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傢伙都停住了,相互對望了一眼,立刻把棍子扔掉,扶着肥頭大耳那個傢伙四散而逃,我也爬起來衝進巷子裡面。有那麼巧,衝到盡頭轉彎的時候竟然看見敲了我一棍那個傢伙,他想往回跑,我手快拉住了他的衣領,他一個後腳踢回來,動作很快,我只能放手閃開,電光火石間,他已經跑出幾步,我發力追上去一個飛腿把他踹倒在地,他痛哼着往前爬,並且大聲喊着救命。
警察就在外面,五十米左右的大街上,我有點猶豫要不要繼續攻擊他?想了想還是不甘心,我衝上去用鞋跟踩他剛剛拿棍子敲我的那隻手,我必須有仇報仇,敲我一棍,我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他。
被我狠狠踩了一腳,他慘叫起來,這時候警察出現在巷口,我撒腿就跑,七彎八拐跑了四五條巷子,覺得安全了才停下來,靠着牆壁不停喘粗氣。
剛喘過氣,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以爲是東小北,不是,而是老闆娘,她焦急道:“怎麼樣?是不是和那些人碰面了?跑掉了麼?”
我道:“我要說沒跑掉,你應該很擔心吧,你用自己的手機給我打,要是我被抓起來,胖子看見通話記錄,你覺得有什麼後果?”
老闆娘無語了幾秒:“小賈,你不需要這樣,我關心你而已,你趕緊去四季酒店。”
我懶得跟她多廢話,直接掛斷,給東小北打,電話響了五六聲東小北那邊才接通,張嘴就問我在哪?有沒有受傷?我道:“左手被敲了一棍有點腫,不礙事,我們到風華街的四季酒店匯合。”
東小北應了一聲道:“我在中山大道,對面有藥店,我去買點藥,十分鐘後過去。”
十多分鐘以後,我安全到了四季酒店對面的馬路,不過我沒有立刻過去,我在對面的街角抽着煙,等待東小北到來!其實我有想過該不該去四季酒店,如果老闆娘出賣我怎麼辦?不過好像不太可能,畢竟我和她還站在同一陣線,她橋都沒有過完,不可能抽板。
至於她安全以後,食道重開以後會不會抽板,不知道,我就感覺很窩火,我還是讓她給陰了,偏偏我還不能怎麼着,因爲她陰的不明顯,或者說她更瞭解胖子,如果不是胖子想找東小北頂罪,不至於弄成這樣,所以嚴格來說這事和她關係不大,她就是沒有告訴我她安排了四廚搗亂。
另外就是朱珠哪兒,什麼狗屁約會,打架,罰款,就是她設的一個局,雖然她不承認,但肯定是這樣,目的是逼我就範。
她知道我和東小北關係最好,更知道東小北和我都沒有錢,出這樣的事情只能跟胖子預支工資,胖子那人的性格不管人死活,然後衝突來了,我沒有辦法弄來六千塊,再加上被胖子的話刺激到,我肯定會答應合作,她把一切事情都已經想的透透徹徹,這女人比想象中更加聰明。
現在這事都不知道怎麼完結,食道重開以後我和東小北迴去工作,那就是胖子的靶子,他想什麼時候找人伏擊我們都可以。除非我把這事告訴胖子,說是老闆娘設的局,但胖子會相信我麼?甚至都不會給機會我說吧?況且以我的性格我都不會去說,那跟搖尾
乞憐有什麼區別?
雖然被陰,但如果在兩者之間選擇一個合作對象,我還是會選擇老闆娘,而不是胖子,在那裡跌倒就在哪兒爬起來,她陰我,我跑了就是輸,我得陰回去。
一根菸抽完,剛把菸屁股丟掉,東小北的電話打了進來:“我到了,你在哪?”
我道:“我在對面馬路的巷子裡。”
“呵呵,我在側門,我們到正門匯合。”東小北掛斷了電話。
我走出去,走到四季酒店的正門,東小北正好從側門走出來,和我一起進酒店大堂,到接待臺開房間,我還沒有開口說話,接待臺的美女就問我們是不是陳賈和東小北?我點了點頭,隨即她遞給我一張房卡,告訴我們房間所在的樓層。不用想,這是老闆娘的安排,沒有蒙我,她估計真和這個酒店的老闆關係不錯。
進了電梯,東小北迫不及待道:“怎麼回事?誰開的房間?”
“一個朋友。”
“你扯淡吧,除了我你還有其它朋友?”
“借我錢這個,你廢話這麼多你到底住不住?”
“當然住。”東小北從口袋拿出香菸,先遞給我一根,我沒要,她自己點燃一根,抽了一口道,“媽的,胖子那王八蛋估計真恨上我們了,這事情怎麼解決想過麼?”
“沒。”我沒打算這事自己解決,那多麻煩,這和老闆娘有關係,是她間接造成的就得她負責解決,反正我手裡現在有籌碼,不過這些我無法告訴東小北,“你別太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