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砸在地上,緊接着秦樂也開始了劇烈慘嚎。
他的叫聲之淒厲,哪怕是門口的這些人聽着都心裡發毛。
更奇怪的是,每慘叫一下他嘴裡還會往外面噴血,照這樣的勢頭下去,他哪怕是不被痛死恐怕最後也會因爲失血過多而亡。
“太兇慘了。”
“太嚇人了。”
門口的都是些普通人,他們哪見過這等場面啊,一時間每個人都心中發涼。
這就是大型案發現場啊。
並且還是三條命,不對,馬上就要變成四條了。
“刑輯局辦案!”
“讓一讓,快讓一讓。”
就在這時,人羣后面傳來了聲音,刑輯局的人到了。
他們一共來了三個人。
本來他們以爲就是一場稀疏平常的打架鬥毆案件,可等到他們來到包廂門口的時候,他們差點就讓裡面的血腥氣味薰的睜不開眼。
“這……這……。”
看着裡面的場景,三人腦海先是空白了一下,隨後其中一個反應最快的人已經拿出了自己的配槍,直直的將槍口對準了秦飛。
“不許動!”
“把手舉起來!”
房間裡王志東和冉靈的父母都已經斃命了,而剩下的秦樂也正在前往死亡的路上,所以在他們看來,唯一還能站着的秦飛自然而然就成爲了兇手。
“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啊,不然我會開槍的。”見秦飛不爲所動,持槍的這位刑輯局成員立刻大吼了起來。
“開槍?”
見對方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秦飛直接說道:“你是看我當衆殺人了,還是看我有進一步行兇的預兆了?”
“你什麼都沒有看到,不分青紅皁白的就要這樣威脅普通民衆,這便是刑輯局賦予你們的權利?”秦飛臉色平靜,淡淡說道。
“這……。”
對方一時間讓秦飛說的語塞,的確,刑輯局並未賦予他這種權利。
而且一旦開槍打錯了人,他也是需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看秦飛這一臉淡定的模樣,在看周圍這些圍觀者的神色表情,最後這位正義感爆棚的人只能悻悻的將手裡的鐵疙瘩收了起來。
老話說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但也不能任意冤枉一個好人。
特別是他們這些執法人員更是不能夠亂來了。
“先封鎖現場。”
“呼叫支援。”
這兒死了這麼多人,單靠他們三個人顯然是無法控制局面的,所以他只能夠呼叫更多的人前來幫忙。
“你們在這兒慢慢封鎖吧。”
“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話間秦飛也不遲疑,他直接朝着其中一個人甩出了自己的證件,隨後一個公主抱將冉靈抱了起來。
冉靈身體中了藥,而且她的母親等人顯然沒有對藥有個清晰的概念,導致冉靈攝藥過多,現在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
照這樣的勢頭下去,如果再過一段時間,搞不好冉靈的腦袋就要受到不可逆的傷害,再也甦醒不過來了。
所以他得把冉靈帶出去救治一下。
“這是什麼?”
看見秦飛甩過來的證件,這個人先是遲疑了一下,隨後才翻開了小本子。
可隨着他目光往裡面一看,頓時他身軀一震,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
如果是其他小地方的刑輯局成員,他們或許不知道武安局。
但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龍都啊,是武安局總部。
在這個地方工作的刑輯局成員,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武安局啊。
“戰……戰王!”
看了一眼證件,隨後這個人又看了秦飛一眼,心中震驚不已。
這也太年輕了吧?
“場面交由你們控制一下,我先走了。”
只是死了幾個人罷了,秦飛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所以當他拿回自己的證件之後,他帶着冉靈就離開了這裡。
他沒有回公司,也沒有去冉靈的宿舍,他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隨後安排了一間套房。
一個大男人抱着一個暈厥的女人,這樣的組合自然讓酒店的前臺想入非非,到現在秦飛都還記得起對方曖昧的眼神,並且還熱情的向他推銷某種來自於阿三國家的神油,弄得秦飛好一陣呵斥。
自己隨隨便便都猛的像是壯虎,哪需要這種破玩意。
進入到房間,秦飛把冉靈平放在了柔軟的牀上,隨後他的手直接貼在了冉靈的額頭。
體內的真氣迅速運轉,緊接着冉靈體內的那些藥效全部都順着秦飛的手臂涌入到了自己的身體內。
這對普通人擁有極其強烈的致幻作用的藥效壓根就奈何不了秦飛絲毫。
甚至當這些藥力進入到秦飛經脈中的時候,它自然而然就讓真氣給吞噬掉了。
“真是個苦命的女人啊。”
看着冉靈臉上掛着的痛楚,以及眼角的淚痕。
可以想象在她暈厥過去的那一瞬間,她的心中是何等的痛苦與無助。
好在現在一切都塵埃落定,她的父母沒了,連帶着那令人憎恨的王志東也沒了,從今往後再也不會有多餘的人來對她的生活進行干涉。
“好好睡一覺吧。”
看了看熟睡中的冉靈,隨後秦飛給她蓋上了被子,隨後默默的走到窗戶邊點燃了一支香菸。
冉靈還沒醒,他也不好在這個時候選擇離開,所以他得等對方醒過來之後再說。
等候的時間並不長,大概一個多小時後,秦飛就讓一陣嗚咽的聲音給驚醒了。
擡起頭一看,只見冉靈不知何時已經將自己的頭埋在了被子之中,此刻被子正在一上一下的聳動,她好像在哭。
“別哭了,你並沒有被侵犯,而且惡人已經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往後他們不會出現在你的世界裡了。”秦飛沒有上前,站在一旁靜靜說道。
聽到這話,冉靈的哭聲戛然而止,緊接着被子被掀開,她一下子就從牀上坐了起來。
只見她滿臉都是驚色,不可置信的問道:“真……真的嗎?”
“我去,你是女性,是不是真的,你自己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秦飛十分無語的說道。
聽秦飛說完這話,冉靈果然將自己的腦袋重新鑽進了被子裡。
片刻後,她將頭重新顯露了出來:“真的不疼!”
要知道根據她的瞭解,女性的第一次往往都會伴隨着劇痛,可她卻沒有這方面的困惑,難道她真的沒有被那啥?
可秦飛又是什麼時候把自己救回來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冉靈一臉疑惑之色。