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們的大長老出手了,他死定了。”
“沒錯,我們的大長老纔是無敵的。”
“大長老威武!”
銀月宗的弟子們無比振奮,大聲吶喊起來。
“銀月宗的大長老纔是定海神針,他一出手便能夠奠定勝局,之前是,現在也是。”
“嘿,還不是要靠我們銀月宗?”
甚至有不少人故意大聲說着,來嘲諷身邊的風雷教弟子。 .??.
然而還沒有等到銀月宗的弟子興奮多久。
幾乎是在他們喊完的下一刻,澹臺忠受驚,瞬移逃離,天空之上變成了暗紅色。
無數的火焰冒出來,焚燒天空,同時也將澹臺忠籠罩,吞噬。
“啊!”
澹臺忠慘叫聲響徹天地,宛如遭到最殘酷的刑罰,令人聞之而色變。
一位元嬰二層的大能居然發出如此慘叫。
所有人驚恐不已,看着天上,然而天空之上,一片紅色,如同天火焚燒,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等到天火散去,澹臺忠的氣息消失。
下面的人滿臉愕然,驚疑不定。
澹臺忠去了哪裡?
爲什麼氣息消失不見?
沒有人知道澹臺忠去了哪裡,除了
畢蹇如同見了鬼一樣,臉上毫無血色,肝膽俱震。
別人實力有限,看不到上面的事情,他卻看得清清楚楚。
在他眼裡,一名和計言年齡差不多大小的藍衫少年如鬼魅般出現。
像是光明正大的出手,又像是偷襲。
面對藍衫少年的攻擊,澹臺忠結結實實被命中。
藍
衫少年的攻擊強大,恐怖,一劍便讓澹臺忠慘叫,肉身崩潰。
最後,澹臺忠的元嬰不得不捨棄了肉身逃出來。
即便如此,澹臺忠最後還是沒有逃得掉。
元嬰被藍衫少年一把抓住,瞬間抹去意識,幾個呼吸,澹臺忠的元嬰也化爲最精純的能量被吸收,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
從發生到結束,不超過五個呼吸,澹臺忠便在畢蹇面前徹底消失,死得不能再死了。
畢蹇如同在看着恐怖片一樣。
從頭看到尾的他,即便是元嬰中期,也差點被嚇尿了。
第一次見到殺元嬰比殺雞還簡單、吸收元嬰只是幾個呼吸就能夠全部吸收的人。
在畢蹇看來,藍衫少年比起白衣少年更加恐怖。
在他眼裡,藍衫少年是一個披着人皮的魔鬼。
所以當藍衫少年的呂少卿消失之後,畢蹇二話不說,轉身就逃。
他覺得呂少卿是躲起來準備對他偷襲。
單對單的他不是計言的對手,更不要說旁邊還潛伏着一位。
畢蹇只恨自己沒有翅膀,他恨不得一下子便消失在這裡,有多遠就逃多遠。
太恐怖了。
他不想死在這裡。
轉身逃跑的畢蹇聽到了一聲嘆息,背後劍光驟起。
畢蹇寒毛根根豎起,心中警鈴大作,他感覺到死神降臨。
畢蹇回頭,怒吼着想要奮力抵抗,一切無濟於事,他再次被劍光吞噬。
他比澹臺忠更慘,他連慘叫聲都沒發出,元嬰也沒辦法逃離,便在劍光中徹底消失,成爲天地間最細微的存在。
劍光消失,畢蹇也消失,計言臉上依舊是淡淡的失望。
四層境界的元嬰也不能夠讓他盡興。
微微搖頭,最後消失在這裡,返回飛船。
突然出現的計言將顏虹雨、顏鴻賓兩姐弟嚇了一跳。
看到計言臉色略帶蒼白,顏虹雨壯着膽子關,鼓起勇氣關心,“公子,你沒事吧?”
“無妨!”
計言盤坐下來,目光淡然。
畢竟雖然是元嬰中期,但畢蹇畢竟是受了傷,能夠發揮的實力最多也就是元嬰三層左右。
這樣的實力對計言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
顏虹雨看到計言平靜淡然的樣子,心裡激動。
她試探着問,“公,公子,畢蹇他,他.”
“死了,不是我的對手。”計言淡淡說着,好像說着一件十分普通的事情。又好像他殺的只是一個普通的敵人,而不是一名強大的元嬰大能。
淡然,沉穩。
看着計言的背影,顏虹雨眼裡的異色更甚。
這樣的背影實在是太讓人安心了。
怪不得之前她擔心計言不是畢蹇對手的時候,會被呂少卿嗤笑鄙視。
原來不是呂少卿冷漠無情,而是呂少卿對計言充滿了信心,充滿絕對的信任。
“澹臺忠呢?”顏鴻賓也激動的問,澹臺忠慘叫,他們也有猜測,但沒有親眼看到,心裡總歸不踏實。
“一樣,也死了。”
雖然一早猜到了,但當計言親自肯定的時候。
兩姐弟依舊是無比的震撼,同時激動得眼睛通紅。
畢蹇,澹臺忠都是毀滅顏家的罪魁禍首,兩人做夢都想殺了他們。
奈何兩姐弟的實力微弱,想要殺了這兩個人,無疑是癡人說夢話。
現在,計言和呂少卿出手,將這兩人殺了。
顏虹雨、顏鴻賓兩人撲通一聲對着計言跪下來。
“公子大恩,我們姐弟兩人無以爲報,日後有用的着的地方,我們定當萬死不辭。”
計言沉默,過了一會兒,“起來吧,不過是順手之勞罷了。”
如果不是爲了呂少卿要的東西,呂少卿不會來這裡,計言也不會來這裡。
殺畢蹇和澹臺忠,的確是順手之勞。
“不管如何,公子大恩,我們兩人一輩子銘記在心,日後必定會重重報答。”
“重重報答?”
呂少卿的聲音忽然響起,他回來了。
手中還帶着一個人。
“畢岫?!”
顏鴻賓一看到此人,眼睛頓時就紅了。
二話不說就要衝上來。
“幹什麼?”
呂少卿沒慣着他,眼睛一瞪,顏鴻賓如同一個皮球一樣滾到一旁。
呂少卿如同惡少一樣,惡狠狠的對着顏鴻賓道,“別多事啊,不然我弄死你。”
“公子,”顏鴻賓爬起來,目光赤紅,死盯着畢岫,恨意滔天,“他是我的仇人,還望公子讓我手刃此人。”
“一邊去,沒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