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連長還在聲嘶力竭的大吼着:“混蛋,我不要吸毒,趕緊殺了我吧。”
“你就叫吧,叫的越大聲越好!”劉羽飛笑着說道。
尖叫聲在山上回蕩着,被山下的藍玫和夏芸聽的清清楚楚。
“劉羽飛老說讓我們仁慈,呵呵,讓這些軍人面對生理心理的雙重摺磨,而且還背叛自己的軍隊,這纔是最大的殘忍。”藍玫微笑着說道。
“是啊,跟他比起來我們纔是仁慈的呢。”夏芸說:“走吧,藍姨,看這樣子,今天晚上我們得過沒有男人的日子了。”
藍玫苦笑了一聲,說道:“沒關係,等那個英俊的上尉加入了我們蒼狼幫,我把他分給你。”
“那你呢,你不要羽飛了啊?”夏芸問道。
藍玫笑着說:“你難道不想一個人擁有一個男人嘛?”
夏芸低着頭嬉笑着說道:“你說的也是啊,但是,你喜歡那個上尉嗎?”
藍玫笑着說:“我這把年紀,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那小軍官長的比劉羽飛還帥,我有什麼道理不把他拿下呢,既然羽飛執意要留下,那我可就毫不客氣的收下他吧。”
夏芸苦笑着說:“但願這小子能經受住考驗啊。這樣的話,羽飛就是我一個人的咯。““丫頭,你可別想的太美了啊,雖然說很可能有了新對象,但是我可不能保證以後不要劉羽飛了啊。“藍玫笑着說道。
“藍姨好貪心哦。“夏芸笑着指責道。
“你可別說我,我迄今爲止只有兩個男人,不像你,不斷的親手殺死你的男人,不計其數了吧。“藍玫問道。
這明明是極爲刁鑽的話,可夏芸卻一點都沒生氣,反倒是仰望着星空說道:“藍姨你錯了,我只有劉羽飛這一個男人。“山上的密室中,劉羽飛對着連長說道:“感覺怎麼樣?““沒感覺!我對這東西不會上癮的,你們還是直接把我給殺了吧。“連長說道。
劉羽飛一邊笑着一邊走到密室的門口,看着山下藍玫和夏芸已經離開了,瞬間又移到了連長的身邊,問道:“你是哪個連隊的?““別跟我廢話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連長說道。
劉羽飛看着這位連長的眼睛,說道:“我知道你們不是公安邊防部隊。““那你覺得我是什麼?“連長來了興趣,打量着劉羽飛仰着脖子質問道。
劉羽飛堅定的說道:“據我的分析,你的部隊肯定在離這裡最近的軍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藍影特種部隊的成員。你們老大真有意思啊,太把你們自己當回事兒了吧,你以爲一個連隊的特種兵就能把蒼狼幫給幹了嗎?真是白日做夢!“劉羽飛說這話的時候帶着對決策者的不滿,一個非共和國的軍人絕對不會表現這種帶着憤怒的不滿的。
連長大爲震顫,極力控制自己,笑着說道:“你可真會猜啊,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連長,跟特種兵根本就挨不上啊。你們蒼狼幫的人可真有想象力啊,你也不想想,要是真的特種兵來了,你們還有的活嗎?“說這話時,連長的底氣明顯是不足的,因爲他們就是特種兵,卻沒有打的過蒼狼幫,內心很是愧疚。
連長的表情變化更讓劉羽飛堅信了自己的猜測,即便是他們戰敗了,那也是吃了蒼狼幫天時地利的虧,因爲這裡地形實在是太過複雜,但是從他們的戰術以及軍事素質上看,他們是特種兵的可能性很大。而此刻,劉羽飛已經確信了。
“看來你對我是有些誤會了。“劉羽飛笑着說。
“我怎麼可能誤會你?“連長冷笑着說道:”你不就是叛徒嗎,叛徒還害怕誤會嗎?““我不是叛徒。“劉羽飛心裡在琢磨着該如何讓連長相信他的問題,片刻之後,他鄭重其事的說道:“猛虎特種部隊聽說過嗎?““聽。“連長剛要說,又止住了,說道:”我聽沒聽說也不會告訴你的。““你肯定聽說過的,而我就是猛虎特種部隊的成員,我們還是戰友呢。“劉羽飛冷冷的說道。
連長心裡一震,不過他極力的是自己冷靜下來,說道:“你丫蒙誰呢?尼瑪特種兵跟那兩個女人勾搭在一起?“連長爆着粗口,怒罵道。““聽說過刺客嗎?”劉羽飛問。
“刺客?什麼刺客?”連長心裡大吃了一驚,共和國的所有特種部隊都知道刺客,這代表着狙擊手的最高榮譽,但是眼前這貨怎麼會知道這個呢?
劉羽飛笑着說道:“別裝了,特種兵沒有不知道哦刺客這個稱號的。”
“那我知不知道這個跟你有關係嗎?”連長鄙夷的問。
劉羽飛微微一笑,說道:“我就是刺客。”
連長微微眯着的眼睛猛然睜大了,看着眼前的這個比自己還年輕的人,目光如炬。然後立刻淡然的說道:“你是刺客,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知道這是幹啥的。”
劉羽飛笑道:“上尉同志,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啊,我是猛虎特種部隊派出來執行任務的。”
“你執行任務,沒聽說讓一個特種兵過來對黑幫女老大實施獻身的啊,還**誘惑呢?”連長鄙夷的說道。
“我怎麼才能讓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黑幫的人,我是來剿滅他們的。”劉羽飛急迫的說道。
連長說道:“那好,你說你是刺客,那你的代號和姓名是什麼?”
“劉羽飛,代號白虎。”
連長震顫了一下,說道:“白虎。你是白虎?”
劉羽飛點了點頭,說道:“白虎就是我。”
連長立刻又恢復了剛纔的態度:“我不知道什麼白虎。”
劉羽飛笑道:“別裝了,我現在已經確信你就是藍影特種部隊的人了。”
“那你既然確定我是你的戰友,而且你自己又是臥底,那你還讓我吸毒。”連長差點都信了,可是剛剛渾身突然一疼,便說道。
劉羽飛拿出針管在連長的眼前晃了晃,說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連長打量着針管,一陣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