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一擊碰撞,這股威勢,已經超出了至聖境的極限,達到了另一個層次。
這一點,無論是那帝族兩人還是唐風都未曾料到。
唐風未曾預料還情有可緣,畢竟他與帝族沒有什麼接觸,加上他修爲只有入聖境,感應不到對方的修爲,也很正常。
但是帝族那兩位,此刻是真的有些意外了。
他們沒有料到,原本他們並不放在心上的幾個至聖境修者,居然還有合擊手段,能與他們抗衡。
當風暴稍微平息,帝族一道身影,那堪比太陽一般的雙眸看向幾位至聖境時空侍衛,仔細打量一番後,毫無感情道:“你等是誰?來自那方帝國?”
由不得他有疑惑,作爲帝族高層,他知道的信息跟隱秘,太多太多,如同幾位時空侍衛這樣的至聖境存在,如果是來自乾元帝國所在疆域,他沒理由不曾聽說纔是。
可是剛纔他打量了一番幾人後,卻發現沒有絲毫影響,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除非眼前這幾人,並不屬於乾元帝國,而是來自宇宙其他幾方國度。
因爲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過去。
對於對方的詢問,四位至聖境時空侍衛氣勢勃發,默認以對,並不回答。
他們早已習慣了無視一切除唐風之外的生物。
哪怕對方比他們強大又如何,大不了就是一死,跟對方廢話?不存在的。
“裝模作樣,既然不說,本聖就擒拿了你們,在搜魂手段之下,不信探查不出你們的來歷。”
被無視的感覺當然不好受,哪位詢問的帝族大能,臉色不是很好看,當即也不打算在廢話,對另外一道身影道:“聯手鎮壓他們,弄清他們的來歷,膽敢插手帝族之事,無論他們來自什麼勢力,都需要爲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好!”另外一人嘴脣張合,果斷的應下。
作爲宇宙中最頂尖的族羣之一,帝族就是這麼霸道,動軋就是喊打喊殺。
當然,他們之所以這麼霸道,那是因爲他們有這樣的本錢。
當站在宇宙最頂端的時間太久,無人能威脅到他們的時候,這心態自然會在潛移默化之中改變。
這種情況並不止帝族之人有,哪怕隨便換一個生靈站在帝族這等高度,一樣會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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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說時遲那時快,雙方的交流也就在一剎那結束,就在結束的瞬間,兩人果斷出手。
兩隻遮天蔽日的手臂,橫貫虛空,對着四位時空侍衛所在就鎮壓而下。
這手臂覆蓋的範圍太廣了,哪怕他們此刻並沒有刻意針對後方的唐風,但是唐風也處在了被打擊的範圍之中。
見此一幕,唐風那有遲疑,當即就把所有時空侍衛收回,他的身軀也急速後退,眨眼間就遠退了億萬裡。
而在他退後之後,雙方所在區域,大戰爆發,恐怖的威能,讓人心神搖曳,看一眼就覺得驚駭莫名。
這等層次的戰鬥,已經不是一般人能觀摩的了,哪怕是入聖境修者以精神力進入觀戰都不行。
因爲精神力進入的瞬間,就會被餘波直接剿滅。
所以,當雙方大戰爆發後,能看見的就只有無盡毀滅,交戰區域中一個個黑洞衍生,在席捲吞噬一切,甚至於連交戰雙方的身影都看不到絲毫。
大戰在持續,整個宙夏星都受到影響,哪怕宙夏星的面積相當於一個星系大小,卻依然震動不休。
由此可見,雙方的交手有多麼激烈,連一座星系都能影響。
在遠處,唐風神色凝重的看着交戰中心,雖然先前四位至聖境時空侍衛聯手擋下了對方一擊,但是他卻沒有感到絲毫放鬆。
畢竟四人聯手才能擋下別人一擊,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差距巨大啊。
最主要的是,先前只有一人出手,而現在可是兩人。
對方的強大,那是毋庸置疑的,四位至聖境時空侍衛能不能撐下去,他對此表示擔憂。
原本這一戰,他是可以選擇不打的,只要他抽身離開,有四位至聖境時空侍衛護佑,想來並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這一戰如果不打,他又不會很不甘心,好不容易遇見兩個帝族之人,如果不試探一下,他豈能罷休?
畢竟他已經基本上確認了帝族也是敵人,現在既然有機會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他自然不想放棄。
當然,這樣一來,自然就有了一定風險,如果四位時空侍衛扛不住,那可是會死的。
一千億本源幣兌換出來的時空侍衛,如果死了一個,那可就有夠他心痛的了。
“轟隆隆!”
就在唐風關注着戰場之際,不多時,一道身影吐血倒飛而出,虛空都被其倒飛的背影砸得支離破碎,直到這道身影退後了數千萬裡,他的身體砸碎了數十顆星辰後才停下。
“嗯?”
當見到那身影的面容裝扮後,唐風身軀微微一震,臉上也無比嚴肅起來。
“回來,我們走。”
見哪位時空侍衛準備有衝進去,唐風沒有遲疑,當即就出聲制止了他。
他本就受了傷,如果在衝上去,豈不是找死?
這種找死的行徑,唐風自然不會同意。
“咻!”
對於唐風的話,哪位時空侍衛自然沒有遲疑,直接就掉轉身形,來到了唐風身邊。
而這還不止,本在參戰的三位時空侍衛,也從戰場抽出身來,回到了唐風身邊。
因爲唐風的命令,並不是對哪位受傷的時空侍衛一人下達的,而是其它三人都有下達。
一番戰鬥下來,唐風已經看到了雙方的差距,他自然不會在繼續死磕下去,那樣只會把幾位時空侍衛的命搭上,那就太不值得了。
“走!”唐風隔空望去,看了遠處兩道身影一眼,沒有所謂的放狠話,非常果斷的帶着人轉身就走。
任何狠話,在實力跟現實面前,都是不堪一擊的,哪怕他現在磨破嘴皮子又如何,人家會信嗎?人家會在意嗎?
人家不會信,也不會在意,他們只會以爲,你已經窮途末路,只能耍嘴皮子了。
正因爲明白這一點,所以唐風纔沒有說什麼給我等着,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之類的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