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個屁啊?”紈絝子弟被雷蕭笑的火冒三丈,脫口罵出。
“對,老子就是在笑屁!”老雷抱着肩膀,根本不管這一句話將對方氣的滿臉鐵青,繼續說道:“打架,我從來就沒怕過誰!哼,老子兩歲就能拿着棍子追着狗打,三歲就知道搶鄰居家小妹妹的棒棒糖,五歲就能拿着彈弓打別人家的玻璃,七歲就把十歲的小屁孩打的滿地找牙,十歲就知道打架要用磚,十五歲知道只用磚頭還是不夠的,還得用刀,等到老子十八歲的時候就開始天天抱着槍殺人!打架?你這萎哥樣怎麼跟我打?”雷蕭滿臉瞧不起對方的神色,還特意瞅了瞅對方衣服下纖細的小胳膊小腿,透出濃濃的鄙夷。
“你、你、你……”紈絝子弟被雷蕭鄙視的眼神氣的說不出話來,他身後三名壯碩的隨從同時朝前跨了幾步,將雷蕭與楚沁圍在中央,眼神冰冷的盯着雷蕭,等待紈絝子弟的發話。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何必動了肝火呢?”方纔在門口與雷蕭聊天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嘴裡勸說着那個年輕人。
“哲哥,是這小子欺人太甚!”紈絝子弟似乎很尊重這個中年人,硬是憋住即將爆發的怒火。
“嗨,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何必要尋不開心呢?這位兄弟,能否給在下幾分薄面?”中年人滿臉堆笑的問着雷蕭。
“哲哥,你……”年輕人看到中年人這樣好聲好氣的跟雷蕭說話,眼中又是驚訝又是憤怒,他想不通自己這個哲哥爲什麼對眼前這個滿臉粗俗的人那麼客氣。
“我沒問題,看他了。”雷蕭大度的擺擺手,接着道:“只要不碰我的人怎樣都好。”
“什麼叫你的人?那是我的,今天晚上她得陪我睡覺!”看到雷蕭這幅裝逼的模樣,年輕人的火氣一下子又冒了出來,張嘴衝雷蕭叫囂着。
“劉陽!”聽到這話的中年人,臉色一下本了起來,重重的叫着這個年輕紈絝的名字。
“哲哥,你怎麼幫一個外人呢?有你這樣當哥的嗎?”被中年人吼了一句的紈絝子弟劉陽,臉上露出濃濃的不服氣,言辭中顯示着自己的強烈不滿。
“嘿嘿~~~小子,我滿足你,只要她同意跟你晚上睡覺,那我就沒什麼說的了。”雷蕭嘿嘿笑了兩聲,轉而又面向中年人:“你看吧老哥,我這可是給你留足面子了啊,咱老雷做事釘是釘鉚是鉚,凡事也得看人來對不?”
“呵呵~~~誤會,都是誤會。”中年人衝雷蕭笑笑,然後又對劉陽說道:“先回去,等會我再跟你說。”
“不行!剛纔這小子都已經把話說了,現在就問這個妞兒晚上到底跟誰睡覺!”感覺大丟面子的劉陽不買中年人的賬,用手指着雷蕭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