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的寶庫藏得非常隱蔽,藏在次元時空之中,唐風要不是有玉帝帶路,肯定找不到這一片地域,而且這空中是有禁制的,沒有相應的手法印決,別說進了,連發現都難。
隨着玉帝打開寶庫那一刻,一股濃郁的仙氣從中飄逸出來,簡直比在凌霄寶殿都要濃郁,就差化爲液體了。
“幾位請,裡面就是天庭這無數年來的積蓄。”
玉帝打開了禁制之後,哪怕知道接下來要面臨洗劫一空的可能,也不得不笑臉相迎。
這種感覺就好比他自己請這些強盜來他家搬東西走一樣。
唐風沒有說什麼,藝高人膽大,二話不說就一腳踏進了寶庫的大門,這大門高達十幾米,寬也有七八米,唐風走到門口,就像被縮小了一般。
唐風自是不怕玉帝敢耍什麼花樣,只要不是一瞬間把他轟殺成渣,在時間法則之下,他基本上很難死。
而且他也不相信玉帝有膽量,還敢再次對他出手。
一走進大門,唐風就被五光十色的寶物晃花了眼睛,兵器鎧甲,綾羅綢緞,仙丹妙藥,仙石異寶,多的嚇人。
唐風眼中金光直冒,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一揮手消失一大片,一揮手又消失一大片,而且嘴裡還喃喃道:“這個我喜歡,這個我也喜歡。”
既然已經進入了天庭的寶庫,唐風可不會顧忌什麼,這些東西,就當是彌補他在靈山之戰的損失了,既然是彌補自己的損失,他自然不會客氣。
玉帝在後面見到唐風來者不拒,有什麼就拿什麼,心中一陣滴血,這些可都是天庭無數歲月以來的積累。
雖然心中滴血,但是玉帝也沒有阻止,誰叫形勢沒人強呢,弱者就該受到欺凌。
能成爲三界之主,玉帝心中的城府自然是有的,他就跟在唐風一行後面,並不出聲。
這寶庫很大,橫縱至少一百多公里,那些寶物都分好類別堆放在一起,饒是唐風一刻不停的收取,也用了不短的時間才搬完。
當唐風搬完最後一堆後,見玉帝還沒有發作,頓時意味深長的對玉帝道:“如果不是本座不會在這裡多待,本座一定會滅了你,從今以後,你自己好自爲之吧,我們的事情就算了結了。”
唐風說完,也不給玉帝反應的時間,招呼着衆人就獨自離開了寶庫,讓得玉帝一個人陰沉着臉站在寶庫之中。
唐風的話,玉帝自然聽明白了,只不過他並不是很理解。
好似按唐風的本來想法,原本是打算殺了他的,可是不知道爲何,唐風最後居然選擇了放他一馬。
要不是玉帝心機深沉,此刻很想追上去問個明白,畢竟唐風拿了他的東西,心中還想殺了他,這隨便放在誰身上,也是比較想不通的吧?
當然,如果玉帝追上去問,搞不好唐風還真的會告訴玉帝原因。
其實這個原因很簡單,唐風就是因爲玉帝心機深沉,所以纔想殺了他。
畢竟唐風一路風雨走來,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在他看來,最難對付的還要屬那些陰人,躲在暗中使壞那種。
在唐風的感覺之中,玉帝就是這樣的人,太能忍了,這樣的人非常危險。
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有道理的,君不見,歷史上有多少強人,都死在了陰謀詭計之下。
而且唐風也最討厭這種人,雖然他自己也能被歸功於陰人一列,但是他並不希望自己被別人陰啊。
索性,唐風不會在西遊世界待多久,只要玉帝不來惹他,他也不介意留玉帝一命。
當然,在他離開西遊世界之際,如果孫悟空跟六道帶不走,他可能還會生出把玉帝弄死的想法。
畢竟已經結仇了,如果孫悟空跟六道帶不走,他這一離開,玉帝豈能不會對猴子跟六道動手?
而那個時候,孫悟空跟六道拿什麼去抵擋玉帝?
·····
北俱蘆洲,浮屠山。
在浮屠山有一位在三界都很有名的存在。
這位存在被稱爲烏巢禪師。
烏巢禪師的來歷至今很神秘,其實力強大,卻偏居一偶,也不組建勢力,常常獨來獨往。
而在今日,從天邊來了一大羣人,降臨了浮屠山。
這一大羣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唐風一行。
在把天庭的寶庫搬空之後,唐風就帶走人自己離開了。
而他下一個目的地,就是這浮屠山山上的烏巢禪師。
“把山給我圍起來,一隻鳥都別放走!”
當唐風帶着大部隊來到此處後,二話不說,直接下令封鎖浮屠山。
“咻咻咻!”
隨着唐風一聲令下,五十位時空侍衛迅速行動起來,帶起一陣破空聲,天上地下,把整座浮屠山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還不算,衆多時空侍衛,釋放出自身的氣勢,把整個浮屠山鎮壓,讓得一隻螞蟻都動不了。
要知道,五十時空侍衛可都是領域境巔峰,釋放出的氣勢連在一起,簡直堪稱驚天動地了,方圓數萬裡都被這股氣勢影響。
“諸位仙家,這是何故?”
就在時空侍衛把浮屠山封鎖之際,一道身影從山中升上半空,只見其溝壑縱橫的臉龐上,滿是焦急,好似對於突然遭到鎮壓,及其不解。
“烏巢禪師?”
這時,唐風上前一步,意味深長的打量着眼前的老者。
“正是老朽,不止這位仙友,爲何帶領衆多強者封鎖我這小小的浮屠山?可是老朽有何得罪之處?”那滿臉蒼老的老者臉上一片焦急之色,但是語氣卻很客氣,言語之中畢恭畢敬,沒有絲毫逾越。
“本座爲何而來,難道你不清楚?”唐風玩味的看着老者。
“這··這這,老朽如何得知?老朽與這位仙友是第一次見面吧?”老者那渾濁的雙眸之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異樣之色,隨後又滿臉苦澀問道。
“好了,你也不用裝了,如果不是有確切的把握,本座又豈會找上你?”見對方還裝得來勁了,唐風臉上冷笑一聲,擺了擺手道:“你是自己束手就擒,還是本座叫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