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次意外情況,讓秦揚戴了‘偷情’的帽子,也着實讓他哭笑不得。
不過鍾靈萱雖然很生氣很失望,卻最終選擇原諒了他的出軌,讓秦揚感動的同時多少有些汗顏,可見女孩是愛他到了極致。
當然,也側面說明鍾靈萱骨子裡是一個古代傳統的女人,對於丈夫的出軌多是選擇隱忍狀態。
第二天,鍾靈萱便向柳家告辭,欲帶秦揚儘快離開這裡。
她可不願讓情郎和穆思雪再做糾纏。
…
柳家門口,柳老爺子將五個精緻的儲物袋交到鍾靈萱手,笑着說道。
“萱兒小姐,這五個儲物袋裡面裝着我之前答應送你的一些資源,你仔細點收一些,看有沒有遺漏什麼。”
鍾靈萱搖了搖螓首,微微一笑:“不用清點了,柳老家主的話我還是信的過的,回去以後我一定儘早建造傳送陣臺,和你們取得聯繫。”
“好,如果遇到什麼狀況,及時通知我們。”
柳老爺子點了點頭。
鍾靈萱美眸看向另一邊的穆思雪,猶豫了一下,輕聲開口:“穆小姐,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聊聊,你看方便嗎?”
穆思雪當然知道她要說什麼,畢竟秦揚已經偷偷告訴了她昨天發生的事情,好笑之餘也是倍感無奈,輕輕點頭:“好。”
兩人來到一處無人的角落。
鍾靈萱望着眼前美麗動人的女人,暗暗讚歎,如此絕色的女子別說是楊青了,連她怕是面對對方的勾引,也會經受不住誘惑吧。
鍾靈萱斟酌了一下語氣,淡淡開口:“穆姑娘,其實我對你還是抱有好感的,從第一眼看到你的那一刻,我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很親近。可是從女人的角度來說,我對你卻是同情和鄙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有什麼話還請萱兒姑娘直說吧。”穆思雪莞爾道。
“我已經知道你和楊青發生的事了。”
鍾靈萱說完這話,緊緊盯着對方,想要看看對方的反應,可惜穆思雪卻始終嘴角含笑,一副很淡定的樣子。
這讓鍾靈萱頗爲失望。
她咳嗽了兩聲,耐心說教道:“穆小姐,你是秦揚的未婚妻,既然是他未來的妻子,應該恪守本分,而不是因爲他忽視了你,或者冷落,你按耐不住寂寞去找別的男人。你這麼做,既是害了自己,也是害了別人啊。”
“那萱兒姑娘的意思是,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yin婦了?”穆思雪笑着問道。
“我……我沒怎麼說,但事實是這樣。女人,應該懂得自愛,懂得珍惜自己的名聲,如果你的事被別人知道,你這一輩子都要揹負罵名。”
鍾靈萱苦口婆心的勸解道。
看女孩這麼認真的相勸,穆思雪反而起了捉狹之心,假裝嘆息道:“萱兒姑娘,你有所不知啊,自從秦揚找了那麼多女人,我已經很久獨守空房了,好在有你的未婚夫楊青出現,才解決了我寂寞之苦,身爲一個女人,你會理解我的。”
“你……你怎麼這麼……這麼不要臉啊。”
鍾靈萱沒想到對方不禁沒有羞恥之心,反而洋洋自得,頓時不知該如何迴應了。
穆思雪前一步,湊到她的耳邊,吹了口氣,慵懶說道:“萱兒妹妹,你未婚夫在牀真的很強,難道你不知道嗎?”
“啊?”
聽到對方曖昧的話語,鍾靈萱俏臉騰一下紅成了猴屁股,支支吾吾道:“你……你在說什麼啊。”
“怎麼?你還沒跟他發生過關係啊,難怪楊青會那麼迷戀於我,原來他的未婚妻根本沒有牀第之樂。唉,看來即便沒有我,他也遲早會出軌,因爲有一個不懂他感受的未婚妻在身邊,哪怕長得再漂亮,又能如何?” WWW ⊕T Tκan ⊕C〇
面對穆思雪的嘲諷與調侃,鍾靈萱嚅着嘴脣,支吾了半天,也不知該如何反駁。
畢竟對方說的是事實。
穆思雪拍了拍對方的臉頰,笑着說道:“萱兒妹妹,再責怪別人的時候,也要往自己身找原因啊,免得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連自家男人都保不住了。”
說完,穆思雪便飄然離開了。
鍾靈萱握着粉拳,面色一陣青一陣白,最終咬了咬銀牙,似乎下了什麼決定,暗暗道:“不是牀厲害嘛,得意什麼,我還會你差?”
——
跟柳家道別後,鍾靈萱他們回往鍾家。
一路她都沉默着不說話,漂亮的臉蛋時而鐵青,時而又羞紅,看的一旁秦揚納悶不已。
反倒是五長老,一直喋喋不休個沒完,大罵秦揚是負心漢。
也許是聽的煩了,鍾靈萱反而不滿道:“五長老,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別摻和了,我知道該怎麼處理。”
見大小姐生氣,五長老訕然一笑,不敢多說了。
臨近傍晚,三人才回到了鍾家。
鍾靈萱將五個儲物袋交給大長老,讓他進行分配。至於建造傳送陣一事,她全囑咐給了五長老去監管建造。
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後,鍾靈萱帶着秦揚來到自己的房間,說是談些事情。
女孩的閨房帶着淡淡的幽香氣息。
秦揚望着一直手絞着自己衣裙,沉默不語的女孩,詫異道:“怎麼了?你不是說要跟我談事情嗎?”
鍾靈萱咬了咬粉潤的脣瓣,彷彿是內心掙扎了許久,最終跺了跺玉足說道:“我給你!”
“啥?什麼給我?”
秦揚有點懵,感覺這丫頭怪怪的。
“我……”
鍾靈萱漲紅了臉,似乎是豁出去了,將自己裙的衣帶輕輕拉開,不敢去看秦揚,聲音顫抖的異常厲害:“你別去找那個狐狸精了,我給你,以後你若是想要,我都不會拒絕。”
嘶——
看到女孩那含羞帶怯,宛若海棠般的嬌弱美麗,秦揚吸了口冷氣,頓時雞凍起來。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沒想到這次出軌竟然有了實質性的突破,早知道早點出軌啊,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懷着自嘲而又興奮的心情,秦揚走到女孩面前,輕輕摟住對方細軟的腰肢。
女孩嬌軀一顫,手指微微泛白,嘴脣咬出了血絲。
“你不後悔?”秦揚問道。
女孩低着頭,久久不語,但脖頸處卻紅成了一片。
沉默是答應。
秦揚可不想做什麼僞君子或者衛道士,既然人家都送到眼前了,必須禽獸一把。要是拒絕,對女孩也是一種極大的羞辱。
將扭捏羞澀女孩輕輕放在牀榻,秦揚開始了一輪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