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言找到了呂少卿的時候,呂少卿滿臉笑容,對着苗蕪和勾棣揮手。
“兩位慢走啊,回去的路上一路順風。”
“明天記得拿靈石來哦,風雨無阻,風裡雨裡,我在等你們.”
計言一看, 不用猜也知道呂少卿幹了什麼。
“你打劫了?”
呂少卿回頭鄙視,“什麼叫打劫?我發現你真不會說話。”
“這叫感謝費,我可是阻止了他們自相殘殺,他們對我心存感激,執意要送給我。我沒辦法推辭啊。”
呂少卿搖頭,十分無奈,“熱情的人,總是讓人很難拒絕。”
“我喜歡熱情的人。” ??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呂少卿架起飛舟,掉頭去找那三家的大隊人馬。
“可不能夠讓他們把腦漿都打出來了,收了靈石就得辦事,唉,這種幸福的忙碌,太難得了”
三家人馬這邊。
看着弓珫消失無蹤,計言也緩緩的消失。
三家的人口瞪目呆,難以置信。
計言居然把弓珫打得狼狽而逃,在他們看來,就是計言贏了。
苗宏浚張大着嘴巴,眼裡不是充滿了難以置信,而是充滿了懊悔。
這麼強,早知道那時候就應該拉攏計言他們加入苗家了。
再不濟,與計言他們打好關係也好。
可惜,因爲自己的弟弟,從而錯過了計言這樣絕頂高手。
苗宏浚心裡十分後悔。
苗經亙也是張大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苗兄!”
這時候,旁邊勾騫的聲音響起。
“是時候了。”
殺意開始瀰漫。
苗宏浚看着遠處呆如木雞的弓家衆人,略微咬牙,點點頭。
隨後傳音給苗家衆人。
苗家的衆人聽到苗宏浚的傳音後,紛紛震驚。
但很快,他們眼裡露出了激動火熱的目光。
苗經亙更是激動得想要嚎叫幾聲。
“按計劃行事!”
弓紫霜攙扶着弓暹往回趕,勾蘇在旁邊跟着,想要幫忙,但被弓紫霜嫌棄,甚至對他有警惕與戒備。
苗婭跟在他們後面,看着兩個人的樣子,她心裡莫名的高興。
她覺得傢伙雖然可惡,但是在對付這兩個傢伙這件事上,還是做的不錯。
勾蘇這邊被弓紫霜嫌棄,心裡那個惱火啊。
之前還叫我蘇哥哥,現在叫勾蘇了?
當初對我的迷戀哪去了?
一切都怪那個混蛋張政。
勾蘇對弓紫霜道,“紫霜妹妹,你別生氣,當時無論我們怎麼做,他都會有辦法來離間我們。”
“你別信他,我們三家關係這麼好,可不要因爲他而造成了誤會,這樣對大家都不好。”
弓紫霜人如其名,臉上滿是寒霜,懶得理會勾蘇。
勾蘇見狀,心裡對呂少卿更加恨之入骨。
他父親說過,如果無法對付弓家,那就與弓家聯姻來保存勾家。
而弓家衆多子女當中,最出色的自然是弓紫霜。
他繼續在旁邊說着,希望讓弓紫霜恢復
對他之前 態度。
苗婭跟在後面,聽着勾蘇的那些話,心裡就覺得噁心。
果然是小白臉,真討厭。
苗婭聽不下去了,越過他們,打算回去。
忽然,弓紫霜指着苗婭對勾蘇道,“如果你想讓我相信你,你殺了她。” .??.
勾蘇嚇了一跳,苗婭冷笑。
“想殺我?你有這個實力嗎?”
苗婭是元嬰二層,弓紫霜和勾蘇都是元嬰一層。
更別提勾蘇三天前還被呂少卿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實力能夠發揮出一半已經算不錯了。
勾蘇也爲難,他現在這樣子,打不過苗婭。
“紫霜妹妹,你別信他胡說八道。”
弓紫霜冷笑,“哼,你們兩家果然還是聯手了。”
勾蘇舉起手來,嚴肅的道,“紫霜妹妹,我說了一萬遍,我們勾家和苗家沒有聯手對付弓家。”
“不信的話,我可以發誓。”
就在勾蘇即將發誓的時候,忽然有人從遠處衝來。
身上血跡斑斑,看到弓紫霜後大喊,“紫霜小姐,苗家和勾家聯手對付我們弓家。”
“家主被他們打傷了。”
“什麼?”
這番話如同晴天霹靂,不但把弓紫霜、弓暹劈傻了,就連苗婭和勾蘇也傻了眼。
勾蘇更是第一時間把手放下來,臉上帶着懵逼,望着苗婭。
“哼!”
苗婭冷哼一聲,迅速離開這裡,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要問個清楚。
“卑鄙小人!”
弓紫霜這邊直接對勾蘇動手,手中
的弓箭凌厲的射向勾蘇。
勾蘇狼狽不堪,他也搞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他知道自己再不逃絕對會被弓紫霜射死在這裡。
隨着勾蘇逃跑了,弓紫霜讓來報信的家人照顧好弓暹,她迅速趕回去。
等到弓紫霜回到的時候,發現這裡已經亂成了一團。
苗家和勾家的人與弓家的人激烈的廝殺。
因爲人數的劣勢,弓家的人被壓縮到一處,結成陣型來抵擋着苗家與勾家的進攻。
家主弓滁臉色蒼白,身受重傷,他被族人保護在身後。
他咬牙切齒,死死的盯着苗宏浚和勾騫。
“你們好歹毒。”
剛纔他沒有防備,被苗宏浚和勾騫兩人聯手攻擊,不備之下受了重傷,當場失去戰鬥力。
勾騫冷笑,“你們弓家這些年太過分了,忘記了先祖的祖訓。”
“好,好,”弓滁心裡的恨意沖天,“我只恨這些年來太心軟了。”
弓滁知道勾家和苗家早晚會聯手,但沒想到會這麼快。
“老祖不會放過你們!”
苗宏浚和勾騫對視一眼,兩人露出得意的笑容。
勾騫哈哈一笑,“你老祖?也許,這會已經先一步到下面等你了吧。”
此話一出,弓滁心神俱震,驚慌起來。
老祖危險了。
弓滁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你,你們.”
“下去找你的老祖吧。”勾騫冷冷一笑,手中亮起光芒。
弓紫霜來到,見此情況,含怒一箭,直取勾騫。
“該死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