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問了之後才反應過來。
不對,還問個屁化神。
他現在也已經是化神了,還怕個屁化神。
“對了,你們家有煉虛期的存在吧?”呂少卿笑眯眯的問,再次虛心求教。
公孫卿注意到呂少卿的話了,也反應過來,馬上開口,“羋家的大長老就是煉虛期。”
“在中州,五大三派都存在着煉虛期的高手。”
你妹呀,你們養這麼煉虛高手幹毛?
呂少卿心裡有點慌。
按照五家三派的每家有一個來計算,中州這裡至少有八個煉虛期的存在了。
而且,五家三派傳承已舊,都是大勢力,煉虛期的高手只多不少。
沒準還有合體期高手,甚至大乘期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
狗天道幹什麼去了?
幹活都不給力點嗎?
怎麼讓中州有這麼多的煉虛期?
應該給點力,把他們都劈了啊。
媽呀,中州太危險了,離開這裡之後,我馬上回齊州,必須要回去宅死在天御峰,打死也不出山。
呂少卿越想就越心累。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結丹的時候,怕元嬰,元嬰的時候,怕化神。
好了,現在當了化神,上面還有煉虛。命苦啊。
呂少卿憂鬱惆悵,這日子,沒法過了。
看到呂少卿這樣的反應,心思敏捷的公孫卿道,“這位公子,今次對大家而言是一個誤會。”
“發生這種事情大家都不想,現在大家不打不相識,不如今次的
事情就這樣算了,大家就當交個朋友如何?”
“到時候公子無論到了羋家,還是我公孫家,都會是我們的貴賓。”
“沒錯,沒錯,”呂少卿連連點頭,“的確是這樣,我這人是十分愛好和平的。我一直都是反對打打殺殺。”
聽呂少卿這麼說,羋霏、景長宏和公孫卿的臉色頓時有好看許多,心裡也隱約的暗暗的不屑起來。
看來知道了我們家族的厲害,還是要乖乖的低頭。
“既然這樣,我們先告辭了,不打擾三位了。”公孫卿想要馬上離開,不想夜長夢多。
他們中最強的保鏢衛壬都不是對手,面對着敵我不明的化神,還是趕緊離開爲好。
而景長宏則愣愣的問呂少卿道,“敢問公子大名。”
“怎麼?想知道我的名字,然後報復嗎?好,告訴你也無妨,我叫木永。”
景長宏急忙低頭,不敢讓呂少卿看到他眼裡的恨意。
公孫卿再次拱拱手,打算離開,但呂少卿開口,“慢着,我還有一個問題,平時,你們的煉虛高手會經常出來曬太陽的嗎?”
當得知身爲煉虛高手很少出來之後,呂少卿總算有了些笑容。
“還有,我想問問,你們身上應該有保命的東西吧?或者說,你們死在外面,你們家裡人會知道嗎?”
呂少卿笑得很和藹,語氣也很溫和,宛如一位謙謙公子,待人有禮。
然而羋霏四人能夠清晰感受
得到呂少卿話裡所帶的殺意,四人心裡直發毛。
哪怕衛壬也是感覺到自己的心在劇烈跳動着。
面對呂少卿,覺得好像面對着一頭會笑的惡龍,隨時會露出血盤大口把他們吞噬。
羋霏心裡發毛,身體本能的顫抖起來,她強忍着心裡的恐懼,聲色俱厲的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我可是羋家嫡系,要是,要是我出了意外,你們一定逃不掉。”
景長宏也是臉色發白,感受到死亡的氣息,讓他忍不住連連咽口水。
公孫卿表現比羋霏、景長宏好一點,他提醒呂少卿道,“木公子,在中州,還沒人在殺了五家三派的人後還能逍遙法外的。”
“五家三派都有手段找得到兇手。”
“一旦五家三派的人被殺,五家三派的人必定傾盡全力報仇。”
呂少卿皺眉,“真是麻煩。”
的確,這也是呂少卿所擔心在意的事情。
按照他本來的想法,直接幹掉他們幾個。
但是五家三派身爲中州地頭蛇,實力之強大,遠超他想象,也不是小小的凌霄派能對付。
凌霄派和五家三派比起來,就如同小城首富和帝都首富一樣的差距,雙方不在同一個層次。
殺了羋霏他們,很大可能會有麻煩。
畢竟羋霏不是普通的羋家子弟,而是嫡系,不好搞。
再者,到時候計言和蕭漪也許要去中州學院,這是五家三派聯合起來創建的學院,他也得爲這個考慮。
所以,呂少卿
衡量了一番之後,對着羋霏四人道,“把儲物戒指交出來。”
羋霏四人大驚,這傢伙要幹什麼?打劫嗎?
“木公子,你.”
呂少卿不客氣的喝道,“少囉嗦,我這人愛好和平,不想殺人。”
“今次你們欺負我師妹,所以必須要給你們一點教訓,不然還以爲我們好欺負。”
人就不殺了,搶劫吧。
到時候知道了,總不派一個煉虛期高手來找他麻煩吧?
要是那樣,他也認了。
呂少卿現在身爲化神,也不至於像以前那樣被一個元嬰惦記着都嚇得要死。
羋霏四人當然不願意把儲物戒交出去,開玩笑,他們的身家都存在裡面。
四人都露出一副誓死不交的樣子。
把儲物戒指交出去,他們還用混嗎?
呂少卿對計言道,“來,幫我把他們打暈。”
“你怎麼不出手?”計言反問。
呂少卿故意大聲的道,“我小小元嬰,不好打。”
蕭漪頓時就興奮起來,二師兄又要玩扮豬吃老虎那一套嗎?
計言本不想出手,欺負小元嬰什麼的,他不屑,不過在呂少卿的催促之下,計言最後還是出手了。
身爲化神,而且還是天才,對付幾個元嬰,綽綽有餘。
哪怕羋霏他們四個人聯手,拼死反抗,最後還是被打得吐血暈死過去。
“嘿嘿,這纔對嘛,”呂少卿搓着手,“好久沒幹過這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