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高興還來不及。”我這兩天都在忙林一飛和景憐的事,竟然把這茬給忘了,慚愧,“不對不對,算命先生那賺錢能力他需要騙錢?他不是那種典型的神棍,他是真會看風水的風水師……”
贏一思索了幾秒才道:“這我不知道,應該不是開玩笑吧?看神情不像。”
“先看他弄成怎樣吧,你說第二件事。”
“這件事……咋說呢?有點……”贏一想了五六秒適合的詞,纔想到一個,“矛盾。”
“到底是不是好事?”
“朱珠醒了你說是不是好事?”
“啊?靠,當然是……”我顯得激動,發自內心的,朱珠終於活了過來,她已經躺了多久?快兩個月,“什麼時候的事情?快說啊……”
“凌晨五點多醫生通知我,我和我妹過去……”贏一聲音越說越沉,給我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不會是醒了卻白癡了吧?我聲音都有點點發抖:“咋啦?”
“她沒了大概一年的記憶,這是醫生的估算,原因可能是她的潛意識想忘記一些痛苦的事情,所以把自己的記憶封存了起來。”贏一猶豫了幾秒才又繼續道,“就是說她不認識你,誰都不認識,除了你老闆娘……”
我靠,真是晴天霹靂,醒來都無法告訴我當時發生過什麼事,東小北對她做過什麼!不過能醒來已經非常好,人最重要,而不是某些事情的真相,因爲真相不會永遠被埋藏,總有一天會被挖出來,東小北做過什麼壞事最終肯定逃不過,不是有句話說了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我對贏一道:“哥們,無論如何最要緊的是朱珠身體健康,記憶……沒關係,不記得那些悲劇或許亦是一件好事。”
“你……”贏一抱着懷疑道,“真這樣想?”
“當然,你別把我想的那麼卑鄙,我只希望朱珠醒來告訴我東小北對她做過什麼如何如何,我相信真相不會一直被埋藏,有一天它會水落石出,然後血債血債,人在做天在看啊!對了,這傢伙近來有什麼動靜?”
“這我有幫你留意,可以說是風平浪靜,食道正常運作,他甚至沒有在廚房裡面安插一個自己人,更沒有解僱人。”
“他是怕挑起大家的反抗心裡,所以儘量不動手,他已經成長,不像以前那麼白癡。”
“你意思是……?”贏一有點不理解,當然這不怪他,他不知道那麼多事。
“他如果安插人,如果大面積變改食道的經營人員各方面,對他目前的基礎來說沒有任何好處,等他到拿到醉觀音的配方,掌握了作法,以及拿到其它醬料的配方,又和熟客混熟以後吧,狂風暴雨纔會到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會把全部人一次性解僱掉,就爲了一個幼稚的理由,向我示威。”
“不會吧?”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歐陽勝允許他亂來?”
“這我不知道,歐陽勝大概或許只是需要醉觀音的配方,他用其它辦法拿拿不來,所以只能選擇和東小北合作,東小北要食道是自己開出來的條件,應該有自主權,至於什麼時候他會被歐陽勝弄死,但願他能撐久
一些吧……”我嘆了一口氣,轉而道,“不說這些破事了,我旁晚悄悄回港海,去看看朱珠,然後我們再談,完了我晚上回來省城。”
“你這邊如何?”
“晚上再說。”
贏一說了一聲好,掛斷了電話,我舒了一口氣,輸密碼打開景憐的房間門……
景憐還在睡覺,對我的進來毫不知覺,她姿勢很性感,玉體橫陳在牀上,讓我激動的同時又有那麼點點擔憂,我如果是壞人她就呵呵了!當然壞人估計大概應該不會掌握密碼!
搖了搖頭,我脫了上衣鞋襪鑽進被窩,不一會也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發現鼻子癢癢的,睜開眼看見的是一束芳香的秀髮,就在我鼻子上方,這是景憐故意用秀髮掃我,讓我癢醒,我道:“你真頑皮。”
“你睡覺真好看。”
“你花癡啊?”
“哈哈,有點。”
“現在幾點鐘了?”
景憐坐正姿勢盤着腿微笑道:“十二點半。”
“這麼快?我感覺才睡着。”我撐起來,側身在牀頭櫃上拿煙和打火機,菸灰缸。
“那是因爲你太累。”景憐搶過我的煙,取了一根出來插在我嘴巴里,幫我點燃,我吸了一口,她隨即拿走道,“你工作如何?搞定那個……那個……林……”
“林一飛。”
“對,搞定林一飛沒有?”
“算搞定吧,三天以後見分曉。”
“我怎麼聽着不知道該給你慶祝還是安慰你?”
“呵呵,我說了三天後見分曉。”我相信成功機率要比失敗機率大許多,大人物許多都一言九鼎吧?至少在人前是這樣,況且我不會讓他白幫忙,我會嘗試和他合作,因爲只有符合雙方利益的關係才永遠是故不可破的關係,如果這事能成,我靠,等於提前完成了任務,在省城簡直能無往而不利,“不說我,說你,助理來了沒有?”
“一點鐘左右,我們在餐廳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你怎麼跟她介紹我?說我是你保鏢?”我聳了聳肩,“看我就不像保鏢,像蛀蟲。”
“嘿嘿,其實你像小白臉。”
“我去,我皮膚這麼黑能成小白臉,你還是公主了……”
景憐眨巴着迷人的眼睛道:“我不是麼?”
“是是是,你的我的公主,煙給我。”
“你還沒告訴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見見她呢!”
“你是怕被坑?讓我幫幫眼?”
“我是怕你擔心所以讓你過過眼,沒事,反正她遲早知道,我會實話實說把副業告訴她,因爲只有這樣,以後出了問題她才能給我更好地處理,還有這形象經營方面才能定下更適合的方案,不然給我整個玉女……我這……都不敢上街……”說完景憐才把香菸還給我。
我抽了一口煙,思索了幾秒道:“告訴她,你不覺得很彆扭?”
“她是專業人才,不會,況且相互信任很重要。”
“好,我和你一起去,然後……我晚上要悄悄回港海一趟。”
景憐變緊張了起
來:“啊?怎麼了?出事了?”
“不是,有個朋友躺醫院兩個月了,剛醒過來,我去看看,看完會盡快回來。”
“好,起牀吧,時間不多了……”
“我立刻就能走,倒是你要穿戴化妝等等等等,你們女人真麻煩……”
“所以我下牀了……”景憐跳下牀,在行李箱裡找衣服,進了浴室,十五分鐘以後出來,已經穿戴好化好妝,真是光彩照人,美不勝收的美人坯子。
十二點五十多分,我和景憐出了房間門,坐電梯去位於四樓的西餐廳,進了一個小包間。
準時一點鐘,敲門聲響起來,隨着門打開,走進來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短髮女人,她身穿職業裝,身材還不錯,臉蛋則不怎麼精緻,不算是個美女,而且整個人極其嚴肅,笑都不笑一下,看我的眼神還帶着那麼點點兇狠似的,這就是專業人才?是的,看見她進來,原來在椅子裡坐着的景憐立刻站起來道:“你好尤小姐。”
“你好,景小姐。”
“你請坐吧!”
等這個女人坐下來,景憐才相互給我們介紹道:“這位是尤小柔,這位是陳賈,我男朋友。”
我很專著看着尤小柔,沒看見她驚訝或者有其它感覺,她哦了一聲道:“你好,陳先生。”
“你好,尤小姐。”我倒了一杯茶遞過去道,“路上辛苦了……”
“謝謝,不辛苦。”尤小柔喝了一口茶,對景憐道,“景小姐,叫菜了嗎?”
“沒有,等你來,你點吧!”景憐把菜單遞過去,同時按服務燈把服務員叫進來。
菜都是尤小柔點的,速度很快,在菜牌上一頓猛戳以後就把服務員打發了出去,然後對景憐道:“景小姐,我們可以談了,你說你已經和原公司解約,據我所知你的合約是一份很長的長約,你具體怎麼解的約?會不會牽涉到什麼經濟糾紛裡面?或許會不會有其它方面的麻煩?我需要知道,因爲這對我們以後的工作很重要。”
景憐沒有廢話,連忙道:“確實是長約,合同陳賈已經幫我買斷下來,現在我的確是自由身,至於麻煩……這不好說。”
“景小姐,我希望你……沒有保留,爲了我們的工作。”
靠,我怎麼感覺是景憐給她當助理,而不是她給景憐當助理?我實在不懂她們這一行,我幫嘴道:“尤小姐,我來說吧,是這麼一回事,合同上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糾紛,但你知道這世界上壞人許多,景小姐之前的監護人就是其中之一,想威脅景小姐,這個麻煩我們已經搞定,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繼續來。”
“好,我明白了,這我們不怕,只要合同沒問題……”
“問題是……”景憐看了我一眼,才轉回去小聲對尤小柔道,“我的合同包含的……還有一些應酬的條款。”
尤小柔稍微驚訝了那麼一兩秒:“你應酬過?”
“對。”
“多久?”
“幾年了……”
“主要在什麼人羣範圍?什麼地方?”
我靠,這不需要問清楚吧?我道:“尤小姐,這不需要說那麼清楚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