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呵呵,我會讓你的女人好好嚐嚐我們大和民族的愛,當然了,我並不介意你免費在旁邊欣賞。”山本將左手輕輕擡起來,眼睛示意讓傭兵將落落押到一旁,由三人按的死死的,隨時準備扒光衣服實施暴行。
雷蕭眼睛紫紅紫紅的,裡面的凝聚的鮮血濃稠到實質般的感覺,他向前重重走了一步,指着山本一字一頓的道:“你,若再敢碰我老婆一下,我雷蕭立刻自殺,讓你永遠也得不到你們想要的東西!”
被雷蕭洪荒野獸一般的眼睛盯着的山本,無來由的感到四肢一陣刺痛,他有些相信雷蕭的話了。儘管作爲他是大和男人的角度不相信雷蕭會這樣做,但是華夏人總是很奇怪的,說不定這個突刺真的會因爲一個女人這樣幹。
“雷蕭,你要自殺老孃馬上自殺跟你到陰間算賬去,你別想屁股一拍走人了事,這是你欠老孃的!”被死死按住的落落,硬是把頭擡了起來看着雷蕭從牙縫中擠出冰冷的幾句話。
可這冰冷的幾句話卻讓雷蕭覺得從未有過的溫暖,暖的他的心就像沐浴在陽春三月裡一般。
“同命鴛鴦?”山本不屑的嗤鼻一笑,居高臨下看着落落,卻在沒有動手。
作爲一支傭兵隊伍的指揮員來說,他不可能不爲大局考慮,儘管他現在就像把雷蕭殺掉一絕後患。可惜他不能殺,絕對不能殺,因爲雷蕭身上有很關鍵的東西,而這件東西就關係着任務的成敗與否。
但是現在不殺的話,只要這個突刺生還回去,那麼櫻花面對的就將是突刺傭兵團不死不休的殺戮,直到突刺再沒有一個站起來的人。情況若是發展到那樣的地步,怕是櫻花傭兵團也要從傭兵戰場消失了。消耗不起,同樣也擺脫不了,只能拿着士兵的性命去陪着突刺不死不休。
所以山本在考慮應該怎麼處理雷蕭,到底是殺了呢,還是利用這個女人逼迫突刺就範。似乎這個女人是突刺的軟肋,最大的一根軟肋。
“山本,就算你把我殺了你也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雷蕭注意着山本陰晴不定的臉,看穿他心思的對他說道:“基地的入口在國境線,而國境線那邊已經有我們華夏的一個整編師駐紮在那裡。如果你們不顧一切蠻幹的話,就算你們拿到東西,這一個整編師也會爲了國家毫不猶豫的越境作戰,直到把你們絞殺乾淨爲止!”
整編師?駐紮在國境線?!
山本沉默了,抱着膀子背朝雷蕭看着北方。他在分析雷蕭這番話的真實性,畢竟一個整編師是個什麼樣的概念他是非常清楚的。倘若雷蕭說的是真的,那它所帶領的這些傭兵根本都不夠給人家塞牙縫的;倘若是臨時編造出來的,又總感覺有那麼幾分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