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殺完沒有多久的精怪也都重新殺上來,哪怕是藤條和樹枝再密集,那些巨大的樹樁和樹枝,都能丟進來。
要不是提前打了個預防針的話,多半在這裡要吃大虧,就算是這樣已經好幾次被木樁子砸到,力量還真大啊。
繼續一口氣向着前面殺過去,穿透層層疊疊的森林中,終於看到十幾個七八米高的樹人,就站在自己不遠的地方。
看起來人類有些相似,四肢和頭顱這些都有,但是身上卻是嚴嚴實實的樹皮,還長着綠色的樹葉,讓人覺得很怪異。
不過這個時候,江昊也顧不上想太多,對方已經揮舞着兵器殺上來了,清一色的重錘。
外表像是木質的,但是將要硬接一擊,就知道這玩意就算是木質的,也多半不是普通的木頭,奔雷煞魔槍也僅僅是在上面,留下個半尺深的缺口,而且還很快的就恢復過來。
竟然擁有這麼強的恢復力,江昊心中暗自震驚。
讓他更爲震驚的,在十幾分鍾過後出現了,一個高大的樹人,被他直接砍掉腦袋,沒有兩分鐘的時間,又長出來一個,和原來的一摸一樣,還有個被砍掉兩條手臂的,同樣也飛快的恢復過來,甚至還把原本的兩條也接上,變成四條手臂。
如果可以的話,江昊一定毫不猶豫的點擊舉報,對方帶來外掛,殺不死還怎麼玩啊。
可惜不能殺,稍微放鬆下對方就殺上來了,被攻擊中幾次後,江昊在也不想嘗試,雖然說不止於要掉他的小命,但是劇烈的疼痛無比的清晰,甚至有可能被放大了。
背部被一個樹人結結實實的砸中,江昊踩着靈劍的身體直接摔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吐出來,竟然受了內傷,這特麼還是簡單模式啊。
體內的太極氣飛快的轉動着,不斷的修復着他的身體,之前沒有完全消化的能量,也一點點的融入他的血肉中,成爲真正的而一部分。
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江昊一刻不停的戰鬥着,終於在太陽升起來的時候,高呼一聲:“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呃,不對,是奔雷殺魔斬!”數十道帶着電光的槍芒,鋪天蓋地的散發出去,在那一刻就連初升的朝陽也被比下去。
僅剩下的三個樹人,直接被轟成渣渣,心中的而鬱悶一掃而空,忍不住的一聲長嘯,體內的勁氣翻滾着,直接突破到後天圖的八層,實力有了本質上的提升。
一股排斥的力量傳來,心中知道自己已經通關神魔塔,幾秒鐘後傳來很多的信息,一個月的時間後,神魔塔將會自動的重置,提供十年的神力可以進重置時間縮短到半個月,一百年的神力,可以立刻完成重置。
這些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通關神魔塔的好處,除了提升實力室外,還有其他的好處,比如說江昊可以從他遇到的那些怪獸中,選擇一頭來到來到這個世界上,只需要付出十年的神力而已。qk8o
價格的確是不高,但是選擇哪個讓江昊有些苦難,首先想到的就是那頭銀色的巨牛,不過想象下出來也是個擺設,沒有絲毫的用處,股都按的將它先放棄掉。
其他的也很難做出選擇,還好這個資格可以長時間的保留着,江昊也不需要立刻做出決定,最終還是等等看需要吧。
後天圖八層,相當於築基期六層的實力,加上其他的重重手段,江昊就算是面對金丹高手,也有一拼的實力,不過江大公子追求的是碾壓,和對方拼死拼活的玩命,不是他想要的。
看起來非常的壯烈和感人,但是不爽快啊。
身上的傷勢已經完全好起來,和剛剛進去之前一摸一樣,哪怕是皮外傷都沒有留下半點,不知道里面出現死亡的話,會不會真的出問題,搖搖頭將這個問題拋開,暫時也不用考慮。
章可君她們依舊在修行中,將留下的紙條銷燬掉,看看時間自己離開已經超過一個禮拜的時間,計算下里面和外面的時間,幾乎就是一摸一樣,這樣可以輕鬆的確定時間,也是好事情。
直接御劍飛往十幾裡之外的北海,一眼就看到在空中飛來飛去的白羽神鵰,然後直接從數百米的高空,一頭扎進北海湖水中,痛痛快快的洗個澡,回頭就看到前面的小恐龍,竟然有張了點,在這麼下去估計就隱藏不住了。
坐在恐龍的頭上,從湖中冒出來,太極氣運轉一週後,身上的水汽消失,換好衣服、招來白羽神鵰,重新回到雲宮中,好好給自己個小刀做頓吃的,直接找個房間去睡覺。
在神魔塔裡面這麼長的時間,還真沒有好好的睡覺呢,即使身體上不覺得疲乏,但從心理上而言,江昊還沒有當神仙的想法,該睡睡、該吃吃,怎麼快活、怎麼活着。
瀟湘地區的趕屍人們,最終還是準時的降死者們帶回他們的家鄉,一個個的安葬好後,已經過去五六天的時間,祭拜完畢,道士做了法事後,這些死者就在也沒有成爲殭屍的可能性。
不過現在他們頭疼的是,老爺子已經越來越難控制,應該選擇個什麼樣的時間讓他老人家安息。
當然不會是現在,他們這個家族正在面臨着最危險的局面,在這種時候自然不能自毀長城,可惜就算是有屍將在,估計也不是閻羅的對手,畢竟經過這年的瞭解看來,閻羅或許還有比屍將更強大的屍王。
“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要不還是將家裡的小孩先轉移吧,能活一個是一個!”
“轉移不了的,閻羅既然有能力找到咱們這些人,肯定也有辦法找到他們,到時候也是徒增傷亡而已!”又有人悲觀的說道。
“大不了一死而已,咱們和他拼了!”也有年輕人感到不服氣。
“你那什麼去拼,這麼大個家拼光就斷後了,回去坐着!”爲首的趕屍人眼睛一瞪,年輕人訕訕的坐回去。
現場氣氛再次沉默下來,誰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如果說有人懂相面的話,很容易能看到這一大家子的額頭,已經都是漆黑一片,其中隱隱還帶着些血色。
印堂發黑、定有血光之災,就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