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送黃文靜回家,在唐龍眼裡這便是最好的證明。
一切矛頭指向唐龍……
黃母心中那個悔恨啊,早知道當時就打斷兩人的念想,可乃被黃文靜忽悠,黃母便沒當回事,而現在生米做成熟飯,就算讓唐龍滾蛋,能彌補自家損失?自家女兒可是以後要嫁人豪門的呀!而現在被一個來歷不知的青年玷污了,這是黃母能忍受的?
黃文靜在黃母眼裡便是一切,只要有她在,那麼將來一切都有的,本來黃母認爲,自己後半生也能享樂享樂,住上大別墅,而現在,這些都成了幻想,都成爲不可能了。
豪門公子哥誰會要一個被使用的二手貨?即使話說難聽了一點,但也是事實。
反觀唐龍傻眼了,他對黃母的認知抵達另外一個境界,這黃母別的本事沒有,胡思亂想的本事確實有的一說。
見唐龍傻愣愣不語,黃母更加認爲,兩人肯定發生過那種關係,而再看看黃文靜臉色羞紅無比,這更加證明了,兩人定是發生了。
黃母恨不得一巴掌給黃文靜扇去,說:女孩子怎麼能夠不矜持?在沒有得知他家裡的情況下,你怎麼能夠和他同房?
想總歸是想,說得出做不到,在這麼說,黃文靜也是黃母的心頭肉,黃母怎麼會打自家女兒?可是這一口氣能嚥下?所以一切矛頭只能指向唐龍。
唐龍要了自家女兒,打幾下,罵幾聲,總該沒錯吧?
“你家住在那裡,帶我去見你的父母,真是太不像話了,平日裡也不管好自己兒子。”既然事情發生了,那麼總要協商問題。而賠償是必不可少的。
聞言後唐龍臉色不悅,什麼叫太不像話了?自己有對黃文靜做錯啥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見唐龍臉色不悅,黃文靜嬌叱母親道:“媽,你別再這兒添亂行嗎?我和唐龍沒有發生那事,總而言之,你多想了。”見到自己母親這個樣子,黃文靜好恨,她怎麼會這樣?
黃母一聽頓時大怒道:“靜兒
啊,那小子要了你,你怎麼能夠給他打掩護?難道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哎呀,說什麼要不要的,怪難聽的,總之你誤會了,我們並沒有發生那事。”黃文靜羞紅說道。
“靜兒,你……你怎麼能對我說謊?平日裡,只要你一說謊,臉色和此時差不多,好啊!果真女大不中留,我養了十八年,就培養出你這個白眼狼?”黃母胸口起伏不平說着。
“媽,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我和唐龍本來就是清白的。”
“哼!和你說也白說。”黃母瞪了一眼黃文靜,隨即一手拽住唐龍,看神情,生怕唐龍跑了似得。“小子,你家到底在哪,現在帶我去見你家長。”黃母見到唐龍兩次,而這兩次中,唐龍給他的印象就是:窮人終究只是窮人,花什麼錢充大款?
黃母指的是,上次唐龍送給黃文靜的禮物,儘管很貴重,但在黃母眼裡看來,唐龍爲了勾搭上自家女兒,在金錢方面下了血本。
黃母可不相信,唐龍是個有錢人。
黃母一手抓着唐龍,另外一邊的黃文靜前來大呵。“媽你不是要聽結果?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本來礙於母親的面子,黃文靜不忍心讓她知道,可是黃母無理取鬧的樣子,實在讓她傷透腦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告訴她得了。
“今天要不是唐龍,你女兒或許一輩子都要受到被人的侮辱。”黃文靜說的含糊,但一旁在聽的黃母那裡含糊?從這句話足矣表明,和唐龍沒關係,是有人要羞辱她,而那人不是唐龍。
“神馬?”黃母顫抖鬆開唐龍的手,隨即跑到黃文靜跟前說道:“靜兒,別哭,來告訴媽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黃文靜都這樣說了,黃母自然認爲,黃文靜是不會騙她的,還有一方面就是,每當黃文靜受到委屈時,都會像這般無助,所以,通過這裡可以表明兩人的關係是清白的。
黃文靜絲絲落淚,她氣的是母親,不分青紅皁白就對唐龍大吼大叫,好在唐龍沒做出啥過激的事情來。
黃文靜道:“唐龍你先走吧,讓你看笑話了。”
“好,那有事記得打我電話。”唐龍點點頭應呵一聲,隨即告別黃母就悄然離開了,他可不想在這樣繼續下去。
待唐龍走後,黃母問道:“靜兒,到底是誰要羞辱你,欺負你?”
“媽,你說我怎麼那麼倒黴?在學校裡有個惡少要追求我,當時我沒答應就拒絕了,可是後來,他想出一條毒計,那便是劫持我,然後在佔有我,接着打算拍片,以此威脅我一輩子。”一邊說着,一邊淚水嘩啦啦的流出。
“什麼?”黃母一震,頓時惱怒不已啊!好大的狗蛋,既然敢這樣做。
想想黃母都感覺後怕,要是黃文靜真的被那樣了,那麼以後跟奴隸有什麼區別?一時間黃母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黃文靜,她知曉其中利害關係,既然那個惡少敢這樣,沒有一點勢力,那是不可能的。
黃母心中悔恨啊!她在女兒心靈受到巨大創傷時,不僅沒有安撫女兒,還在女兒傷口上撒鹽,這和後媽有什麼區別?
“靜兒啊!都是媽的不對,媽對不起你啊,要是我們家很有錢的話,那人肯定不敢這樣。”黃母緊緊抱着黃文靜說道。
女兒受傷時,這個做母親的不能去找那人算賬,而只能窩囊着。安撫女兒的心靈。
“媽這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人。”見到黃母自責無比,黃文靜安撫道。
“真是我的好靜兒……可是唐龍是怎麼知道你被劫持的?”黃母心中疑惑無比。
黃文靜傻愣愣道:“好像是這樣的,恰巧他也去了富態酒店……”
還沒說話就被黃母打斷。“什麼?他去酒店?”黃母頓時一驚,本以爲唐龍是個好孩子呢,可沒想到唐龍和那些人差不多,只是不來強的而已,試想,晚上去酒店能幹啥事?無非是和女人做那事了。
見到母親吃驚,黃文靜繼續說道:“他的朋友是酒店老闆的兒子,似乎和唐龍商討啥事所以纔去酒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