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淡淡微笑的呂少卿,自信平靜,彷彿就像一位運籌帷幄的絕世高人般,身上依舊籠罩着讓人看不出的迷霧。
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簡北頭皮發麻,一開始,他已經把大勢力的心思都摸透了嗎?
所以才如此篤定,五家三派會給他送上誓約令牌。 .??.
真是可怕的傢伙。
簡北望着呂少卿,他忽然覺得,眼前的呂少卿不是一個甩着尾巴的狐狸了。
而是一個活了數萬年之久的老妖怪。
世間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簡北心裡忍不住對呂少卿生出幾分敬畏。
簡南也是目光驚歎的望着呂少卿,她也是到了這一刻纔想明白。
如此手段,讓人敬畏與恐懼。
之前還以爲呂少卿胡來,到了現在,才明白他做的一切都是有深意。
接下來,你會怎麼做呢?
事實上,到了這一步,敖家騎虎難下。
出手嘛,他們已經沒有信心可以把計言擊殺。
以化神的實力,瞬閃萬里,在汝城這裡大可去得。
哪怕他們兩人聯手,也無法阻止計言去到這幾個勢力中尋找庇護。
不出手,就此退走,敖家的面子掛不住。
這麼多人在這裡看着,狠話已經放出去了,最後卻灰溜溜的走,敖家會成爲汝城的笑話。
“你當真要與敖家爲敵嗎?”
最後,敖祜憋了良久,也只能夠擠出這句話來。
正如之前的敖德一樣,奈何不了呂少卿了,只能夠把自己的
家族搬出來。
呂少卿撇撇嘴,“你們傲家人,來來去去只會用這一招了嗎?”
接着,他在衆人注視下,嘆了口氣,“實際上,我也很害怕你們敖家,要是可以,誰想和你們敖家爲敵啊。”
“但是呢,你們敖家欺負我未來師孃,我就不能不管了。”
衆人的目光落在安千雁身上,安千雁的臉色通紅,微微低着頭,無比害羞。
一句未來師孃,她有心反駁,卻沒法反駁。
她和韶承之間是有好感,但至於真正到了那一步倒也沒有,還遠着呢。
“現在,你們必須要對給我師孃賠償,不然這事,還真沒完。”
敖祜、敖長道兩人眉頭豎起來,怒氣再次冒出來。
敖祜怒喝,“別以爲你這樣就可以要挾我敖家,做夢!”
他在這裡,敖家可不能給什麼賠償。
不然,他這個二長老沒法當了,所以他的態度十分堅決,“你別想從我敖家手上得到一枚靈石,哪怕是一枚!”
呂少卿心裡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李奶奶的,中州的人都是這麼窮嗎?
“算了,我也知道你們敖家是窮鬼,我也不要你們的靈石了。”
“由我未來師孃來和你說吧,她提出的要求,你們給不了滿意的答覆,大家開戰吧。”
隨後呂少卿後退一步,把位置讓給安千雁,由安千雁來負責與敖家談判。
安千雁秀外慧中,眨眼的功夫明白呂
少卿的真正用意了。
心裡對呂少卿更加感激。
她稍稍思考,對敖祜道,“感情的事情,講求的你情我願。我師侄現在只想努力修煉,更進一步,沒時間顧及兒女長情,所以,我希望此事不要再提,敖長老,你意下如何?”
敖祜沉吟片刻,緩緩點頭,“理應如此,好吧,小輩的事情就由小輩他們去處理吧,願意就願意,不願意,我敖家也不強求。”
不得不答應。
呂少卿讓安千雁出面提要求已經是退了步。
他再不識做,雙方只能撕破臉皮了。
敖德的臉色一沉,有心開口,但最後還是閉上嘴巴,無比憤恨的盯着呂少卿,恨不得把呂少卿碎屍萬段。
同時他心裡那個後悔啊。
早知道就不搞這些事情了。
本想着去給呂少卿添堵,結果被呂少卿順勢反擊,帶人來這裡大鬧一番。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疼了也不敢喊出聲來。
安千雁提出的自己的要求之後,她望向呂少卿。
呂少卿喊着,“發誓,你們發誓才行。”
“哼!”
敖祜冷哼一聲,只當自己沒聽到,環視衆人一拳,“今天的事情到此爲止,誰還敢在敖家這裡鬧事,休怪我敖家不客氣。”
“不發誓嗎?”呂少卿皺眉,嘀咕着,“你們中州人的保證,很難讓人信服啊。”
這下輪到簡南不爽的哼了一聲,這個傢伙,真是討厭。
“不發誓,就給點靈石吧。”呂少卿繼續對敖祜道,“一千幾
百萬總要給點吧?”
“就當我未來師孃的誤工費。”
“哼!”敖祜還是那句話,“休想從我敖家得到一枚靈石。”
隨後身影一閃,瞬間離開這裡,他沒臉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
緊接着離開的便是敖長道,他也撂下一句狠話,“小子,你給我等着。”
然後帶着昏迷不醒的敖僧離開這裡。
只不過他們兩人離開的樣子,在衆人看來顯得很是狼狽。
興沖沖而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結果在呂少卿面前吃了癟,灰溜溜的離開。
然而就在敖祜,敖長道他們離開後,一聲大喝從遠處傳來。
“敖家的混蛋們,給老子滾出來!”
“欺負我學生,是不是很過癮?”
“你們敖家的種不行,找再多的天才來給你們也沒用,你們就是一灘扶不起的爛泥.”
接着,敖祜的聲音也跟着響起,“農埠,你是敢來我敖家鬧事?”
“你敖家欺負我學生,我這個當老師的,不找找個說法,別人還以爲我沒種。”
“來,去決鬥閣,讓我好好收拾你”
聲音之大,幾乎響徹大半個汝城。
呂少卿挖了挖耳朵,問簡北,“那是誰?”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他對這個叫農埠的人很有好感。
“他是天機閣的長老,也是隻中州學院的老師,哦,對了,他也是夏語的老師。”
呂少卿聞言,馬上爆粗,“靠,他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