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大的金色巨龍,竟然在一瞬間就被張雲給收服,這是何等通天的手段。
“其實我並沒有完全將之收服,只不過用絕對的力量將之鎮壓封印而已。”
張雲微微嘆了口氣,擁有純正龍族血脈的五爪金龍,性子實在太過高傲,就算自己施展出天道之力,亦不能完全令它服氣,只能一步步來。
“老闆,您真是太厲害了!”
就算只是封印鎮壓,宮云溪對張雲也是徹底服氣了。
以此可以看出,她的決定並沒有錯,她的主人,簡直好像無所不能。
“咳咳。”張雲不由乾咳兩聲:“就算你崇拜我,也沒必要這麼急着獻身吧?”
“啊?”
宮云溪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小腦袋還埋在張雲那結實的胸膛之上。
她的柔軟嬌軀,也在瞬間縮了回來,一顆小心臟莫名“砰砰”直跳,就像有好幾只小鹿在亂撞。
只見她垂着眸子,一張絕美的臉蛋之上,瞬速染上一抹紅暈,直接紅到了耳根,嬌豔欲滴,使得張雲邪魅一笑。
卻也在這時,張雲的手機鈴聲響起,依舊是張冰冰的來電。
張冰冰這麼快再次聯繫,讓張雲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張雲,父親出事了!”張冰冰的語聲中充滿急促而又帶着冰冷之意,這種冷意,就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冰冷到極致。
聽得出來,一向外柔內剛,平易待人的張冰冰,真的怒了。
“別急,有什麼事情,慢慢說清楚。”張雲的眼神,也是漸漸冷了下來。
看到張雲忽然變得一臉冷峻,宮云溪也是乖乖的站在身後,保持沉默。
“父親的雙腿又斷了,比之前還嚴重,是人爲。”
電話另一邊,傳來張冰冰冷靜得可怕的聲音。
既然是人爲,其幕後真兇,已呼之欲出。
“嗯,我親自回去一趟。”掛斷電話,張雲雙眸中透出一股淡淡的殺意。
這件事,他本不打算親自出面,然而林毅那傢伙行事果斷狠辣,竟然能在夏浪的眼皮子底下做成這件事,只能說林毅此人,並沒有那樣簡單。
又或者,有高人在背後指點。
觸及到張雲的眼神,宮云溪不由微微一顫,她只覺得此刻的張雲氣質大變,雙眸如同幽冷無底的深淵,若是直視,就像會自動會陷入深淵一般。
“云溪山莊的修復,交由奴婢處理。”宮云溪很是懂事的道,她知道,主人現在必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嗯。”張雲面無表情,微微頷首,隨後身影逐漸幻化模糊,直至完全消失在宮云溪的眼前,使得她美眸閃爍。
或許,正如主人所說,他就是真正的神也不一定。
燕京。
燕子湖畔是一片奢華的別墅羣,這裡,是燕京真正大佬人物的聚集地,尋常人只怕努力一輩子,都買不起這裡的一平方。
在燕子湖別墅羣的中心區域,是一座座古風建築,張家所在的那一棟佔地極廣的別墅,更如古代的王府般。
張家正堂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好像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什麼,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沉重而壓抑的氣息。
張寬的再次受傷,令得張家人的心情就像是坐了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
一名身着華麗,濃妝豔抹的貴婦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好像最爲鎮定。
“有能夠起死回生的夏神醫在此,寬哥定然會再次恢復,真不知你們在急什麼。”
“話雖如此說,但醫生也看過了,這一次,可比上一次嚴重得多,就算夏神醫醫術高明,也不一定能治好。”
身子佝僂,拄着柺杖的老者,一雙已凹陷的雙眸中,難免透出幾分凝重擔憂之意。
這位老者名爲張御,乃張氏集團的董事之一,更是張合的親兄弟,而那名貴婦,正是張寬的妻子吳鳳珍。
“但是夏神醫剛纔也說了,有八成的把握,只不過這一次,康復的時間比較長而已。”
吳鳳珍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叔叔,你說這話,是不想我老公好起來麼?”
“我沒那個意思。”張御緩緩道:“現在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召回張雲,有兩代嫡系繼承人坐鎮,才能穩住當今的局勢。”
“張雲?”吳風珍的雙眸之中,毫不掩飾的透出幾分厭惡之色:“張雲只是個野種而已,有什麼資格繼承偌大的張氏集團?”
“若是你們這些老傢伙擔心張氏集團後繼無人,等寬哥康復,我跟他再生一個兒子就是。”
吳鳳珍身爲張寬的妻子,其身後的人脈也並不尋常。
從她得到的消息來看,夏神醫那無雙的醫術,遠超常人想象。
這是他對夏神醫抱着極大信心的最大原因。
“阿姨,再怎麼說張雲也是我弟弟,張家的子孫,你這麼說他,未免有些過分?”
本就帶着焦急擔憂心情的張冰冰,實在看不下去,頗爲不滿的道。
吳鳳珍則是冷冷掃了張冰冰一眼,冷聲呵斥道:“冰冰,是不是在娛樂圈中混出點名堂,翅膀就硬了,竟對長輩如此說話?”
“我向來尊重長輩,但也要看那個長輩值不值得我尊重。”
面對自己的這位繼母,張冰冰也是絲毫不示弱,頓時氣得吳鳳珍渾身發抖。
“張冰冰,你真的是被你爺爺給寵壞了,等你爸出來,我定會讓他好好教育一下你。”
“你還好意思提我父親。”
“父親癱瘓這麼多年,你有盡到做妻子的責任嗎?要不是有兩個家族的壓力,恐怕你早就真正意義上棄我爸而去了吧?”
“現在見到我父親康復有望,有望繼承張氏集團,你又馬不停蹄的從孃家趕回來,坐等做上董事長夫人的位子,我真的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你這種人。”
深吸一口氣,張冰冰終是忍無可忍,一連串的話語,傾訴着多年來的心酸苦水。
事實也正是如此,自從張寬徹底癱瘓,無望繼承公司後,吳鳳珍就露出了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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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偶爾還會例行公事似的探望過自己的丈夫幾次,其餘時間都是在孃家,對張寬,幾乎已是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