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讓你呆你就能呆,老孃不讓你呆,雷蕭就不敢讓你呆,你信嗎?”落落問着火舞。
火舞看看沙織,又看看捂着臉裝作看不見的雷蕭,然後再次點點頭。
“知道就好,該怎麼對你姐姐知道嗎?”落落指了指沙織向火舞說道。
“知道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火舞用力咬着嘴脣從嘴裡吐出三個字。她知道現在得靠自己的態度爭取了,不然自己的願望怕是真的不能實現。
“看你表現了。”落落輕輕張口吐出一句話,然後將槍收回大步走到雷蕭身邊,一把揪住雷蕭的耳朵朝外走去。
左右看了一眼的巴林,也扭頭朝外走去,跑到對面房間裡將門關上,自己去偷着樂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了火舞與沙織兩個人,誰都沒有先把話題挑出,似乎都在靜靜等待對方開口說話。
不僅僅是尷尬,還有那種讓人窒息的感覺。這種場合下誰先說話都不太合適,沙織必須沉默,既然沙織必須要沉默,那火舞就不能繼續沉默了,所以火舞首先開口說話。
“那個……姐姐,你的臉還疼嗎?”火舞小聲的問着沙織,問完之後恨不得把自己給宰掉,她竟然先向火舞低頭了!
一聲姐姐把沙織叫的眼神複雜,她擡起頭看了看火舞,然後輕輕搖搖頭。
“那、那……姐姐,你能原諒我嗎?我錯了!”火舞繼續對沙織說着,並且按照雷蕭對她說的那樣跟沙織道歉。
儘管這個認錯和道歉聽起來不是那麼的真誠,可到了沙織的耳朵中卻別有一番滋味。
一聲姐姐讓沙織百感交集,甚至都忘記了自己被火舞毀掉的臉頰。這是自己的親妹妹,的確是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啊……
“你……沒錯。”沙織乾啞的聲音傳出,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不瞭解雷蕭。”
沙織的意思是要告訴火舞:你不理解雷蕭,雷蕭絕對不會因爲自己女人的容貌毀掉就會棄之不顧的人,你不是沒錯,而是做的太錯了。
沙織心裡是這樣想的,可她嘴上還得說火舞沒有錯。原因很簡單,她是姐姐,這種突然而來的親情讓她感到疼痛和溫暖。疼痛在臉上,這已經過去了,她希望剩下來的都是溫暖。
至於兩個人是不是雙胞胎姐妹,沙織已經連夜請專家用自己兩人的血樣進行了檢測對比,已經肯定了這個事實。
“姐姐,我認錯了,你把雷蕭讓給我吧!”火舞對沙織說道,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好像說沙織將雷蕭讓給她本來就是非常應該的一件事情,她也把沙織被自己毀容的額事給忘的一乾二淨。
她的眼睛裡沒有流露出所謂的親情,只是濃濃的,誰都阻止不了她要得到雷蕭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