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我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啊。
這樣刺激下去,這本書會被封的啊。
這樣刺激下去,我可真的是把持不住啊。我能夠感覺到夏瑤火熱的身體,關鍵是這火熱的身體似乎還是不掛一絲。
我不敢動,一萬個不敢動,因爲我只要亂動一下,隨時隨地都可能會碰到夏瑤的身體。
而我,隨時隨地可能爆炸,咳咳,是爆發,是爆發。
夏瑤似乎是有點不耐煩了,我感覺她的手輕輕地放在我的腰上,我出來穿的是睡衣,這是夏瑤在皮箱裡給我帶的爲數不多的衣服之一,我感覺夏瑤的細軟的小手已經伸入了我的衣服裡,正在慢慢地遊動。
咱們兩個到底誰是男人啊。
爲什麼我一個男人躺在這裡一動都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出,你反倒是上下求索啊。
你矜持一點行麼?
你別亂摸行麼?我貞節牌坊還在這呢。
夏瑤在我的耳邊輕輕地喘了兩聲,似乎是想要鼓勵我,可這真的是要了我的命了,我覺得她吐在我耳垂上的熱氣,正在衝散我所有的理智。我要變成一個野獸,我要吃了夏瑤,我要把夏瑤的身體塞入我的口中,我要惡狠狠地征服她。
可是我不能,我也不敢。
夏瑤似乎是不耐煩了,用手推了推我,我依然好像是被點穴一般,一動也不敢動。
然後我感覺到夏瑤的手猛然伸了下去,然後一把抓住了我身體中此時此刻最不能碰觸的東西。
我從來沒有想到夏瑤如此的果斷,這倒還真的跟她的性格相符,夏瑤基本上就是想做什麼就會去做什麼的女孩子,她做事兒從來不考慮後果,當然也不考慮什麼三從四德以及女孩子的矜持嬌羞。
我嗷地一聲蹦了起來,然後跑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
然後我感覺外面的磨砂玻璃被什麼東西重重地砸了一下。
我已經沒有大腦去想別的了,我不能碰夏瑤,我絕對不能碰夏瑤。我要是碰了夏瑤,我就跟雪筠一點可能都不會有了。
而我愛的是雪筠,我愛的是雪筠,我愛的是雪筠。
我在不停地警告自己,可是理智卻慢慢地在消失,我很衝動,我真的想要衝出去,想要做我應該做的事而不去考慮任何的後果。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
我用最後一絲理智打開了淋浴。讓冰冷的水打在我的身上,我感覺冰冷的水正在一點點地澆滅我心中的慾火,讓我的理智重新回到了我的腦中,而讓我某些不該揚起高昂的頭的地方,也慢慢地退去熱火。
我的睡衣已經報廢了,我在一旁拿起了另一件浴袍,裹在身上,就跟罪犯一樣心驚膽戰地走了出去。然後我看到我的枕頭跟被都被扔在了地上,夏瑤已經穿好了衣服,靠在牀頭氣鼓鼓地看着我。
我剛剛出來,夏瑤就把枕頭扔了過來,我一把抓住,然後夏瑤對我說,你個沒有用的東西,你身爲一個男人,怎麼這麼沒有用?你怎麼不去死?
我咬了咬牙,低聲下氣地說,我這是病,我也控制不了。
夏瑤說,你個王八蛋,你個快槍手,你怎麼還活着?你不覺得你是男人的恥辱麼?我怎麼就看上你了?
我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夏瑤氣得哼了半天,對我說,你怎麼一點都不自卑?正常男人到你這個地步,應該都不敢出去見人啊。你怎麼臉皮這麼厚?你還知道羞恥麼?男人最害怕的東西,怎麼放在你的身上,你一點都不擔心?我爲什麼還覺得你有點輕鬆?你到底有沒有自尊?
我嘆了口氣,在承認自己是快槍手的那一刻,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自尊了,我對夏瑤說,我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
夏瑤指着地上說,你就在地上睡吧。
我嗯了一聲,走過去,把被鋪好,又把夏瑤的枕頭輕輕地放在了她的牀邊,也不敢擡頭看夏瑤,讓我在地上睡真的是最好,因爲我不知道等到我身上的冷水退卻之後,我跟夏瑤在一個牀上,會做什麼?
我躺在地上,也不敢去看夏瑤,轉過身子到了另一面,看着的是浴室那模糊的玻璃。
夏瑤應該是坐了半天,最終發出了一連串的啊啊聲,我透過影子感覺夏瑤正在發瘋一樣不停地擺弄着自己的頭髮,可是我就裝成沒有聽到,在那裡一動不動。
最終夏瑤關上了燈,沒有了任何聲音。
而在黑暗中,一滴眼淚劃過我的眼角。
我一個男人,爲什麼要忍受這麼大的屈辱?我真的不是光速俠,我不是三環十三秒郎(作者:別吹牛逼,從剛剛來看,你三秒都沒有),我也不知道我得罪哪個王八蛋了,爲什麼命運要如此的作弄我。
我就是想要保住自己的貞節牌坊,一個男人想要保住自己的貞節牌坊,這有錯麼?
如果可以死,真的就讓我這樣死去,反正作爲一個男人活在世界上,要忍受着勾引,還要忍受着羞辱,我覺得很累,真的,很累,累到想要去死。
早晨迷迷糊糊起來的時候,夏瑤還在睡,我知道她昨天晚上肯定是生氣了,女孩子性格再衝動,對於這種事兒還是多少都會矜持一些的,尤其是兩個人的第一次。
我知道夏瑤一定是下足了勇氣纔敢主動的,但最後的結果讓她完全無法接受。
我也無法接受啊,我哪裡說理去啊。
我這麼一個柳下惠,怎麼就變成了柳下兔了呢?
我看了看熟睡的夏瑤,真的很美,很清純,讓人心動。
可是再心動,也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咬了咬脣,作爲一個男人,這幾天我的子彈一直都處於上膛的階段,這對於我來說其實是很折磨的。
我硬挺着去了洗手間,收拾妥當出來就看到夏瑤氣鼓鼓地在牀上坐着,然後對我說,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
我說,什麼夢?
夏瑤說,我抓住一個王八蛋小白兔,然後給烤着吃了,外焦裡嫩,一口下去都是血。
我說,那到底是王八蛋還是小白兔呢?這可是兩種生物啊。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龜兔賽跑的裁判,對不對?你在重點把它們兩個都抓住了。
夏瑤被我氣得直翻白眼,她把枕頭扔了過來,我躲開,之後對夏瑤說,別鬧了,今天想去哪裡玩?
夏瑤說,我想去醫院。
我說,算了吧,我們兩個的美好時光,也不能老去醫院這種地方啊。你也說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夏瑤說,這算什麼美好時光?光拉拉手對你來說就算是美好時光了麼?
我說,你可是女孩子啊,你要矜持。
夏瑤咬着牙說,你以爲還是過去呢?男女授受不親?那是不是昨天晚上你碰了我,我就必須要嫁給你這個死太監,然後守活寡啊。
我看夏瑤真的是怒氣難消,我也沒有辦法,我總不能現在過去證明我的能力吧,雖然子彈跟槍都在,而且狀態很好,但這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我對夏瑤說,昨天明明是你碰的我,好不好?要是必須負責的話,那也是你對人家負責啊,官人。
夏瑤差點讓我氣死,一聲不吭地下了地,咬着牙走到我的身旁,狠狠地給了我一腳之後進了衛生間。
而我則把地上的被跟枕頭都收拾好,我怎麼也不能讓人家打掃衛生的阿姨看出來我昨天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是在地上獨自翻滾吧。我可是一個有自尊的男人。
夏瑤出來之後,我們兩個出去吃了早餐,她心情不好,而我則有着無數的小心思。
我現在想要知道雪筠到底是在什麼時間結婚,然後還要確定在千島湖的什麼地方,我跟夏瑤出去亂逛的時候,心理面想的都是這種事兒。
但是看到夏瑤的小模樣,我又真的不忍心開口了。
夏瑤雖然生我氣,但是也真的很珍惜跟我在一起的時光,拉着我的胳膊走了一上午,整個人也變得高興起來,她的脾氣就是這般,什麼事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屬於這世界上最沒有心機的那種女孩子。我看到夏瑤開開心心,也真的不忍心再提雪筠,反正從夏瑤的表現來看,雪筠的婚禮肯定不會在今天跟明天,因爲夏瑤必須要參加婚禮,而她的脾氣是隱瞞不了這麼大的事情的。
所以,我把這一天完全給了自己跟夏瑤,這可能真的是今生我們兩個最後在一起,而且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了。高高興興的有什麼不好?
由於我的配合,夏瑤還真的是挺盡興的,我們兩個吃好玩好,回到賓館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夏瑤在牀上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我,對我說,今天你還不行?
我連忙說,這麼多年了,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
夏瑤剛要罵我,手機卻響了,夏瑤看了一眼號碼,突然神色有點緊張,對我說,我出去接個電話。
我倒是沒有介意,本來一天就累了,要是晚上再讓夏瑤逼迫,我可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到底能不能控制自己。男人控制自己,那可是很累的。不光人累,心也累啊。所以她出去我還感到了一陣輕鬆。
可夏瑤這個電話的時間還真的是很長,長到我都開始擔心了。
你看最開始我沒有在意,但從我感覺她許久沒有回來之後看錶再到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之前那段我沒有在意的時間,想一想至少也有二十分鐘。
也就是說,夏瑤的這個電話接了將近一個小時了?
到底是誰?會不會是雪筠?
我在房間裡坐立不安,又過了半個小時,夏瑤才從外面走回來,一臉的肅穆。
我看到夏瑤的神色就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而且絕對是不好的事兒。
我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了?
夏瑤看了看我,對我說,爸爸找到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