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
這是大殿中每一個人,因爲徐然說出這句話,心中所涌出的第一個詞語,因爲帶着青銅面具的徐然,表現的太張狂了。
高臺上,摩嚴滿臉陰沉,但是沒有反駁,因爲對方說的是事實,對方的修爲,足以對抗他們三尊其上,這並不是說明,三尊其上就能夠殺死對方。
對方想要離開,他們三人也留不住。
“你來我長留,就是爲了說這些”摩嚴語氣冰冷的說道。
“自然不是”青銅面具下,傳來淡漠的聲音:“我是爲了她而來的”。
徐然用手指了指花千骨。
譁!
大殿中,頓時一片譁然,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爲了花千骨而來的,就算是三尊也愣了愣。
就算是花千骨本人,也露出狐疑之色,因爲她好像並不認識這位帶着面具的陌生男子,對方又怎麼會替她出頭呢。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她是你安插進長留的奸細”摩嚴逼問道。
“你是傻逼嗎”
平淡的話語,從面具下傳來,聲音雖然平淡,但是摩嚴聽在耳中,感覺異常刺耳。
一張老臉漲的通紅。
身爲長留三尊之一的話,被人公然辱罵。
大殿中的弟子,也略帶古怪之色。
這位神秘強者,竟然用語言侮辱尊貴的世尊。
“以我的修爲,滅你長留有何難,需要做出污衊你們長留名聲的下策”平淡的話語,從面具下傳來。
“既然如此,這是我長留的事情,還請閣下不要多管閒事”摩嚴儘管憤怒,但是卻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
因爲一旦交戰,他必輸無疑。
而且如果三尊一起上,就算是逼退了對方,但是長留卻會顏面不保,與其自己一人受辱,比起整個長留丟了面子要好得多。
“來人,上刑”摩嚴吩咐道。
頓時,一個弟子手持一塊厚厚的尺子出來,這是長留丈責弟子的罰具。
“你,動她試試”
平淡的話語,從徐然嘴裡吐出,面具下的一雙冷漠的眼睛,注視着摩嚴。
“這是我長留的事情,還請你不要多管閒事”摩嚴咬咬牙,針鋒相對。
“你,動她試試”
徐然語氣森然,此刻已經帶着殺意,一股濃郁到極致的殺意,鋪天蓋地朝摩嚴壓去。
“你不要太過分”摩嚴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朝徐然怒道。
摩嚴萬萬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強勢,要力保花千骨,爲了區區一個花千骨,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只要今天,她損失了一根汗毛,我將要你上天無路,下地無門,除非以後,你們三尊一直待在一起,不然,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不信,你試試” ωwш▲тTk дn▲℃ O
霸道至極的聲音,從徐然的口中吐出,無懼憤怒的摩嚴。
“你,敢試試嗎”頓了頓,徐然又補充一句,在挑戰摩嚴的耐性。
摩嚴臉色漲紅,雙眼瀰漫出一絲血紅,憤怒的盯着徐然,大口大口的喘氣。
面具神秘強者問他敢試試嗎,他能回答敢嗎?
自然不敢。
因爲摩嚴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如果笙蕭默和子畫不在,他根本就不是這個帶着面具之人的對手。
白子畫在一旁眉頭大皺,經過上次的交手,他知道這位神秘強者,根本沒用全力,如果用全力的話,他們三尊恐怕也不是對手。
所以,此刻面無表情的看着徐然與摩嚴對峙。
“來人,把花千骨打入大牢”最終,摩嚴放棄懲罰花千骨,換了一個另類的懲罰,押入大牢關押。
“你確定如此做”平淡的聲音,繼續從面具下傳出來。
“你不要太過分了”摩嚴不顧風度,盯着徐然,大聲咆哮道。
“你確定如此做”沒有多餘的話,徐然淡淡的重複先前的一句話。
霸道!
好霸道的神秘強者!
下方,無數弟子看着強勢逼迫摩嚴的徐然,眼中冒着小星星。
這個神秘強者,真是太霸道了。
“這位前輩,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你能夠爲千骨出頭,千骨感激不盡,這件事情我有所隱瞞,自願接受長留的懲罰“
就在這時,花千骨轉過頭,朝徐然感激的說道。
徐然轉過頭,定定的看了眼花千骨,良久說道:“既然你已經做出決定,就隨你吧”。
“我們之間的賬,還沒有清算呢,希望你好自爲之,不要做出讓我憤怒的事情,不然的話,我會讓你這個所謂的世尊,在牀上躺個十年八年”
留下一句威脅的話,徐然身形一閃,離開了這裡。
徐然雖然走了,但是在大殿留下深刻的印象,讓裡面的人久久回不過神來。
對方留下那句威脅話語,明顯就是讓摩嚴不要對花千骨有任何傷害舉動。
最終,花千骨拿出掌門宮羽,表明自己是蜀山新一任掌門,免於牢獄之災,而三尊決定,讓花千骨在近幾日,前往蜀山,擔任蜀山掌門。
一行弟子,出了大殿。
大殿中!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摩嚴在大發雷霆,眼神中帶着凶煞之氣,今日,他在大殿中,被神秘人公然威脅與侮辱,丟盡了臉面。
摩嚴此刻十分的憤怒。
“師兄,不必動怒”白子畫淡淡的說道:“這個神秘人喜怒無常,做事全憑喜好,和我們長留到沒有什麼仇恨”。
“子畫,難道你還沒有看清楚嗎,那人公然在大殿上侮辱我等,羞辱我們長留,難道我們就任由對方囂張,而不做打算”摩嚴說道。
“這幾天時間,我會閉關,爭取衝破十重天,到時候想必我能夠以一己之力,對抗後者”白子畫淡淡的說道:“我長留,不是某些人想撒野就撒野的地方”。
“十重天”
旁邊摩嚴和笙蕭默心念一動,摩嚴問道:“有把握嗎”。
白子畫搖了搖頭。’
“子畫,沒把握就別去做了,師兄受辱沒關係,萬一你在衝十重天的時候,出了什麼事情,師兄可擔待不可責任”摩嚴連忙說道。
白子畫搖了搖頭,隨後離開了大殿。
“子畫”摩嚴看着白子畫的背影,叫了一句。
“師兄,別叫了”旁邊的笙蕭默開口說道:“子畫師兄決定的事情,沒人能夠勸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