看到手鐲出場的時候,都有些睡眼惺忪的眼睛,一下子來了精神,
這東西,就是他們提前得知消息,專門趕到南州市,要競拍的目標。
等到工作人員把手鐲放到拍賣臺正中央後,就有一個看起來頗有些境界的白鬍子老者慢慢走上拍賣臺。
主持人看向他的目光,很是恭敬有禮,隨後對着下面的大佬介紹道:“這爲,就是我們專門請來的玉鐲堅定大師——林大師。”
“想必在座的都知道,在我們華夏,自古以來,就有這個各種玄妙道法的傳承,而臺上這位林大師,就是北方著名風水大師林松柏,這次,也是專門有他來鑑定這枚玉鐲。”
“這枚玉鐲的來歷,想必我不用說,在座的有些貴賓已經知道了,我再重複一遍,此玉鐲乃是出土於古時飛天大將軍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