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從來都不可能愉快的玩耍。
所有的關係只可能是一種很危險的在鋼絲上的互相追逐。
女人覺得錯在男人,爲什麼男女就不能有什麼純潔的關係?爲什麼一定所有的事情都圍繞着牀上那點事兒?
可實際上,從兩個人開始玩耍的那一刻起,錯就不在男人了。
無論從任何一個年代來看,如果單純的愉快玩耍,男人一定是更喜歡跟男人在一起玩。
當一個男人拋棄了其他男人選擇跟你在一起玩,而且還要處處忍讓着你,爲你花銷討你歡心的時候。
這已經讓男人不愉快了。
女人所謂的愉快玩耍絕對不是真正的平等公平,既然導致了這種不公平,那麼男人的付出與想要的回報也顯而易見。
也就是那麼點事兒。
其實這點事兒看開了,無論是男人女人都不在乎,可如果看不開,那問題就大條了。
我還真不是爲了我即將要犯的錯找理由。
我死盯着夏瑤的脣,好像是飢渴的餓狼看到了小紅帽。
我漸漸地靠近,嗅着她的氣息,感受着她的溫度。
我知道我要犯錯,而我很坦然。
男人對於即將要犯錯的時候,總是那麼的坦然自若。
對,我這個人行走江湖就是因爲膽大。
可運氣不好!
就在我即將用我顫抖的脣碰到夏瑤的時候,猛然間她翻身了。
我離她那麼的近,我的脣僅僅是聞到了她的秀髮,那麼香美的秀髮,我從來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的頭髮可以帶給男人這樣的感覺。
雖然僅僅是幾根頭髮,我卻好像是嚐到了天地間最最美味的食物。
她的秀髮拂過我的脣,拂過我的臉,好像是一根根電鞭,我麻木地附在那裡,渾身一陣陣酥軟。
夏瑤翻身可能是壓倒了體溫計,不適讓她醒了過來,她迷迷糊糊地鑽過了頭,眯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我,對我說,你……幹什麼……
我說,我……我想要拿你的體溫計,對,你就翻身了。體溫計給我啊。
夏瑤哦了一聲,迷糊着把體溫計拿了出來。
我一看嚇了一跳,三十九度三。
這溫度已經突破天際了。
我爲了掩飾自己的臉紅,不,我爲了出於對夏瑤的關心,立刻關切地說,夏瑤,我們去醫院吧,你這個溫度實在是太高了。
夏瑤那面沒有應聲,我看過去,發現她又已經睡了過去。
完全已經燒糊塗了。
不知道夏瑤怎麼病來得這麼猛,我在房間裡來來回回走了半天,看着夏瑤的臉越來越紅,我真的有點不知所措。
讓她先把藥吃了?
我實在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感冒。
昨天還好好地,今天爲什麼突然就三十九度多了?這會不會是其他的病?
我喊了夏瑤幾聲,可她沒有迴應,只留給了我一陣沉重的鼻息聲。
我越來越擔心了,看着夏瑤有病,我真的希望此時此刻躺在哪裡的人是我。這麼嬌小的身體得了這麼大的病,真的想一想都讓人覺得心疼。
夏瑤沒有任何轉醒的跡象,而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了。
我要帶她去醫院。
我站在夏瑤的牀前,看着她粉紅色的臉,想起她剛剛秀髮拂過我的臉龐我的脣,想起那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芬芳。
我遲疑了一下,並不是因爲腦海中齷齪的想法,而是因爲我不太清楚夏瑤在被窩裡到底是怎樣的一番春光乍泄。
剛剛我爲她測量體溫,看到了她穿着睡衣。
但穿着睡衣並不意味着穿着睡褲。
我不想在關心夏瑤的時候被她當成色狼,畢竟有得是好色的時間,現在救命要緊。
我在那裡依舊喊了夏瑤幾聲,夏瑤依然沒有迴應。
我只能自我安慰地對夏瑤說,我要送你去醫院,我要打開你的被窩了,如果你不同意,你就說不行,如果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此時此刻這種近乎無賴的想法也是此時此刻的無賴之舉。
我的手碰到了夏瑤的被上,我想象着夏瑤可能出現的一切畫面。
穿着整齊,只穿着內褲或者半裸。
我在腦海中想着各種畫面,只是爲了讓自己有那麼一點準備。
我慢慢地掀開夏瑤的被,她安靜地躺在那裡,如同睡美人一樣安詳,又如同羔羊一般毫無防備。
我的動作很慢很輕,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慢這麼輕,我好像是怕驚醒夏瑤,又或者是怕風吹到她。
我慢慢地掀開那層被,就好像掀開了整個世界。
可等到這個世界展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站在那裡,只覺得心臟已經跳出了我的頭頂。
這是我從來沒有想到的畫面。
既不是穿着整齊,也不是隻穿着內褲,當然更不是半裸。
我看到的畫面要比上面的三種更加的誘惑,這幾乎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模樣。
李榕就算是算盡了天下男人的心,知道了天下男人的弱點,能夠施以無窮無盡的模樣來引誘男人,即便有萬種風情千般風騷,也不能跟此時此刻的夏瑤相比。
李榕已經敗了,因爲她忘記了,女人之所以吸引男人,並不是靠後天的任何努力。
女人吸引男人,是因爲她們是女人,是男人的另一半。
任何非天生的動作都無法跟此時此刻的夏瑤相比。
任何女人矯揉造作的姿態,跟此時此刻的夏瑤相比都會黯然失色。
這是天下最美麗的畫面,這幅畫面的出現只能證明一件事兒,那就是造物主也是一個男人,而我是一個幸運兒,是天底下最最幸運的那個王八蛋。
夏瑤蜷縮在那裡,她的睡褲被褪到了膝蓋上,上面的睡衣還很整齊,我的眼神卻落在了那純白色的蕾絲內褲上。夏瑤的皮膚因爲發燒而粉紅,在這粉紅的肌膚之間,那白色的蕾絲邊就好像是粉紅花朵在陽光下嬌豔欲滴,被太陽溺愛着裹上了一層雪白的光圈。又好似東北的冰天雪地中,夕陽的餘暉把整片大地都染成了粉紅色,卻偏偏在地平線處的那一條白線。
在那白色的花紋下,夏瑤的大腿根部若隱若現。這本來就是蕾絲最神秘的地方,也是男人最喜歡蕾絲的地方。有的時候展現出來的東西反而不如若隱若現。
我不敢亂看,目光下移,卻發現下面依然讓我面紅耳赤。
夏瑤肌膚很有彈力,她這樣的年齡真是女孩最充滿活力的年齡,連帶着她的肌膚也散發着無數的活力與光澤。
白色的蕾絲內褲下面,是夏瑤散發着粉紅色光芒的大腿。睡褲褪到了膝蓋,卻把整條大腿肆意地綻放出來。
我能想象得到夏瑤很熱,她想要把睡褲褪下,卻在迷迷糊糊地意識中無法完成,最終變成了這種畫面。
卻讓我一霎那間感覺到了世界的美。
這個世界居然可以美成這番模樣。
不,這是男人的世界獨有的美麗。
不,這是隻屬於我的美麗。
我在這一瞬間,突然感到了命運對我的善意,它在我最落魄的時候給了我最美麗的畫面。
單憑這一幅畫面,我也可以奮鬥一生。
而我本來被李榕勾引得冒火的神經,卻在看到這一幅畫面下冷靜了下來。
夏瑤是那麼的完美,完美到不可褻瀆,我想要得到她的美麗,卻不能以任何齷齪的心來污染它。
這份美麗只屬於世界上最純潔的愛情。
我希望我可以給她這種愛情,或者守護着她得到這種愛情。
我顫抖地把夏瑤的睡褲提到了她的腰間,她只是迷迷糊糊地配合我的動作,我的手儘量不去觸碰到她的肌膚,可終究是躲不開的。
每一次在指尖傳來的滑膩與熱度都讓我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守護着夏瑤,直到永遠。
只有這樣我才能不辜負在此時此刻我看到的這幅絕美的畫面。
而這將會是屬於我自己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