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依舊坐在沙上。..
巨大的牆壁電視裡放着最新的新聞。
美國總統正在引咎辭職,但他主要是在闡述昨天襲擊龍山基地的神秘勢力的強大,並大談和這道神秘勢力接洽的必要。
推卸責任的行爲誰都來,但也誰都知道,他只是一個背鍋的,事實上錯誤並不在於他。只是民衆需要解釋,龍山基地兩萬多士兵的家屬悲憤情緒需要泄,所造成的經濟損失及國際地位下跌也需要人來承擔責任,美國總統便是完美的擋板。
每當出現重大變故都是如此,不止美國人習慣了,國際上也習慣了這種做法。
所以也沒有人去拆穿他。
“喔……”
安陽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
小倩同志與他挨着坐,但並不是緊緊依偎着,眼睛斜着瞥了眼他現在的模樣,也是有些好笑又好氣:“叫你晚上不睡覺,只知道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現在困了吧?”
“怎麼能叫亂七八糟……”
“那叫什麼?”
安陽半躺在沙上,眯縫着眼視,囫圇不清道:“那叫繁衍後代……”
小倩神色微不可查的怔了怔,隨即才翻了個白眼,嗔道:“就你有理!”
“那不是!”
安陽上半身翻過去趴在小倩同志圓潤修長的雙腿上,他也是話語出口才想起小倩同志無法生育這一事實。但這時候顯然任何解釋都有刻意的痕跡,所以他與她捱得更近,讓她知道自己只是無心之失,自己根本不在意有沒有孩子,所以才言語無忌。
小倩同志這麼聰明,肯定能體會。
過了一會兒,太陽已經升到落地窗的最頂端,但安陽還是懶洋洋趴在小倩腿上。不過這自然不是昨晚的問題,以他的修爲和身體素質完全能支撐他長時間的運動而不消耗過度,或者消耗過度也能極快恢復,小倩同志的女鬼屬性也早已對他無害了。
之所以這麼疲憊,之所以昨晚睡得那麼像,只是因爲回家了,是久違的放鬆。
其他世界就算住的是豪華宮殿貴族別苑,或星際時代的高官府邸,都永遠缺少一種生氣,一種溫馨,一種家的感覺。
能給他這種感覺的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雁城老家,一個就是有小倩的這棟別墅。
只有在這兩個地方,他才能完全放鬆下來,迴歸懶散狀態。或者說小倩同志能給他一種安心屬性,這種屬性的用處很廣,當他晚上抱着小倩同志的**時能毫無顧忌的陷入睡眠,當他與小倩同志坐在一起時,多數時候也能什麼也不想的安靜下來。
甚至只要有小倩同志在的房子,有小倩同志味道的房間,都有一種家的感覺。
安陽將臉與那光潔軟滑的大腿皮膚貼在一起,感覺涼絲絲的,很舒服,尤其能讓人靜下心來。忽然有一隻手覆上他的頭,隨即耳邊便響起那熟悉的溫婉聲音:“夫君,前些日子我們的戰略似乎過於激烈了,現在引了全國很多國家牴觸不滿呢。”
安陽翻了個身,轉而變成平躺在小倩同志腿上,那張白皙透着古典美的臉頰便展現在他面前:“全球戰略麼?”
“嗯。”小倩同志用一隻手蓋住他的眼睛,不讓他己的面容,“尤其是以美國爲的民主資本強國,他們幾乎都或多或少的察覺到了我們的戰略擴張背後隱藏着什麼,開始各方面都不配合。你知道的,那些民主國家的性質也不太好滲透。”
“我本來想慢慢來,可是昨晚的事情之後我又覺得或許採取激烈一些的手段不僅更有力,還能讓我們得到更多東西。”
“可是這種性質的話,又和昨晚的軍事衝突不一樣,用武力解決會很麻煩。”
安陽默默的聽着,他能體會到小倩同志語氣中的糾結猶豫,若非如此,小倩同志也不會說出來讓他操心。那隻纖柔滑膩的手掌覆蓋在眼睛上傳來絲絲涼涼的觸感,他過了一會兒才說:“你不要太傷腦筋了,我雖然在乎這個世界,但我更在乎你。”
“那我該怎樣做呢,夫君?”
“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不出來的話抓鬮也是可以的,我又不會怪你什麼。”
“說什麼呢,正經問你呢!”小倩同志覆在他臉上的手微微用力揉了揉,“那我換個問法,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新時代的外交,談判桌上拿不下來的東西,就不擇手段!全球戰略的意義大於一切,我們是在保護這個世界,在這個過程中破壞一些世界的小格局對某些國家造成一些打擊都無關大雅。”安陽被小倩捂住臉支支吾吾的說着,話語卻異常冰冷。
小倩同志稍微蹙着眉,沒有說話。
別人肯定是想象不到,在二人恩愛的舉動之間,討論的卻是一個蘊含巨大利益甚至可能引激烈衝突的決定。
安陽停頓了下,將她的手撥開,張思考中的美麗臉頰,捏了捏她的手:“我知道對這種喊着民主口號的國家來說,想要靠掌控一個人來達到某種政治目的的成本要比國內更高,變數也更多。即使民主只是一句口號,卻依舊有它切實意義,當大部分民衆都被煽動起來抵制某個東西的時候即使當朝大員也無能爲力。但我們也有我們的手段,大不了將所有牽頭者都殺掉!”
“那得殺多少人啊!”
“只是殺掉罪魁禍而已,我們在有些地方的力量還不夠牢固,除了最純粹原始的暴力以外,沒有其他手段了。”
“夫君,你殺性好重啊!”
“可如果不安置好全球戰略,萬一又出現什麼世界漩渦,造成的死亡很可能更重。我們也並非濫殺,殺掉主要參與者後,其餘民衆的意志其實很好引導。畢竟我們並非動一場侵略,我們還有各種聯盟公約制衡,我們也確實在爲他們帶來好處。”
“好!”小倩將頭全部攏到耳邊,隨即低下頭,用那薄薄的脣印上他的嘴。
***
“我想起了,我還得去一次益州電影學院。”安陽忽然從沙上直起身,臉上還帶着小倩同志脣彩的印記,有些緋靡。
“益州電影學院?”
“嗯。”
“是去找小悠麼?”小倩同志絲有些凌亂,伸手理了理,一時間媚態萬千。
“是啊。”安陽點頭,卻早已習慣了這隻勾人女鬼的撩人姿態,說,“那丫頭拿着我的衣服,昨天晚上說要還給我!”
頓了頓,他又問:“你是怎麼知道安悠在益州電影學院的?”
小倩同志嫣然一笑:“我上週才和小悠吃過一頓飯呢!小姑子隔這麼近,我要是不認識還好,既然都回過夫君的家了,要是還當做不知道似的不聞不問豈不是不太對?”
“行了,就你什麼都懂!”
“夫君快換衣服吧!”
“好!”
“記得回來的時候注意一點,最近幾天總有人在小山下面徘徊,我覺得這些人是有點察覺我們的身份了。不過也沒什麼,只是一些沒事做着一飛沖天的白日夢的人而已。我雖然已經遇見幾次了,但他們也不敢公然攔車,所以我就沒有理會他們。”
“是嗎?”安陽繫着口子。
他感覺這些人應該是自益州大學的慈善晚餐拍賣會後才留意上他的,在當時的情況下將他和安氏集團聯繫起來並不出奇,但這些人能順着他找到這裡來明顯是經過跟蹤調查的。即使如小倩所說,這些都是些小人物,但他對這種事總有些心懷芥蒂。
小倩同志微微笑着,走到他面前爲他打整衣領:“還不是怪你太張揚了!不過山上有防守的,誰也上不來,別擔心。”
“嗯,只要不被我遇見就好了。”
“你呀你……懶得說你。”
不多時,安陽換好一套休閒裝扮,將小倩同志摁在牆上狠狠親了一遍,纔拿上車鑰匙離開:“今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益州電影學院——
益州電影學院和益州音樂學院其實都算不得好,論藝術氣息也許還比不上益州大學靠近音樂系美術系的林蔭小道,但這裡每年對外開放的培訓班還是能讓不少人學到本事的,偶爾一年也能出幾個名人,安悠和蕭雪兒就是這樣傻乎乎的過去報名的。
不過這兩座學院別的不說,美女是極爲盛產的。毫不誇張的說,你在這裡面呆兩天,出去麼女神都不想打招呼。
安陽開着車駛進,神情卻很淡定。
不是他不愛美女,實在是眼光被小倩同志和女妖精們養得太刁了,這些婀娜窈窕的女生們除了身上那股洋溢的青春氣息,實在沒有任何地方能吸引他的耳目。而且他來也不是找包養對象的,而是找安悠的。
中秋時節的落葉很多,一晚過後在地上鋪滿柔軟一層,車輪壓過去沙沙作響。
環衛工人拿着巨大的掃帚掃着葉子。
在寸土寸金的錦官市,相對於對面財大氣粗的益州大學來說,益州電影學院要小得多,安陽很快便開到了演藝教學樓。
感謝訂閱!厲害的屁股豐滿迷人的身材!微信公衆:meinvmeng22(長按三秒複製)你懂我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