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邊還有和牛肉嗎?”
離開之前,徐東才說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怎麼可能還有,你要是願意等的話,下個月可以幫你預留一些。”
麥克先生搖搖頭。
和牛肉的進口配額非常有限,加上首都地區根本不缺有錢人,基本上都是提前預訂好的,很少有現貨。
“行吧, 給我來五十斤。”
“最多隻有三十斤,我還有其他客戶呢,其中不少都是我得罪不起的,你別讓我難做。”
麥克先生連忙擺擺手。。
如果不是看在對方面子上,別說三十斤了,三斤都沒有。
徐東點點頭:“三十斤也行,倉庫裡還有其它東西嗎?”
“有羊肉和大龍蝦, 要不要來一點?”
“好吧,明天家裡請客,羊肉給我來三十斤,大龍蝦二十隻,能不能湊齊?”
“沒問題,既然是請客,那酒水要不要?我手裡剛好有一瓶零二年的哈蘭,便宜賣給你了。”
徐東淡然一笑:“算了,君子不奪人所好,你自己留着品嚐吧,我們家沒有喝紅酒的細胞, 喝這個太浪費了。”
“多喝幾次就會了。”
“沒必要,喝酒傷身,還是喝茶最健康。”
……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 馬玲玲開車載着家人返回燕京,緊接着匯合了男友的汽車,然後一起朝外婆家駛去。
“外婆,我們到了。”
馬玲玲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
一身潔白色的連衣裙,配上白色遮陽帽、白色涼鞋、白色絲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涼爽感覺, 讓人暑氣全消。
“外婆好!”楊爍跟着喊道。
“嬸子,這次過來打擾了。”
“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不用這麼客氣,趕緊進來,外面太熱了。”
徐媽連忙照呼衆人進屋。
徐婷沒看到老爸,立馬問道:
“媽,我爸呢?”
按理說,今天是外孫女的重要日子,徐爸作爲長輩,不應該缺席纔對。
徐媽嘆了口氣:“羅市長今早去麪包廠視察了,你爸走不開。楊爍媽,今天不湊巧了,你們別介意啊!”
羅市長是接替何市長的新任市長。
“沒關係,正事重要。”
楊母笑着附和道。
“那中午能回來嗎?”徐婷問道。
徐東搖搖頭:“我剛剛和爸通了電話,等會兒他們還要去新科海藻參觀,估計要到下午才能回來。”
“老三,新廠建好了沒有?”
徐斌緊隨口問道。
“哪有那麼快?目前連十分之一都還沒建好呢,年底之前能竣工就算不錯了。”
“怎麼這麼慢?”
徐斌詫異道。
馬玲玲幫着回答道:“大舅,新公司佔地兩萬畝,整個廠區總共有五百多棟標準廠房,哪有那麼容易建好?”
“五百棟?這得花多少錢啊?”
徐斌立馬追問道。
他和老婆平時基本上圍着兩個外孫轉,即便有空閒,也是忙着自己的收藏大業,對於四合院這邊的情況,已經很久沒關注過了。
最多也就是知道家裡要開新廠。
至於具體情況,壓根就不感興趣。
“總投資兩百五十億,光建廠就要五十億。”
“老三,咱們家哪來這麼多錢?”
徐斌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一旁的楊母、楊爍、譚愛芳、徐靜怡,包括徐婷夫妻倆,所有人無不驚訝萬分。
徐媽笑着解釋道:“錢都是老三自己賺的,他在韓城投資了一大塊地,一轉手賣了兩百五十億。”
“老三,你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徐斌羨慕得眼珠子都紅了。
只要給他五十個億,他就能把全大夏的象牙和犀角製品都包圓了,成爲真正的大收藏家。
“沒你們想得那麼誇張,真正到手的錢只有兩百億。”
“小叔,兩百億也不少了啊?”
徐靜怡吐槽道。
“哎,其實說真的,小叔現在挺後悔的,你說咱們家就這麼些人,撐死了一個億就夠花了,錢多並不一定是好事!”
徐東由衷感慨道。
爲了新公司,他和老爸從年前一直忙到了現在,瑣事一件接着一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徐婷受不了老弟的凡爾賽,立馬調侃道:“老三,你要是嫌麻煩,可以給我轉幾個億啊,我幫你花,你姐賺錢不行,但花錢的本事一流。”
“咳咳……”徐東直接被噎住了。
“都別胡說八道了,有客人在呢!”
徐媽站出來替小兒子解了圍。
楊母連忙客氣道:“徐處長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我們家楊爍差遠了,畢業到現在都五六年了,連一個億都沒賺到。”
徐斌聽到這話有些不舒服。
他開店五年多,賺得錢連對方的零頭都沒有,更別說跟自家老弟相比了,豈不是無地自容?
“小楊,你是做什麼外貿的?”
徐東將目光轉向小夥子。
之前的瞭解還是太少了,眼下都要訂婚了,他想替大外甥女把把關。
馬玲玲搶着回答道:“楊爍做得是服裝生意。”
徐東點點頭,還算有些眼光。
畢竟“衣食住行”是生活基本需求,市場潛力巨大,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愁沒業務。
“都出口哪些國家?”
“主要是歐羅巴各國。”
楊爍回答道。
徐東心中一動:“最近歐羅巴的外貿生意怎麼樣?好做嗎?”
“特別好做,我昨天剛接到了一個兩百萬的大單,按照目前的趨勢預測,今年的利潤應該能突破五千萬,差不多是去年的四五倍。”
楊爍臉上抑制不住地興奮。
“知道原因嗎?”
楊爍點點頭:“大概知道一些。”
“說說看!”
“有傳聞,歐羅巴正在爲全面入侵菲州做準備,從年初開始,他們就在瘋狂囤積各種物資,整個外貿市場一片火爆。”
“目前最火的是什麼商品?”
“應該是糧食,不過咱們國內限制出口,漂亮國好像也有類似政策,倒是白白便宜了天竺羣國,聽說一個個都賺翻了。”
“還有呢?”
“工程機械也挺火爆的,特別是盾構機,訂單都排到三年後了。”
“盾構機?”
“沒錯,要不是不熟悉,我都想轉行去做工程機械了。”
楊爍一臉惋惜。
他做服裝生意,主要靠得是舅舅的關係,他舅舅在京棉紡織廠當廠長,拿貨非常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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