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雖然都聽說過秦揚的威名,也瞭解他的傳奇事蹟,但對於他的手段卻知之甚少。
此刻看到被十幾頭妖獸臨幸的左須晴子,衆人脊背發涼,不寒而慄。
真狠啊。
換成一般人,可不會有如此狠辣的手段,尤其是像左須晴子這樣的漂亮女人,沒有幾個男人抵得住對方誘惑。
此刻衆人才真正意識到,惹了秦揚的下場,會死的很慘很慘。
甭管你是神仙魔妖,甭管你是絕色佳人,真惹怒了秦揚,哪怕再如果牛逼,也要先備好一口棺木給自己。
在妖獸的輪番折磨下,最終左須晴子選擇了自斷心脈而死。
臨死之時,她的眼神還帶着悔恨與不甘。這位曾殘殺不少華夏人的倭國修士落得如此下場,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報應。
將攝像機收起來,秦揚扔出一顆火球術,將對方的屍體和那些妖獸焚燒乾淨。
陰魂教的進攻停了下來。
無論是修士還是妖獸都不自覺的朝後退去,目光驚恐的盯着秦揚以及童樂樂,不敢上前,不知所措。
童樂樂打破了李蒼虎面前的防護結界,還沒等對方求饒之語說出,便將男人的喉嚨踩碎,然後望着秦揚說道:“秦哥哥,要不咱倆比一比看誰殺的多,你若贏了,今晚我的身子任你折騰。”
曖昧的話語被這麼一本正經的說出來,卻有了幾分別緻的誘惑。
不等秦揚回答,童樂樂眨了眨美眸,朝着那些妖獸衝了出去。幾顆籃球大小的雷電從她手中扔出,如威力巨大的炸彈一般,轟隆幾聲巨響,將數十頭妖獸當場炸成了碎塊。
“那你今晚你陪定了。”
秦揚笑了笑,望着遠處有了潰散跡象的妖獸,從系統空間中拿出十樽改良版的玄天大炮,將黑洞洞的炮口一一對準獸羣。
轟
十道熾亮的白光噴射而出,夾雜着天地之威,落在獸羣中間轟然炸開。一股極其強橫的風暴自席捲開來,彷彿一場颶風般,直接將百頭妖獸絞成肉沫。
衆人驚呆了。
望着百頭妖獸瞬息間灰飛煙滅,化爲一片血雨,直覺頭皮炸裂。
那些還在猶豫要不要撤退的修士和妖獸們,全都撒開腿朝着遠處逃竄,只恨爹媽少給他們生了兩條腿。若一切迴歸原點
此刻的秦揚,在他們看來完全就是死神收割者!
這驚人的殺傷力不禁震撼了在場所有人,便是童樂樂也嚇了一跳。
“我去,你作弊!”
眼珠一轉,小丫頭飛快跑過來推開秦揚,然後牢牢抱住一樽大炮,脆聲說道:“不行,這些寶貝我要了,是我的。”
“可以給你兩樽玄天炮,但今晚你得陪我。”秦揚捉狹笑道。
小魔女俏臉一紅,丟了一個白眼,然後興致勃勃的各提一隻玄天大炮,朝着逃竄的修士和妖獸們衝去。
“別跑,誰跑姑奶奶炸誰!”
童樂樂大喊道。
看到這魔女手提兩樽大炮追來,衆修士頓時嚇破了膽,跑的更快了。
也有幾個修士聽到對方呵斥聲,下意識停了下來,可是還沒站穩,就被炸成了肉渣子。剩下的陰魂教弟子看到這一幕,哪裡還敢相信童樂樂話,一個個連滾帶爬,拼命的逃竄。
誰不跑誰是傻叉!
其實以他們的實力合起來對付童樂樂是有很大勝算的,但耐不住後面還有一個實力爆表的秦揚,除了逃,根本沒人敢反抗。
於是一大羣妖獸和修士被一個身材嬌小的小姑娘追着打,這一幕怎麼看都有些滑稽。
連天聖教的弟子都擦着冷汗,暗暗慶幸秦揚是自己人,否則現在絕望的是他們。
夜冥城,是魔界最早的都城之一。
此刻大廳內,主位上坐着一位相貌美麗的妙齡女孩。
女孩身材苗條,一身都市裝扮,上身一件鵝黃色的長袖恤,下身是水藍色牛仔褲,幹練中帶着一抹冷豔,烏黑直髮也被紮成了一束馬尾辮。
此刻她手中緊緊握着一隻茶杯,眉頭緊鎖,似乎有什麼煩心事。
“若溪。”
門外忽然傳來那個令她討厭的聲音。
只見一位身穿銀色薄甲的男子走了進來,皮膚略顯黝黑,棱角分明的臉龐如刀鋒雕刻一般,顯得極有男人味。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女孩,笑着說道:“若溪,你還沒考慮清楚嗎?再不決定,恐怕後方的第三道屏障要破了,到時候天聖教的弟子怕是會死傷更多。”鳳毒天下:神醫十小姐
“咔嚓”
女孩手中的茶杯碎裂,卻沒有割破嬌嫩的手掌。
“祁皇圖,你究竟想怎麼樣!”
冷若溪瞪着他,吹彈可破的肌膚在餘光的照耀下,讓人有種恍如羊脂美玉的錯覺,讓男人的目光更加熱切,暗暗想着,要是在女孩臉上舔上一口,對方的肌膚會不會融化。
祁皇圖笑着說道:“若溪,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才配的我做的妻子,而也只有我,才配做你的丈夫。”
“休想!”
冷若溪目光譏誚。
祁皇圖笑了起來,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說道:“若溪,我聽樂樂說起過,你喜歡秦揚,可是他已經死了。我已經仔細讓人打聽過了,秦揚在這幾個月沒有一點消息。你覺得,以他的個性如果活着,會銷聲匿跡嗎?若溪,你就死心吧。”
冷若溪緊緊攥着雪白的拳頭,尖銳的指甲刺入了掌肉,內心苦澀。
她不相信秦揚會死。
可是對方說得對,以秦揚的個性,若還活着,絕不可能在幾個月的時間內銷聲匿跡沒有一點音訊。
雖然這幾個月裡,童樂樂一隻保持着樂觀態度,但她內心卻如刀割一般,每天都期盼着能聽到秦揚的消息,卻一次次絕望。
若非父親的遺願支撐,怕是早就親自去尋找了。
“若溪,接受現實吧,秦揚只是你人生中的一個過客而已,我纔是你的真命天子。”祁皇圖柔聲說道。
見對方不言語,他咳嗽了一聲,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若溪,諸位長老已經同意這門親事了。”
“什麼!?”
冷若溪一愣,頓時呆住了。
祁皇圖有些歉意的說道:“因爲我欺騙他們,說你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所以長老們才答應的。”
聞言,冷若溪雙頰彷彿染上了一層胭脂,緋紅如火,眼神之中充滿了一股濃濃的羞惱之色,氣得聲音都微微有些發抖。
“祁皇圖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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