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殺意沖天!
大多數人已經想到這次宴會有風波出現,但誰也沒料到,秦揚會以這種手段震懾找麻煩的人。
霸道!
囂張!
也許自始至終秦揚都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包括神武組的人,之前的妥協不過是顧忌到家人而已。
“陳組長,怎麼辦,事情好像有點不受控制了。”
邵燕來到陳尚禮的身邊,小聲問道。
陳尚禮盯了一會兒秦揚,輕輕搖頭:“有人會出面的,我們只管靜觀其變好了,倘若事情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再出面也不遲。你先去安排一下,做好提防。”
“好,我明白了。”
邵燕點了點螓首,悄悄退去。
“陳組長,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都還打算看戲?”羅生隊長從腰間拿出了一把白色卻造型略顯古怪的槍,眼眸閃爍着寒意。
這槍普通的手槍要短一些,但槍口略大,兩側有一道凹槽痕,放置着彩色小珠子。
這槍名爲‘祭魂’,是鐵東來聯合一些武器大師製造,對普通人沒有任何傷害,但是對於修仙者與武者,卻殺傷力極大。
“有羅隊長在,不需要我出面了,不然羅隊長心裡也不高興,是不是?而且據說羅隊長是姚家的人,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此刻出面倒也算是清理之。”
陳尚禮溫和笑道。
羅生皮笑肉不笑,對門口處的安保隊長林傲元打了個眼色,大步走到姚家人面前,直視着秦揚說道:“秦揚,你莫非要把這生日宴會變成修羅場不成?”
說話間,林傲元帶着一對黑色隊服的神武護衛走了進來,堵住門。
這些黑衣護衛臉都蒙着護面,露出一雙雙銳利的眼睛,冰冷無情,身氣勢驚人,一看便是精銳的精銳!
玄龍甲!
神武組終極特種隊之一,每一個隊員都是經過千挑萬選,層層選拔而出,絕對的實力加絕對的服從!
秦揚負手而立,淡淡道:“怎麼?神武組的人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嗎?”
“你多慮了,我們神武組從來沒有想過要對你如何,畢竟你又沒犯什麼通敵叛國罪,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仗着自己實力很高,隨意奪人性命,犯下命案無數,你這樣置法律於何故!置政府與何故!!”
羅生一開口,便佔據了道德制高點,指責秦揚。
可惜他低估了今天秦揚要‘撕逼’的決心,畢竟秦揚今天的目的是在臨走之前,好好的發泄一下這些天聚積的鬱氣。
該殺的殺,該震懾的震懾!
“姚家的人要送死,那我成全他們,你若想阻攔,我不介意也送你一口棺材!”秦揚徐徐道。
聽到這話,羅生面色多了幾分冷漠。
他緊握着槍,眼神忽明忽暗,冷冷道:“秦先生,說話的時候小心一點,免得惹禍身!”
“哦?我還真不怕惹禍身!”
秦揚嘴角閃過不屑的笑意,淡淡道,“說真的,我忍你們神武組很久了,今天你們若真與我爲敵,那秦揚便是拼勁全力,也要讓你們神武組付出代價,不信你可以試試!!”
秦揚的話,無疑如一顆炸彈丟下,讓衆人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難道要撕破臉皮了嗎?
因爲秦揚與神武組的關係既敵既友,有時候讓很多外人難以猜測,秦揚究竟會做什麼選擇。
是與神武組爲敵?還是化爲一體,成爲一家人。
但現在看來,明顯是要和神武組劃清界限,與之爲敵!
“這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這麼急着表態,難道他打算破罐子破摔?”馬臉隊長疑惑道。
張隊長無奈道:“是我們逼迫的太緊了,估計讓這小子產生了逆反心理。不然他的家人都在這裡,沒必要這麼衝動。”
“這秦揚的心思,的確讓人猜不透啊。”
陳組長嘆了口氣,看了眼不遠處的孟雨彤她們,眼皮微微跳動,內心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知別人驚訝,便是羅生內心也是頗爲吃驚。
在他的設想,對方的女人和家人都被他們間接‘劫持’,秦揚不應該撕破臉皮,把家人的安危棄之不顧。
難道這小子真打算來個魚死破?
羅生暗暗想道。
“媽的,要打打,磨磨唧唧的搞個毛啊!”
沙發,一邊磕着瓜子,一邊看戲的鐵少延一腳將桌的酒杯踢下去,起身說道,“這麼多人圍毆一個,怕個屁啊!直接弄死得了!”
見秦揚目光掠來,鐵少延扭了扭脖子,骨骼啪啪直響,嘴角泛起一絲獰笑:“不好意思啊秦先生,我現在想着你快點去死,我好照顧你的那些老婆們。”
鐵少延這麼直白的表達出了他的恨意,衆人倒也不怪。
前幾天鐵少延差點死在秦揚的手裡,這位無法無天的小少爺自然不會放下這段仇恨,能憋到現在纔來報仇,已經很不容易了。
秦揚微微一笑:“恐怕要讓你是失望了,我這人福大命大,死不了。不過我已經給你準備了一副棺材,一會兒我一定讓你躺在裡面,安詳的離開。”
“哎呀呀,我好怕怕啊……”
鐵少延搓了搓雙臂,做出了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假裝帶着哭腔說道,“秦大俠,別嚇唬我好嗎?很可怕的。我是單純的參加您夫人的生日宴會,你看,我還帶了禮物來送給尊夫人。”
說着,身後的兩個青衣老者分別拿出一個大箱子,放在地,看起來挺沉的。
“趙小姐,你猜猜我給你帶了什麼禮物?”
鐵少延看向趙冰凝,灼熱的目光在對方那雙小腿轉悠了一圈,舔着嘴脣笑嘻嘻問道。
趙冰凝撇撇粉脣的嘴脣,沒有說話,甚至懶得看他。
“猜不到吧,哈哈……”
對於女人的無視,鐵少爺也沒生氣,拍了拍身邊的兩個桌子,猛地將兩個箱子打開,只見裡面竟是一疊疊的冥幣,少說也有千疊。
賓客們吸了口冷氣。
今天這是生日宴會嗎?乾脆改成喪會得了,又是棺材,鐘的,現在冥幣也湊夠了,差花圈了。
“這鐵少延怕是又要找死。”
陳組長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