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雷放聲大笑,仰起臉迎着風,讓風將他的眼淚吹掉。可一滴調皮的眼淚偏巧不巧的被吹倒沙織的臉上,然後被沙織用手指蘸起放進自己的嘴裡:鹹鹹的、澀澀的……
走了大半天,雷蕭纔想起來這大半夜的他們應該找個地方休息纔對呢,可問題又來了,他們似乎沒有錢,而且這個時候在這裡住怕是非常的麻煩。
“老婆,咱們去哪睡覺呢?”老雷摸着腦袋問着沙織。
還在品位雷蕭眼淚的沙織沒有說話,拉着雷蕭朝另一條路跑去,一直跑到頭,跑到了一座山上,然後在山谷裡一個極爲隱秘的地方找到了一個竹屋。
這是一個標準的隱居之地,竹屋被四周的山峰所包裹,屋後一條清澈的河流穿過,竹屋前是石桌石凳,石桌是刻出來的象棋盤,就跟雷蕭說的一模一樣。
沙織打開竹門將雷蕭帶到裡面,然後在黑暗中非常熟悉的摸到了桌子上,將桌上的油燈點燃。
微弱的油燈點亮了,將不大的竹屋照的清清楚楚。
屋內十分簡樸,只有一張牀和一個桌子。地面也清掃的非常乾淨,不過上面落有一層浮灰,看樣子應該是許久都沒人來過了。牆壁上掛了一幅字,這幅字雷蕭認識,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一字,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出色的地方。如果說非有什麼地方不一樣的話,那就是這幅字的紙張有些泛黃。
“沙織,這是哪裡?”雷蕭問道。
“這是我師父的隱地方。”沙啞的聲音傳來,然後沙織走到窗前細緻的將牀單上的灰塵拂掉。
“你師父?”雷蕭愣了一下,然後問道:“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師父呢?”
“我自小無父無母,全是師父將我養大,我在師父去世之後才走出去的。”沙織對雷蕭說道,拉着雷蕭的手讓其坐在自己的身邊。
這會雷蕭對沙織的師父的身份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因爲他知道像是這種地方通常都是那些世外高人才能住的地方。一般世外高人爲了顯示自己的高,通常情況下都用竹子做房子顯示自己的高,然後弄個石頭做的象棋盤顯示自己的雅,最後再弄一副字畫掛着顯示自己的清……唉,反正這樣的世外高人挺讓人糾結的……
忽然間,雷蕭猛的覺得這樣的情節似乎相當的狗血,不對,是標準的狗血:有一個老婆是忍者,然後老婆的師父是高人,然後高人的死因很奇特,然後高人的徒弟也就是自己的老婆要報仇,然後高人的身份很強大,然後老婆的身份也很強大,然後報仇要殺的女子其實是老婆的親姐姐或者親妹妹……狗血劇情!
“嘿嘿嘿……”
想着想着,老子不自覺的笑出了聲,在沙織奇怪的眼神中站了起來滿屋子的亂翻亂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