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局就這麼憋屈的忍下來,河圖心中非常的不爽,所以他就站在柳生川的對面。
不過柳生傳沒有看他,就現在出現的這幾個,他還真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有些擔心,這麼黑壓壓的上萬人中間,會不會還隱藏着什麼變態的高手,不要又是像南高麗那樣,正得意的時候,突然冒出來幾個,那種場面真特麼尷尬啊。
“還有其他高手嗎,如果說僅僅是這幾位的話,恐怕結果要讓大家失望了!”柳生川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讓所有的人都聽到。
河圖也沒有生氣,他站在這裡的時候,就知道對方是個高手,非常高的那種高手,自己想要戰勝非常困難,但是到底能不能勝,還是要打過才知道的。
四周沒有什麼聲音,無論是河洛還是其他人,都沒有反駁柳生的聲音,因爲實力不如他是肯定的,但是能不能取勝,還要打過再說。
到現在應該沒有什麼藏着的必要,見沒有人開口說話,柳生川就放心下來,隨後將目光落在河圖的身上,這個年輕人應該是華夏國傳中的道門修士,不過華夏國的修行界,已經沒落很多年,現在是霓虹人的天下。.
就連南高麗也不過是弄些喧譁取寵的格鬥技巧而已,要是和自己生死搏鬥的話,柳生川有把握一個照面就幹掉樸玉明,不會給對方任何的機會。
現在這個年輕人同樣,是時候給華夏國點教訓,告訴他們的年輕人,比起來偉大的霓虹國,他們還差的很遠。
“動手吧!”柳生川笑看着河圖說道。
沒有什麼好客氣的,河圖開始想着對方走過去,甚至也不算是走過去,走兩步退一步,或者是走三步退一步,重重變化多半,前後不過幾十秒的時間,圍觀的吃瓜羣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現場好像看到好幾個河圖的樣子。 ⊕ тt kΛn⊕ ¢O
崑崙踏天步,臺下的好幾人都認出來,再看看河洛眼神中已經多出來些敬意,很明顯這兩位是來自於崑崙道宮,華夏國現在修行界的執牛耳者,雖然多年未曾出山,世人已經漸漸忘記他們的存在,但是同爲修行界的人,則不可能忘掉,距離上次聽過崑崙派的人出山,已經是九十九年過去了。
“你們怎麼出來了,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嗎?”
有人和自己說話,河洛回頭看的時候,赫然是那個最先開始喊陷陣的姑娘:“沒什麼大事情,師祖說京城有個大腿,要我們過來儘可能的抱一下!”
頓時對方就有些呆滯了,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直白啊,這名女子也知道,自己的任務也差不多是這個,但是好歹師父說的是:“雀兒,你卻京城找找有緣人,找到的話,請他來蝸皇宮喝杯茶!”
在沒有說話,場中河圖的攻勢非常凌厲,但真正能夠給柳生川帶來威脅的卻沒有多少。
幾分鐘之後,柳生川已經忍受夠這樣無趣的戰鬥,身形鄒然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下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河圖的背後,雖然閃避的很快,但依舊被對方一掌擊中後背,衣服飛快的被腐蝕掉,後背心是個漆黑的掌印,劇毒。
“這樣的小菜鳥,就不用上來了,這次我手下留情饒你一名,下次就沒有這麼好運,莫要將我的警告,當做是開玩笑!”柳生川依舊是滿臉笑意,但是聲音卻沒有半點客氣。
河洛緊緊的捏捏拳頭,對方竟然是個忍者,這種神秘的霓虹職業,緊緊是剛剛消失的那瞬間,已經有很多人看出來。
“這下麻煩了,昊哥這麼還沒來!”許巾幗自然也知道江昊的事情,心中越發着急起來,卻忘記自己打完電話也沒有多長時間。
此時江昊距離中央大學,已經只剩下十幾裡的路程,用不了幾分鐘的時間就可以趕到,這還是要閃避着路上的行人,避免嚇到大家,卻不知道中央大學的體育館內,竟然出現了霓虹國的忍着。
認識孟叔之前,江昊僅僅是小說和漫畫裡面見過忍者,以爲是虛構出來的職業,後來看了很多潛龍的資料之後,才知道他們是真的存在,而且在霓虹國內數量還不少。
體育館內非常的安靜,只能聽到柳生川的聲音。
剛發給上面的年輕人,展現出來那麼強的實力,都沒有在對方的手中,堅持過幾個回合,其他人恐怕也未必能強到哪去。
數千到目光都落在下面的七個人身上,只不過是有三名已經上場過,剩下的三女一男,就是大家最後的希望。
感受到這種目光,朱雀看看其他人,四個人八隻眼睛各自對視了眼:“我去吧!”
身邊的男子揮揮手:“男人還沒有死光呢,我先去走一遭!”說話間已經出現在柳生川的面前,拖出來長長的殘影。
“現在滾下去,留你一命!”柳生川皺皺眉頭,這些人就這麼不識趣嗎?
“怎麼個滾法,你給我示範下!”輸人不輸陣,就算是實力比不上對方,嘴炮無論如何也不能輸掉。
“不識好歹!”柳生川沒有繼續廢話,而是選擇直接動手,拳頭慢慢的伸出去,估計八十歲的老太太也就是這個水平,但是在華夏國的男子眼裡,卻好像有着無數的拳影,密密麻麻的讓他不知道向哪裡閃避,只能選擇後退。
連續推出去十餘米之後,猛然想到自己要是再退,估計就退到座位邊了,和滾下去有什麼區別,當下咬咬牙,揮拳就迎上去,眼前的無數幻影煙消雲散,都是假的。
不好,身形連續的閃避幾次,堪堪閃避開柳生川的攻擊,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的時候,眼前的柳生川再次失去蹤影,後背心傳來劇痛,整個人失去知覺。
柳生川的右手從他後背抽出來滿手都是血,直接在這名華夏國的男子悲傷,破開個大洞。
隨手在對方的衣服上,擦乾淨鮮血,臉上依舊帶着不以爲然的笑容,好像是剛剛殺掉只雞的表情。
臺下只剩下三名女子,河洛剛剛幫助河圖維護好傷勢,此刻咬咬牙站起來,就要上去試試,卻看到前面和自己說話的那名女子已經縱身而起,宛如片樹葉,輕飄飄的落在柳生川五米遠的地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出場的正是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