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差距,當你憋足了勁,冒着生命危險想要登一座陡峭的雪山時,有人卻穿着高跟鞋,很輕鬆的跑了雪山,還偶爾來個轉體三百六十度表演。
你說這氣不氣人。
此刻的衆人是這種心情,望着秦揚在恐怖的風陣悠哉溜着冰,心頭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
尤其是其他考覈者,滿臉呆滯,一副活見鬼了的表情。
別人不知道這風陣的恐怖,但他們可是有切身體會的,用‘舉步維艱’四字形容再恰當不過了。
這陣法的風山嘯海浪還要恐怖,稍有不慎,便瞬間奪取性命。
他們拼盡全力才能艱難的往前挪動,可此刻忽然看到一個傢伙竟然穿着溜冰鞋溜達,怎麼能不懷疑人生,怎能不內心崩潰。
這貨是個變態啊。
…
“兄弟,加油,相信自己能行的。”
在衆人暗罵之時,秦揚走到一個身材胖乎乎的男子面前,拍着他的肩膀,鼓勵道。順手整理了一下對方的衣領,似乎是誠心鼓勵。
對方眼皮一跳,緊張的看着秦揚,生怕秦揚忽然出手。
畢竟以他現在的狀態,別人用小拇指輕輕戳一下,能將他好不容易聚集而來的靈氣護盾給戳散,從而被淘汰。
“楊……楊先生果然厲害,王某佩服……”
男子擠出難看的笑容,違心誇讚着秦揚。
“一般般,正好我是風屬性靈根,從小修煉與風屬性相關的功法,所以這風陣難不倒我。”
秦揚笑着說道。
一聽這話,衆人恍然明白。
原來這小子是風屬性靈根,怪不得這般輕鬆,看來只能說他是運氣好。
秦揚咳嗽了一聲,忽然望着男子手的儲物戒,嘖嘖道:“兄弟,你這儲物戒看起來挺精緻的,想必空間不小吧。我的儲物戒太小了,想拿一些寶貝都不可能。而且寶貝多了,容易被風颳走。”
聽到秦揚忽然轉換話題,嘴裡說着莫名妙的話,小胖男子有點懵。
不過隨即,他反應過來,無語的盯着秦揚。
這你妹的,要威脅敲詐啊。
見男子不說話,秦揚拿出一塊板磚,看着男子的頭頂,說道:
“兄弟,我感覺有一隻蚊子在你頭飛,可能是別人故意來擾亂你心神的,你放心,我一定拍死它!”
“別,別,別……”
見秦揚真的擡起板磚,男子臉色煞白一片,連忙笑道:“楊兄,我這有一條用仙鶴眼淚製成的項鍊,可以潤養皮膚,駐顏有術,送給嫂子當見面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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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意念一動,只見儲物戒發出一道幽藍的光芒,隨後一條晶瑩剔透的項鍊在秦揚面前靜靜漂浮着。
項鍊呈般透明狀,如一滴眼淚,乾淨而又美麗。
那些羽化仙宮的女弟子,包括孟雨彤她們看到這條項鍊,美眸綻發出光彩。
“一條啊,我老婆太多了,怕她們打起來。”
秦揚嘀咕道。
男子臉皮顫了顫,又擠出笑容:“這項鍊只有一條,不過我還有十對千年紫玉製成的手鐲,也具有養顏潤體功能。”
“哎呀,這……這多不好意思啊,兄弟。”
秦揚一臉愧疚。
男子強忍着跟對方拼命的衝動,無肉疼的拿出十對璀璨的紫玉手鐲,遞給秦揚:“兄弟,當是交個朋友,別不好意思,這是應該的。”
“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秦揚嘆了口氣,將項鍊和手鐲收起來,拱手道:“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兄弟加油,一定能闖過這一關的。”
說完,秦揚又踩着旱冰鞋,走向旁邊的一個年男子。
“兄弟——”
秦揚話還沒落下,年男子腰間的儲物袋自動飛出三粒青色的丹藥,落在秦揚面前。
“這是三粒‘長玉丸’,乃品丹藥,可以淬鍊靈根的純淨度,世間少有,送給你了。”
年男子淡淡說道,眼角微微抽搐,顯然心裡很緊張與無奈。
哪知,秦揚卻沉下臉,冷冷道:“兄弟,你把我楊某人看成什麼人了?強盜嗎?土匪嗎?敲詐勒索的壞人?”
難道你不是嗎?
年男子暗暗罵道,但不敢當面說,強笑道:“楊兄弟別多想,這只是我送給你的禮物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聞言,秦揚面色稍緩,無奈道:“既然是兄弟送的禮物,那我勉爲其難收下了,多謝。”
秦揚將丹藥抓在手,又感謝了一番,走向另一人……
圍攻的人們看到秦揚這行徑,無語至極。
“老夫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啊!”
“太卑鄙了,趁着別人無法防備,公然勒索,還特麼的稱兄道弟的勒索,這種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哼,小人得志,運氣而已。等明天火,雷,冰三陣,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
對於秦揚的勒索行爲,衆人紛紛唾棄。
那些羽化仙宮的女弟子們,也沒遇見過這種情況,哭笑不得。
……
除了途有一個考覈者因爲靈氣耗盡,堅持不住被淘汰後,秦揚連續勒索了六人。
儘管這六人心有不願,但面對秦揚的威脅,只能忍痛割愛,捨棄自己的法寶或者丹藥,換取秦揚的手下留情。
現在,只剩下澹臺君鉉一人。
“兄弟——”
秦揚來到澹臺君鉉面前,臉的笑容都開花了,拱手歉意道:“把你妹妹拍了一板磚,真的對不起啊,當時我也懵了,真不知道爲什麼會出手,感覺身體不受控制了……”
面對秦揚的‘表演’,澹臺君鉉面無表情,依舊緩慢的朝前走去,離出口只有二十米左右的距離。
“兄弟,你不說話,肯定是很恨我的,這樣吧,我給你演示一下當時我是怎麼打你妹妹的……”
秦揚一邊說着,一邊拿起板磚,朝着澹臺君鉉的腦門砸去。
“一步登天!”
在這時,澹臺君鉉忽然吐出四個字,他的身子在這瞬間似乎拔長了不少,眉心處有着一道梵符號閃爍出亮光。
然後,他一步朝前邁去!
這一步看似很平常,卻給人一種錯覺,彷彿跨越了無數山河。待到下一秒鐘,他便從秦揚眼前生生消失,出現在了陣法的出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