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認我不是勇士,其實我只是一個殺戮狙擊手!”狙擊手臉色一正,繼續說道:“下面你可以審問我了,我一定把知道的都跟你說,但是請你一會給我一杯咖啡喝可以嗎?”
不死心的狙擊手依舊在要求着咖啡,讓老雷有點討厭英國這個國度了,當然了,英國的小妞還是很熱情的。
“那好,我問你,上次你是不是拿着槍打了老子一槍呢?”老雷一臉陰狠的問着狙擊手。
他對上次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在他的地盤都能捱上一槍子,這要是傳出去的話還讓他雷大爺混不混了?孃的,好歹他雷大爺現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出來進去都有哨兵敬禮的牛逼人物了。
“哦,很抱歉。”狙擊手無奈的聳了下肩膀對老雷說道:“真不是我乾的,是另外一個傢伙乾的。”
“另外一個傢伙?”雷蕭重複了一遍,緊接着大喝一聲:“狗日的,你小子騙誰呢,落在窗臺上的金黃色狗毛是誰的?彈在地上的菸灰是誰的?!”
“哦,夥計,請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乾的,最近我一直在混吃混合,他們都要把我解僱。”狙擊手一臉的委屈,接着說道:“你知道嗎,我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如果不是他們威脅我不給我飯吃的話,我也不會抱着狙擊槍爬到頂樓,更不會被那個野蠻人給抓住。天吶,上帝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啊!”
不老實!極度的不老實!油嘴滑舌,滿嘴冒泡!
這是雷蕭給這個傢伙最爲中肯的一個定義,他覺得論起功力的身後層次來說,自己絕對比不上這個傢伙。看來好好說根本不行,對付這種人就得用刑,還得上重刑。唉,要是老軍醫在的話多好,那就省事多了……
“大磊,通電,讓這小子麻酥酥的。”雷蕭轉臉衝站在旁邊樂不可支的大磊吼着,讓這小子開始通電,給狙擊手上電刑。
“喂喂喂,你們這些野蠻人,我是活人,你們沒有權利把我處死,我要求換一種刑罰!”狙擊手一聽說上電刑,臉色立馬就是一變。
在他的意識裡,上了電刑就是要把人殺掉的。因爲在他那個國度,如果處理罪大惡極的罪犯時,通常採用的就是電刑。他們也習慣了電刑就是讓人死亡的刑罰,因此對於電刑非常的懼怕。
“換一個刑罰?”老雷眼睛一睜問道,然後摸了摸鼻子道:“要麼吃香腸,要麼上電刑,二選一,你看着辦吧。”
狙擊手本來以爲雷蕭能換一個說得過去的刑罰呢,誰知道竟然出了這樣一道選擇題,一張臉立刻變成了苦瓜。
猛然間,狙擊手渾身都使勁打着擺子,白眼珠子朝上使勁翻着,嘴皮嘟着,那一陣一陣的感覺,讓雷蕭都覺得有種酥麻感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