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人的聲音很輕,呼吸打在白皙嬌嫩的脖頸上,卻有一股徹底的寒意包裹住了孟雨彤的全身。^^^百度&搜索@巫神紀+@閱讀本書#最新@章節^^^
孟雨彤不敢動彈,也不敢說話。
因爲她能感覺到紅衣女人是真的要她的這張臉皮。
那邊葉菊花好幾次想從地上起來,卻因爲傷勢太重,只能用一雙忿恨冰冷的目光盯着紅衣女人。
同時內心也是駭然。
這女人的實力,真的是恐怖到了極致!
“月姨!”
這時,雲葉飛遠遠掠了過來,看到紅衣女人後叫喚了一聲,神色帶着幾分畏懼。
這女人名叫雲姬月,是他的一位直系長輩,十三年前進入古武雲家,成爲雲家內門弟子,乃是一位真正的修仙者,實力爲聚靈中期。
雖然來世俗界中實力被壓縮到了大宗師圓滿期,但依然屬於頂尖高手。
雲姬月眼眸微微眯起,淡淡道:“我不是提醒過你,不要單獨行動嗎?你是把我話當成了耳邊風?若那秦揚回來,你有幾條命能撿回來?”
“月姨,我……我……”
雲葉飛冷汗直冒,臉色微微發白,訕訕道:“對不起月姨,是我衝動了,不過秦揚那小子還在天海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倒不如先玩玩他的女人再說。”
“玩女人?”
雲姬月將孟雨彤放開,冷笑着走到雲葉飛面前,伸手抓住了對方下面那玩意:“你是要命呢?還是要爽快?要不要月姨讓你爽一會兒?”
“我……我……”
雲葉飛擠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如果這女人那半張臉沒有毀掉,別說爽一會兒,就是爽一輩子他也願意,但這半張臉實在是太嚇人了。
那玩意都起不了反應。
“咯咯——”
雲姬月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對方臉龐,慵懶的說道:“沒事,男人嘛,見了漂亮的女人總會有或多或少的幻想……”
“這位孟大小姐也是生的美麗,你對她有念想,也是人之常情。”
“雖然她姐姐趙冰凝幾番向我們雲家施壓,但畢竟這位姑娘姓孟,所以我們對她做點什麼,趙家也不會說什麼。”
雲姬月走到孟雨彤面前,輕撫着對方的臉頰,嘖嘖道:
“這臉蛋雖然比不了那些頂級絕色的美女,但也是讓人好生羨慕,在學校裡也應該是校花級的人物。真想把她的半張臉割下來,看看會是什麼情景。^^^百度&搜索@巫神紀+@閱讀本書#最新@章節^^^”
聽到這女人輕描淡寫的言語,孟雨彤臉上的血液彷彿全部抽乾,嬌軀簌簌發抖,內心更是惶恐不安。
對於任何女孩來說,被毀容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月姨,你在割她臉的時候,能不能先讓我玩玩啊。”
雲葉飛忍不住說道。
自從看到照片上的孟雨彤時,他便對這個女孩垂涎三尺,要不然也不會單獨出來,並且假冒秦揚的相貌想要享受一下女孩的身體。
現在還沒爽呢,就要被毀容,心裡頓時有些捨不得。
而對於這個月姨,他也瞭解。
小時候因爲一次意外,把她的半張臉給毀了,動手術也不行,後來性格就漸漸扭曲了起來。
尤其是學武之後,仗着家世背景總會將一些長得漂亮的女孩虜到她的秘密實驗室,開始剝女孩的半張臉,而且樂此不疲。
有一次,他親眼看到過,一個差不多十四歲,長得極爲漂亮的女孩,被雲姬月生生扒下半張臉來。
那種痛苦,連他看了都頭皮發麻,幾天做噩夢,更別說那個小女孩要忍受多大的痛苦。
而云姬月卻異常的興奮,似乎做這種變態的事情會讓她變得極爲滿足。
彷彿,她要把天下所有長得漂亮的女孩,都變得跟她一樣。
一半天使,一半魔鬼!
“你一個堂堂的準宗師級高手,連兩個女孩都抓不住,還想玩?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雲姬月嘲諷道。
雲葉飛臉皮漲紅,心裡也是頗爲難堪。
看了眼不遠處地上的葉菊花,想起剛纔自己狼狽的模樣,心裡火氣蹭蹭的冒。
走過去一腳踢在葉菊花的小腹上,將對方嘔出一口血來。
“媽的,這女的下三濫手段太多了,要不我早把這兩人給抓住了。”
雲葉飛恨恨的說道。
“算了,你若想玩這個女孩,那就玩玩吧……”
雲姬月點住孟雨彤的穴道,笑着說道:“既然姓秦的待在天海市不來了,那就先從他的女人身上收點利息。”
“就在這裡?”
雲葉飛皺了下眉頭。
“這裡又沒人,你顧忌什麼。我也沒時間跟你磨嘰,等你爽完了,我還要這丫頭的半張臉呢?”
雲姬月淡淡說道,嘴角的譏諷愈發明顯:“而且,看着這麼清純的女孩,在這麼髒的環境丟了最寶貴的身子,還真是讓人心情愉悅啊。”
她的眼中帶起變態般的興奮。
似乎親手毀掉一件藝術品,對她來說是莫大的滿足與喜悅。
“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
雲姬月淡淡說完,便走向了地上的葉菊花,也許對那個女孩也起了興趣。
二十分鐘?
玩不夠啊。
雲葉飛雖然略有些不樂意,但也不敢強求,走到了孟雨彤的面前。
望着純如白蓮的女孩,眼神灼熱,嘴角裂開一絲笑容,柔聲說道:“孟小姐,我是一個紳士,雖然這裡的環境不太好,不過我會很溫柔……”
“噗——”
雲葉飛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瞪大了眸子,動了動嘴脣,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緩緩低頭望去,卻發現胸口處多了半截劍身,冰冷閃着隱隱流光的劍尖沾染着鮮紅的血液,顯得異常的妖豔。
“你還不配碰她!”
一道蘊含着無比憤怒的冰冷聲音,在身後緩緩響起。
嗤!
長劍收回!
雲葉飛的身體晃了晃,撲通栽倒在了地上,胸口大片血液緩緩鋪開,口中也是溢出了血沫子。
他努力的側了側頭,往身後看去。
當看到那張熟悉冷漠之極的臉龐時,眼神中的迷茫與空洞逐漸散去,一股後悔之意緩緩瀰漫開來。
早知道對方今天回來,他說什麼也不會單獨出來冒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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